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天塹很大,畢竟這里居住著超過二百萬的獸人子民。而且這死亡天塹又是獸人國的絕對軍事要地,在這里駐扎的獸人士兵有著五十多萬,不建大點那可不行。
卡丘唯一去過的獸人城市便是獸人國的國都了,此刻走在死亡天塹的街道上,他感受到了一股完全和帝都不一樣的氣氛。也許這里是一座軍事要塞,這里的人看上去總有那么幾絲軍事作風的氣質,這讓卡丘不得不贊嘆在這個世界中竟然還有著預備役的存在。
戰無雙自然是聽不明白卡丘的感嘆了,卡丘也是閑著沒事將他前世的一些事情當做傳說講給了戰無雙聽。當戰無雙聽到竟然有十幾米長的飛行器可以在極短的時間便橫跨整個大陸的時候,他也是贊嘆不已。而在他聽說在那個世界上有著一種武器可以一下子便將一個國家從地圖上抹掉時,臉上也是顯出一種驚駭的神色。即便是一名神祗,也沒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照這樣說,那樣的世界豈不是可以屠神。從他眼中不斷泛出的各色光芒中不難看出,他對卡丘描繪的那個世界很是向往。
“卡丘兄,你說的那個世界真的存在嗎?”戰無雙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向著卡丘追問道。
卡丘呵呵一笑,他自然想告訴戰無雙這個世界是存在的,但是這也暴露了他的身份。他聳了聳肩說道:“這只是我從一本古書上看到的,相信應該存在,我還記得在那里有個強大無比的國家叫做華夏,那里眾神云集,神的力量強大無比,可以開天辟地,演化星辰。”
聽了卡丘的話后,戰無雙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既然是古書中描繪的,多半是虛無縹緲的,但是他依舊對卡丘所說的那個眾神云集的華夏心馳神往。本想繼續追問下去,但卡丘也是搖了搖頭說自己也不知道了,戰無雙這才放棄了。
兩人在死亡天塹的街上走著,大街上人們依舊該怎么做生意就怎么做生意,除了有著少許的士兵在路上巡邏外,一切與平常無異。這實在令人難以相信在這座城外有著二十萬大軍虎視眈眈,這些人怎能這么淡定的下去。
看到卡丘那有些錯愕的樣子,戰無雙笑著給他解釋道,這死亡天塹里的居民在這里大都生活了幾十年了,這幾十年里他們也是保持著高度的軍事化,可以說在戰爭不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只是一群普普通通的獸人子民,但當戰爭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會搖身一變成為英勇的獸人士兵。
卡丘的眉毛挑了挑,旋即點了點頭,對于死亡天塹的這種模式也是給予了肯定,整個城市所有的人都可以投入戰斗,在這種不能用火攻的情況下,這死亡天塹還真是一座無法攻克的壁障。
“戰兄,我有一個建議”卡丘停住腳步,雙眼直視著戰無雙,一臉的凝重之色。
看到卡丘這個樣子,戰無雙知道卡丘是真的有事要說,他也是一臉的靜穆,仔細的聆聽起來。
“兩年之后,深淵來襲,死亡天塹遲早也會卷入到戰爭中。那深淵世界對我們這個世界有著難以磨滅的仇恨,到時候,他們若是看出死亡天塹的弱點,可不會這么留情了。二百萬的獸人性命非但不會讓他們有任何的愧疚,反而能讓他們以此為自豪。因此我想在我大軍離開死亡天塹后,戰兄能夠開始將城中的這些獸人們逐一遣送到其他的地方。”
戰無雙聽了卡丘的話后,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得沉重起來。經卡丘這么一說,這事確實挺重要的。不過遣送這件事也不好做,這城中有著二百萬的獸人,他們其中有著絕大部分人在這里已經生活了很多代,早就在這里扎根下來了,若是讓他們倉促的離開,他們自然不會愿意。但是這原因又不能向他們說明,沒有做好所有的準備之前關于深淵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將會引起天大的恐慌來。
先不說能否讓這些人離開這扎根已久的地方,即便是他們愿意離開,二百萬人的搬遷也是一件天大的難事。尤其是這要在兩年之內完成,這里面涉及著土地、金錢、食物供應等太多的東西,不是說搬就可以搬的。就單說金錢這一項,就要用天文數字來計算了,更別說為這些獸人尋找新的住地,分配新的土地了。這一切一切必須從長計議,制定一套完善的搬遷計劃。
“你說的不錯,但是”
未等戰無雙說完,卡丘便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顧慮什么,你放心,我會在走之前幫你制定一套完善的遷移方法。而且在資金上面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著人去辦理這件事情了,我走之后便會有人前往這里負責這件事,你只需要照顧大局,也就是說服這些獸人搬遷就行。相信你能夠做到,獸人們的戰神。”
戰無雙苦笑了兩聲,眼中目光閃爍,他的眼中充滿了感激之情。卡丘這么做對于獸人無疑是個天大的恩情。
“我替他們謝謝你了”戰無雙動情的說道。
卡丘呵呵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都是生活在大路上的生靈,我這樣做只是盡點我的義務,要知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有什么好謝的。”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戰無雙細細的品味著這句話,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得堅韌起來,似乎是在迷茫中找到了方向。
看到戰無雙這個模樣,最高興的莫過于卡丘了,能夠讓戰無雙欠他這么一個天大的人情,那么以后戰無雙想不死心塌地的跟著卡丘都不行了。
“咕咕咕”
一陣奇怪的聲音從卡丘的身上傳來,卡丘的臉上一紅,對戰無雙說道:“從昨天晚上我就沒再吃東西了,你這主人不請我好好的品嘗一下這死亡天塹中的美食嗎!”
戰無雙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昨天晚上一戰,他們兩個誰都沒有吃飯,白白浪費了一桌子菜。
他帶著卡丘走進一座酒樓,看這酒樓的裝飾應該是那種比較文雅的,卡丘心中一愣,旋即笑著調侃戰無雙裝文化人。
兩人挑了一個靠窗的位子點好菜之后便是喝著茶靜靜地等待著。就在這時,卡丘的目光瞥到了戰無雙身后的那張桌子上的客人,他的瞳孔猛地一縮,臉色也是微微有些變化。
戰無雙坐在卡丘的對面,自然是看到了卡丘臉上的變化,他心中一動,問道:“怎么了?”
卡丘呵呵笑了笑,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說道:“沒什么,只是在這里遇到了一個故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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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南的天實在是太熱了,樓上又停水了,我終于知道為什么說水是生命之源了,這句話真沒說錯。現在的我都覺得可以用生命去換水了,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外面挖掘機在不停地打眼,在這滿地都是石頭的地方,那種打眼的噪聲讓人忍無可忍,睡無可睡,每天的睡眠時間不足六個小時,整個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在這種天,睡眠時間過少可以說是一種煎熬,快到端午節了,我也想支持一把,但是無奈力不從心,伴隨著挖掘機打眼的聲音,我實在是寫不下去了,恕我不能說出加更兩字,因為我怕說出來做不到。
神經有些衰弱了,長時間的睡眠時間短導致我現在干什么都干不下去,整個人都是心煩意亂,想著洗把臉涼快一下,無奈生命之源還不來。故而在此呼叫‘長江長江,黃河已出現斷流,請求南水北調,否則土地荒蕪、大地龜裂、魚蝦絕代、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