我的老婆是女皇  第四十六章 天南雪櫻

類別: 架空歷史 | 我的老婆是女皇 | 雪無   作者:雪無  書名:我的老婆是女皇  更新時間:2012-02-01
 
這幾日,幾個來歷不明的人在楊家外圍偷偷摸摸,不知意欲何為。停留了一陣子便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曾經動蕩在楊易不參與,不了解的情況下進了十幾天,一直置身事外,所以對那件事的一些細節還不是那么了解,畢竟死了一那么多人,連本來如魚得水的黃太守也牽連進去,從家中搜刮出白銀三十萬兩,震驚了上面那位,貪這么多錢,還有不少去向不明的賬本未查清,意圖十分令人費解,反正全家都沉淪完蛋了。

當一大早的楊易出去晨跑時,天色還朦朦亮,尚有霧氣,沉漫不散,那月亮也還在天上。

每天都是如此,日復一日,不過都是圍繞著楊府周圍而進行,不遠處就是一條小河道,屬于城內河,兩岸都有圍欄,楊易每次都在上面跑過,今天也不是例外。

身材健碩了許多,昔日的隨到十二三歲的嬰兒胖早已不復在。

如果這時候有個什么賊跑出來攔跑搶劫,楊易完全有信心逃跑,沒有人能夠追得上,尤其是當后面有危險時潛力的激發,更能令人超水平發揮。

忽然旁的草叢里跳出了三個人,看不清嘴臉,手中持著刀具,氣勢洶洶圍向楊易。

楊易縱然再反應慢,也不會想不到真的被人攔路打搶了,身上沒帶錢,可能有點麻煩了,暗罵自己的臭嘴,想哪不好想打劫,不由分說,馬上拔腿就跑,這可不是什么講什么英雄好漢的時候,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留下來跟一群亡命之徒較勁個啥?

畢竟這不是什么小說,空手入白刃的事楊易還做不來,空手空腳的練武者都得怕對方有刀有槍的,何況是自己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年輕人

若對方是幾個普通人,楊易還可以應付一下,可眼前這幾明顯是身懷武藝,可不好相與。

卻不料在楊易往前面跑的時候,沒跑出幾米,便又見兩名同樣裝扮的男人竄出來,阻住了楊易去路。

嘿嘿嘿幾聲怪笑,楊易被包圍了起來。

“把錢交出來。”

楊易笑了笑道:“今天沒帶錢,抱歉。”

“那跟我們走,叫你家人帶錢來!”

想綁票?楊易才想到。不過看情況已經不是拿不拿錢出來就可以解釋問題這么簡單了,貪得無厭,拿到了錢之后,想要得寸進尺,都說明了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隨著五人的靠近,楊易見四下無人,唯一的辦法就是憑自己的奔跑速度,恐怕這幾個人也追不上!

忽然一句:“誰派你們來的?”

此話一出,則令五人腳步一頓,彼此對視一眼,卻都當沒聽見,這個細微的反應沒有逃過楊易的眼睛,心下一沉,看來不是一場簡單的攔路搶劫,是有人主謀的,觀整個金陵,跟自己的過節的人能的幾個,隨便也能數出來,既然如此,那就絕對不是為錢這么簡單,而是想收拾自己!不過用這種方法也太低劣了點,讓人十分鄙視。

比起搶劫,這更令楊易擔憂,危險指數直線上升,能不驚慌么,楊易使勁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對策。

“那人給你們多少錢,我出五倍價格!”楊易淡道,本想說成十倍,越多越好,但說得太多又好像不太靠,不夠實際,人家反而不會相信。

幾人聽到這話,明顯遲疑了一下,這反應更令楊易心中肯定某一件事,此后有幕后操縱者。

“他娘的,別多廢話,跟我們走!”

隨即五個人一涌而上,麻包袋向楊易頭頂罩了下來,楊易閃身后退幾步。

忽然,一個白衣身影從天而降,冷冰冰望著這一切,渾身發出點點光,咻咻咻幾聲,那幾名黑衣人便應聲而倒,爬在地上沒了動靜。

楊易抬起頭,著想沒想到還有這番變故,這名女子赫然便是上次見過的天南雪櫻。

天南雪櫻向楊易走來,楊易退后一步,疑惑道:“這位大姐,不知找我有何事?”

