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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后,應塵恢復大半,柳東對其關心備至,見他如此自然有許多話要說。
“小和尚,現在感覺如何?”柳東關切問道。
“嗯,好多了,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應塵知他疲憊,不忍他繼續呆在此地,當即勸他回屋休息。
“呵呵,小和尚不用擔心我,倒是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柳東臉色肅穆,知道其中必有隱情,如今終于有了機會詢問,他又哪肯放過?
應塵知他所問,知道終究隱瞞不過,嘆了口氣,說道:“此事不怪翟炎,全在于我。”
“阿東,你可還記得我給你的那位修冥天才?”應塵突然正色問道。
柳東點了點頭,說道:“知道的,論天資,空玄大陸無人能及,只不知這事與你和關系?”
應塵搖了搖頭,說道:“三天前,我遇到了他。”
柳東驚疑不定,問道:“三天前?你不是在七星殿內嗎?怎么會遇到他的?”
應塵眼神中充滿了憂慮,遙望遠方,說道:“他應該來七星殿了。”
“什么?”
柳東終于抑制不住激動,應塵口中的那個人柳東再清楚不過,八年未見,不知他還好嗎?
應塵不明柳東所想,只道他因此事生了些疑惑,一時不能解答,只好繼續說道:“三天前,我因無比試安排,一時覺得無聊,便找了個安靜地方想要修行。”
“七星殿廣闊無比,我雖來的時間短暫,路途曲折我卻是把握的。天樞殿之外三里,有一處濃密森林,少了人至,雖然魔獸不少,對我來說卻還算不上什么危險,是以也就沒什么警惕,獨自選了塊空地便想修行。”
“不想修行到中途,耳里突然騷動之音,雖然輕柔,我卻聽得清楚,知道是高手到此。七星殿高手不少,我本想準備施禮相迎,不料來的人卻完全非七星殿弟子打扮。我心中奇怪,上前施禮詢問道:‘施主相見即是緣,不知如何稱呼?’”
“本想等他回復,不料那人一聲不吭,盯著我看了許久,我心中奇怪,警覺已生,再觀來人,竟發現完全看不透那人的修為。有了半盞茶的時間過去,那人仍一聲不吭,我當他不想搭理,便離開想另尋地方修行,卻不想那人此時突然說道:‘小師傅哪里去?’”
柳東不禁皺眉,這人當真奇怪,竟在小和尚要離開的時候方才出聲招呼,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主意,便聽應塵繼續說道:“我見他終于開口說話,也是十分奇怪,又見他嘴角掛著笑意,心里有些不舒服的味道突然出現,便說道:‘施主勿怪,小和尚有“本想遠離他,這人自一見面就有種說不出的陰暗出現,聽出我話中之意,便又說了一句:‘小師傅年紀輕輕,修為非凡,趣某一時有了爭勝心意,想和小師傅較量一二,不知可否賜教?’”
“那人竟然提起與我交戰,我正想出言拒絕,卻不料這人蠻不講理,話音剛落,便向我攻了過來,但我看得出來,他那招不過為了引我出手,力度、速度等方面都未能威脅到我。”
“我見他如此執著,也就答應下來,想與他切戳一番。不過十招之內,我便已敗下陣來。”
柳東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道:“十招之內打敗你?怎么可能?”
“我起初也如你一般不能相信眼前事實,但既然已經發生,也就沒有否認的理由。我敗于他手,對那人也是十分佩服,便問道:‘敢問施主之名?他日若有機會,還當請教。’”
“那人背過身去,似乎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我耐心等待了半晌,終于最后他還是說了一句:‘你們不都一直在找我嗎?到頭來還要問我之名,難道就不覺得可笑?’”
“直到此時,我方才明悟,眼前此人竟是空玄大陸第一天才,我一直想與之見面掙個高下,卻不想差距是如此之大。”
柳東深吸口氣,覺得出現的那人實在太過厲害,心中想道:“八年不見,你究竟成長到了什么地步?”
應塵不知,柳東卻是清楚,哥哥趣峰今年才十八歲,他之修為究竟要達到哪種境界才能將應塵在十招之內擊敗,一直打聽他的消息,沒想到他竟就在自己身邊。趣峰天資之高,實在難以想象,背負著第一天才之名,在這八年里不知道又發生了些什么。
“此事與你大比受傷有何關系?”柳東緩了過來,眼下是要弄清小和尚受傷之謎,其他的事只能容后處理。
應塵知他關心自己,心頭一陣感動,此時說道:“怪就怪在此處,這三天以來,我都在想那人到七星殿來究竟有何意圖。直到昨日比試,我方才發現自己在提取冥力的時候遇到極大阻礙,同翟炎斗了大半,存在的隱患終于出現。翟炎攻擊而來,我閃躲不及,硬著接下那招,最終才有今日局面。”
柳東聽他講完此間隱秘,知道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趣峰同應塵比斗似乎早就安排在先,甚至可以猜測,前面幾日的時間,應塵都在趣峰的監視之下,那一日比試也一定是趣峰使了什么奇怪手段讓應塵冥力受封,否則斷然不會出現如今局面。
“哥哥,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實在難以猜透此間緣由,柳東打算將這事告知蕭升等人,畢竟以他們的經驗,若是第二天,成佩約著柳東到天樞殿各處逛逛,柳東爽快答應下來。對此,周虎、蘇趣二人也不好說些什么,只想成是兩兄妹敘舊,畢竟,對于柳東,他們可是無法當成情敵來看待的,按他們的話說就是:“那小子心里可全是雨寒師妹呢。”
事實上柳東的確沒有此類想法,對于成佩,他也確實當作妹子一樣看待,雖然成家之人想法不同,卻還難改變柳東的心意,于他而言,需要他完成的事情還有太多。
天樞殿一處濃密森林里,陽光難以普及,成佩有些郁悶,奇怪哥哥為何帶他到此等陰暗之處。山間獸吼不斷,不時幾陣冷風吹來,清透爽朗,成佩心頭一陣不安,終于忍受不住,嗔道:“哥哥,換個地方吧。”
柳東有些無奈,這成佩在他面前總是少了平時的冷靜,似乎只要有柳東在,成佩便可肆無忌憚的膽小,于她而言,柳東是一個靠山,無論發生何事,都會有柳東在旁給予她最大的安全保障。
“在走走吧。”
柳東揮揮手,示意成佩跟上,前方視線越發暗淡,未知的危險越發慫恿,成佩雖然擔心,卻也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