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鬼神虬髯濃眉,面目粗豪,雙目之中盡是滄桑的顏色。滅鬼神此人可謂是神兵世界中極為出彩的一個人物。他本是天地盟少主,可滅蒼穹假死脫身之后,天地盟便落入了燕王的手中。
滅鬼神為報復仇,帶著幼弟滅蒼生流浪江湖,努力培植自己的實力。為了殺死燕王為父報仇,滅鬼神不知吃過多少苦頭。
可謂是為了復仇,賠上了他的一生。可是天意弄人,后來竟然得知,其父竟然是為了練功而假死脫身!
這讓滅鬼神情何以堪,帶著幼弟找上門去理論,幾句話不投機,動起手來。滅鬼神竟然失手將其父殺死,這種悲憤之情更是直沖霄漢。
更加讓人義憤填膺的事情發生了,滅蒼穹竟然是故意假死在滅鬼神手中,僅僅是為了催生悲怒權杖。
由此,父子關系徹底斷絕!
在原著中,滅鬼神前進一諾,力拼手持虎魄神刀,身具八百年功力的狂王。全身上下慘遭凌遲,但是卻不退一步,直到完成承諾之后,方才魂飛而去!
如今,狂王還為出世,便被秦舞陽等人廢物利用般干掉,滅鬼神自然是活蹦亂跳,甚至還取回了執念障!對于這種天生的戰士,遴選者自然是不會放過,增強他的戰力為勝利增添一絲砝碼是他們的既定計劃。
如今正是執行的時候!
“有何指教?”滅鬼神雙目中有淡淡的警惕。
“滅兄無需這樣小心,在這邪道盟中,沒有人敢動手害你!”青邪自來熟的上前,親熱的打著招呼。
滅鬼神心道:“需要防備的就是你這樣的小白臉,裝什么傻啊!”心中雖然這么想,卻是不能當年說出口,否則就是結仇了!
滅鬼神是一介粗豪硬漢,對青邪的作法有些不以為然,輕哼一聲,道:“有話請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青邪挑了挑拇指,道:“爽快!這樣說罷,兄弟們仰慕滅兄是個耿直磊落的人物,想和您交割朋友。聽說你當年曾經受過暗傷,至今未愈。俺們兄弟正好神農尺在手,去疾療傷輕而易舉。不知滅兄給不給這個面子?”
這一番話說的滅鬼神面子、里子都有了,他還有什么話好說,雙方一拍即合。搞定滅鬼神不提,且說宗主。宗主走了之后,并沒有前去修煉。而是去看其子武勇,武勇此刻不過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正太,正是好玩好動的年齡。在邪道盟遇到了只有十歲智商的南宮問菜之后,兩人立刻瘋玩到一起。
兩人的后臺都很硬,在這邪道盟中也不怕別人欺負。方圓十數里內灑下的都是他們的笑聲,武勇為了南宮問菜,連例行公事一般的修煉也放棄了,整日里瘋瘋癲癲的。
宗主對武勇的貪玩惱怒之極,后來不知何故,武勇突然開竅了!每日了努力修煉圣人伏羲傳下的功法《天上地下至尊功》,宗主欣慰之極。
一走進院子,便看到曇神待在不遠處,看著武勇修煉,滿眼的都是慈祥。宗主突然覺得有些慚愧,相比他這個父親,曇神這個舅舅和武勇在一起的時間更多一些。
武勇盤膝而坐,頭頂白氣蒸騰,直升起有三丈之高。宗主見武勇如此用功,十分欣慰,沒有打擾他修煉,徑直轉身離開。連曇神都沒有發現宗主到來而又離去的
距離二十七大限越來越近了,宗主感覺到他的功力在不停的增長,甚至會有一種感覺,像是體內逸出的能量將他整個人撐的要爆了一樣。
撫摸這噬魂棍,宗主對未來的戰斗充滿了期待。
送走滅鬼神之后,秦舞陽道:“除了鐵劍門的虛無魔鏡,所有的魔珠都已經聚齊,這個就是第九魔珠。”
靜靜的躺在秦舞陽手中的魔珠綠意瑩瑩,中間卻有星星點點的明黃色,將此魔珠的扮相減去了一半的分數。
青邪皺眉道:“我記得這魔珠是純綠色的,怎么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它可還能用嗎?”秦舞陽笑道:“這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看了看馬里奧三人,道:“你們應該還記得原著中,南宮問天是怎么對付天魔的。天魔在復生時由于心臟化成的魔珠只有一半,所以,天魔留下了致命的缺陷。而我們在復活天魔時,就必須使用同樣的手段讓天魔不得圓滿。可若是切成兩半的魔珠沒有了用處,我們到哪去哭。所以,我就想了個替代的辦法。”
“什么辦法?”