“有人想對你下手,你跟先我走一趟罷。”

楊易聽這話,當下惕然,還想再問什么,就被那白衣女子飛過來,在楊易叫罵聲中,一把將他擄走……

在隨后幾天里,因楊易不知去向,在楊家已經掀起一陣波動,父母已經失去分寸,特別寧雨織,因此而差點動了胎氣,暈了過去,楊縝已經報官了,作為楊家家主,楊晟也發動了勢力去查尋,畢竟是自家人,誰敢在金陵地頭上跟楊家人作對,可以說是一件蔑視他們楊易地位的行為。

人沒有找到,什么妓寨、朋友家、書院、附近山野,都沒有找到楊易人影。

更發動了楊易小小的朋友群去找,同時也驚動了將要退休陸大人和金陵剌史。

在第二天早上,倒是玄魚在楊易經常散步的地方找到了一件東西,她一看就知道是哥哥留下的,是楊易衣服上的一片衣角布料,當天楊易的確是穿了這種衣服出去,是強行撕下來的,一般情況下不可能衣服掉了塊布,由此可以證明的確出了什么事。

聽到此消息后擷菊和綠紐抱在一哭,好生擔心難過。

在夜晚也變得冷清了許多,雖然楊易從小到大都很懂事,也沒隨便去得罪什么人,但那些亡命之徒可不會跟你講什么恩怨,可是官家望族子弟向來有身份標識,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這些不開眼的賊子絕對不是什么簡單人物,或者說有強硬幕后操手,動機不僅僅是為了錢。

不管怎么說,還是要先把人找出來,不能被動,至今也沒有收到什么賊子送來的信息,真的急個人了啊!

寧雨織醒來時還呢喃著兒子的名字,楊縝只好不斷的安慰,說盡好聽話,說什么不會有事云云,心里也沒底,為了胎兒著想,寧雨織也只好眼淚往心里咽。

第二天下午,夫妻二人收了一個陌生人秘密傳來的信息,告知了楊易的現狀,才暗松了口氣,卻也不太放心。

與此同時,金陵南門外,周圍是一大片森林,樹木深深,一路向南的馬車絡繹不絕,送別的人兒揮手拭淚,空氣中都有種沉甸甸的感覺,一大早上就要起程,為了趕在天黑之前到達下一個有人的城鎮,往這個方向的人誰也不愿在荒郊野外度夜,遇上什么野獸山賊就沒這么好脫身了。

此時太陽早已經升起,上午的曖陽酒落,只有一個身影佇立在那里,背后就是一輛馬車。

“姊,楊兄弟恐怕不會來了,我們還是起程吧。”陸顧思坐在車廂里,從窗口向外面的姊姊喊著,他到最近才察覺到這個姊姊對楊易好像有點不尋常,雖然后來親自去楊家拜訪是與寧雨織結有友誼,卻有點想要去見某個人的意思,作為她的弟弟陸顧思這點小心思還是能看得出來的,也暗里佩服起了這位楊兄弟,話沒多談幾句,甚至一開始時被他姊姊無視甚至冷落,下場比明道還是狼狽,怎么就在短短時間內發生大逆轉,令他姊姊如此沉淪,在站在那兒整整一個時辰了,腳都站酸了吧,他等著不耐煩了,本不好意思催促,可等到現在,幾乎已經到了他忍耐力的極限了。

“姊——”陸顧思再喊了聲,何曾見到姊姊如此癡迷,心里一痛,嘆然放下了簾幕。

終于有一輛馬車從城門口往這里使來,陸蕭兒眉毛一顫,心兒急跳。

只是這輛馬車使近時,一聲喊聲傳出來:“蕭兒姐姐,我來了!”

陸蕭兒的心已經往下沉,眼眶都紅了,強裝著笑,向那邊馬車里下來的司徒笙笙走去。

司徒笙笙跑下來格格直笑,飛奔往陸蕭兒撲去,她天生開朗無憂無慮的性子感染了所有人,陸蕭兒心里也沒那么酸澀了,也罷,自己跟他根本就沒有過任何承諾,也從來沒有彼此承認過什么,從來只是朋友關系,人家或有事臨時不來,也說得過去,自己何必去胡思亂想,自己折磨自己呢。

想通之后,陸蕭兒往前幾步,道:“好妹妹,怎么現在才來?”

司徒笙笙掩著臉,很不好意思道:“對不起,蕭兒姐姐,我睡過頭了。”

今天早上她的確是睡過了,總的來說也不算睡過,因為她從來都是睡到自然醒,現在這么早明顯不是自然醒的時候,幸好昨晚她告訴自己明天一定要早點起,趕去送蕭兒姐姐一程,可還是遲了點,趕出來后所幸人還沒有走,不然就悔死了。

陸蕭兒笑著戳了她額頭一下:“懶睡蟲,小心變胖了。”

“才不要呢,我可是吃多少都不會胖的,何況是嗜睡。”轉話道:“你走了我就更無聊了,不知找誰玩去。”

她眼睛四處一掃,沒有看到想見的人。

看穿她想法的陸蕭兒心里一黯,只保持著微笑,估計那個人是不會來的了,也已經到了起程的時候,不能再等下去,不然晚上就到達不了,今天也就無起程了。

不過楊易沒有來,她還是微略有些失望,甚至是恨極,為何就不肯彼此妥協退讓一步呢?

司徒笙笙道:“姐姐,那個死楊易干嘛不來,太可惡了!回頭我幫你教訓他。”

陸蕭兒搖了搖頭也沒說什么,跟她聊了幾句,便準備要走了。

兩人同行,一步步走了過去,邊走邊說著話,司徒笙笙問道:“姐姐,你這次去杭州,什么時候回來。”

陸蕭兒道:“一個月吧。”

司徒笙笙驚道:“這么久啊!”