秦舞陽道:“用佛門的愿力替換掉魔珠內的一半魔氣,使其在天魔復生后突然爆炸,如此以來,天魔的眼睛勢必不能再用。這樣才能施行我們的下一步計劃,古柔那里的布置才會發生作用。”
聽秦舞陽說的頭頭是道,其他人自然不會反對,只是還有一個疑問。
“你怎么確定它一定會爆炸?”
“佛門的愿力和魔氣宛若冰火不能同爐,現在雙方勢均力敵,才會相安無事,一旦愿力要被魔氣清除,便會自爆。數十萬人凝結的愿力,一旦自爆,這區區魔珠絕對難以抵擋。”
青邪皺眉道:“也就是說等天魔驅除佛門愿力的時候,他會發生自爆,傷及眼部?”
“不錯!”
青邪摸著腦袋糾結道:“我總覺得那里出了點問題,但一時又想不出來!”青邪將求救的目光投降馬里奧三人。他們忙不迭的搖頭,讓青邪哭笑不得。
既然想不到,那就放棄好了!
青邪振奮了一下精神,將雜念驅除出腦海,道:“如今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等兵刃打造完畢,我們就可以安排天魔復生的事情了!”
“打造兵刃應該需要兩個月的時間,這兩個月里,大家不妨看看能否將自己的實力再度提升一線。”
秦舞陽道:“我需要到南方一趟,一個月后再見,有事M我。”說完秦舞陽晃了晃紫水晶,大笑著離開!
馬里奧、鷹飛、何韻潔也很快離開,現場又只剩下青邪一個。
“靠!一群沒義氣的家伙,又把事情甩給我一個人做!”青邪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不由的罵道
“叔叔,你在干什么?”南宮問菜突然闖了進來,看著青邪孤單一人,不由的很是好奇。青邪此刻心情正好,便調笑這天然呆,問道:“問菜,怎么沒有去找金毛小正太?”
“金毛小正太是誰?”南宮問菜好奇心非常之重,而且不懂就問,極度好學。
“武勇啊!”
“他去練功了!哥哥也在練功,大家都不理問菜了!叔叔也會不理問菜嗎?”南宮問菜天然萌的樣子自然惹人疼愛,可是此刻是生死攸關之際,大家自然沒有時間陪她游戲。青邪也沒有時間,抓了抓頭,道:“哈哈,我看問菜你不如去數螞蟻,那可是很有趣的!”
“可是我昨天才數過螞蟻啊!”
“啊!是嗎?哈哈哈!”
(青邪一臉幽怨:“尼瑪,問天兄,我不是你南宮家的保姆,快來領走你的呆妹!”南宮問天滿臉無奈,外加一絲竊喜:“看來我妹妹看上你了!其實我早就有心給問菜找一個成熟穩重的丈夫,如今看來,青邪兄你正合適!不如你就從了她吧!”)
九天之外!
薩魯曼的神色平淡,對秦舞陽道:“這幾日以來,罡風纏繞這魔方,不停的吞噬魔方的表層。但是這塊魔方也真是堅硬之極,幾乎沒有任何被侵蝕的痕跡,只比原來小了發絲一樣粗細的一層,若非感知能力較強,我會以為根本沒有任何動作!”
“這是好消息,而壞消息就是若是按照這種速度繼續下去,只怕需要一百年的時間才能將魔方堅硬的外殼除去!”
“一百年!那不是等的老子花兒也謝了!”
秦舞陽取回魔方,看著這玩意兒,滿臉愁容,道:“看來只能更加深入罡風之內,看有沒有變化了!”
薩魯曼頓時色變,道:“深入中間,你不要命了嗎?”
秦舞陽絲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將魔方扔給了薩魯曼,縱身躍上了魔帥的本體構裝的高臺。
“嘶!”
幾乎就是在瞬間,秦舞陽只覺得跌入了海洋之中,但這海洋不是可以用來游戲沖浪的湛藍海邊,而是強腐蝕性的王水填充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