司徒笙笙不舍得,只好相送出了幾里遠,才停了下來,不斷揮動著胖乎乎的手臂,那遠處窗口里的容顏已經滿模糊不清,不知是被她的淚水還是被霧色所遮掩,一切漸漸消散了,才打道回府。

這年頭,若閑著沒事,這光陰很難熬,女兒家連出門都不自由,男人們為了士途而拼命,頭頂上璀璨的星空總能震撼著無知而忙碌的人們。恐怕這世上只也有楊易知道為什么而活,為誰而活,或者為了拯救廣大追求真愛的知識女性而活?

一路上,陸蕭兒靜靜坐著,透過窗欞往外看,知道了這世界真的會有一種叫心碎了的感覺,吃的東西是苦的,喝的東西也是苦的,思緒萬千。

陸顧思嘆然道:“阿姊,你為什么不跟他說清楚呢?”

陸蕭兒反而笑了:“你們身為男子,為什么不自己主動點,反而要女孩子來說,不覺丟人么?”

陸顧思一窒,有點認同,不知道他們之間是怎么回事,本來還好好,除了有個明道從中作梗之外,他倒是覺得兩人挺般配的,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哦不,應該叫男貌女才更為恰當些,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來姊姊喜歡這種味道,嗯,淡淡的,甜甜的感覺,不知為何,他想到了楊易跟自己姊姊之間的關系,總會浮現這種感覺。

道路來來往往的馬車輾壓久了,平平實實,沒有過多的顛簸,不然女孩子總會忍不住暈車,吐個天昏地暗。其實他們兩姊弟還是在杭州長大,父親在杭州為官,母親自然也跟了去,他們從小到大當然也跟隨在父母身邊,只是長大了,總需要展翅高飛,處世獨立,才安排兩人回金陵老家,一邊陪爺爺,一邊在金陵求學,這里與其說是出遠門,還不如說是回去。

記得上次回去,還是半年前,金陵至杭州雖不至于遠,但單程還是有幾百里路,要花上幾天時間才能到,一年下來最多也只有一兩次回去。

“阿姊是因為楊易不肯主動,你才不理他?”陸顧思本想要給她開解,沒由來的竟然八卦起來。

陸蕭兒臉上染起一抹紅暈,卻沒有答他。

陸顧思已經猜到了八九不離十,兩只高傲的孔雀,原來要走到一起是一件那么難的事,或者欠少一個能夠機會吧,一個能夠令兩人放下矜持接受對方的勇氣,否則永遠都只能在原地踏步。

陸顧思又嘆道:“本以為你瞧不上那小子,現在看來倒是阿姊你把自己陷進入了。”

陸顧思不能不佩服這個人,無德無能,除了樣貌好點,基本上就算得上是一無是處,經過了長時間的相處,這點還是能瞧得出來的,憑阿姊的個性,怎么看得上這類型呢,換作以前,遇上這種男人基本上都是選擇直接無視,感情有時候真的不可理喻。還是阿姊她被那個明道的糾纏多時已經降低了要求,寧愿找個差點的,也不向這個明道妥協?想了想,還真有點這種可能性。

或者找楊易來當檔箭牌,為了讓明道退卻,反正似戲真做了?

馬車滾滾,緩緩向南使去。

當楊易醒來時,發現已經躺在一張古樸的床上,周圍擺設很簡潔。

慢施施起身,走到桌前,斟了杯水喝了幾口,才吐了口氣。

開始打量起四周,走到門前,發現門卻沒有關上,更加疑惑了,試著推開門走了出去。剛踏出門口,發現周圍沒有一個人,很安靜,只不知是什么地方,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里,跟想象中的綁架有很大出入,房屋布置雖算不上華麗,可看上去也不像是普通人們的民屋。

唉,雖然同在江南,但建筑上的差異還是有一定區別的,楊易平時喜歡注意細節,種種跡象也能看得出這里并不是在金陵,而是在異地,只是不知這里是哪里,氣侯上跟金陵是相似的,只能肯定這里同是江南。

對四周不熟識,看得出這座院子比較大,沒有人帶跟的放話很可能會迷路,楊易轉身回到原來的房間里,重新回到床上閉上眼睛。

突然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只見一名長相丑陋的小丫頭拿著飯菜走進來,見楊易醒了臉上也沒什么變化。

楊易覺得奇怪,那些人怎么知道自己已經醒了,還特意送飯菜過來。

楊易走近她,問道:“這里的人主人在哪里?”

小丫頭抬頭望向他,呆滯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楊易再三問了幾遍,小丫頭只站著不說話,似乎沒有聽到楊易說什么,楊易沒辦法,見桌上的飯菜還算可以,坐下來吃了起來,一切先填飽肚再說。

已經確定了這個小丫頭原來是個又聾又啞的的小姑娘,但楊易沒這個時間去同情,除了她之外沒見過第二個人,所以打聽不到身在何處,待自己吃完之后,小丫頭才從旁邊走過來收拾碗筷,抹干凈桌面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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