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故人相遇
第七十七章故人相遇
“哈哈哈…生死判官判生死,本皇今天就要看看,你怎樣判我的生死。”看到皇天亮出了武器,屠鏡大笑起來。隨手抽出自己的寶劍,沖了上去。
“住手。”王風人未出來,聲音就先到。聽到皇天和屠鏡的對話,王風可以肯定,眼前的這個冥皇屠鏡,就是兩千年以前自己親手埋的那個人,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他還活著。
“你又是誰?”看到后面突然走出一個人,而且一身黑衣,冥皇小成修為,但是,似乎和自己冥皇大成境界一樣的強大。
“我就是你要找的生死判官。”王風看到屠鏡,眼神有點緊張,有點激動,不錯,真的是他。
“呵呵…兩個一起本皇同樣不放在眼里。”屠鏡猖狂地說道。
王風仔細地、認真的看了又看,確定真的是自己以前認識的人后,說道。“你了記得,唐山之上,有兩個迫于無奈的人在那結拜,生死相托?誰先死,就把對方埋了。”
屠鏡好像被拉回了兩千年前的回憶,他眼淚好像就要填滿眼框,溢了出來,聲音變得有點粗糙,道。“唐山之頂,無香無火,對天不拜,對地不從,有兩個人相互對拜,那種情節,我又怎么會忘記呢。”
“風為吾鏡,我隨風行。”王風咬住字眼,慢慢地、一字一字地把這幾個字說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屠鏡接過話,重復了一遍王風剛剛說的內容。“‘風為吾鏡,我隨風行。’你是…”
“王風。”
“風哥?你還活著?不對,風哥,你還沒有死?也不對。風哥,怎么是你。”看到王風,屠鏡有點激動加半點緊張,搞的語無倫次起來。
王風嘿嘿一笑,說道。“哥看你寂寞,過來陪你。”
“哈哈哈…你還是一樣的幽默,不過,你的樣子變了很多,好像比以前年輕很多。”屠鏡顧不得擦去臉上流出的淚水,跑過去,抱住了王風,現在,說話,口水都一個勁地往外冒。
“草,滾開,你小子,不會趁機擦鼻涕、眼淚什么的往我身上揩吧。”王風死死地保住屠鏡,開玩笑的說道。
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這不是同性搞的那種,也不是同志,更加不是同道,這是兄弟,幾千年沒有見面的兄弟擁抱在一起。千年以前,王風與屠鏡,兩個人,都是無倚無靠之人,同樣也是苦命之人,他們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幫助,準確的說,沒有任何人幫助他們,指導他們,有的時候,還經常受到別人的痛打與侮辱。但是,他們沒有放棄一切,沒有認命一切。
生命是父母給的,但是,靈魂的高處,靈魂的高貴,是要靠自己去爭取,靠自己去努力、去奮斗。就這樣,兩個性格差不多,年齡相當的兩個人就在唐山之顛結拜。
當時,兩個人是何等的狂妄,何等的猖狂。把天下一切,都視為無物,把一切,都拒于兩眼之外。他們不拜天,不跪地,相互面對著彼此,相互行了一個理,從那時起,他們就生死相隨。一個是另一個的天,一個是另一個的地,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堅信自己總有一天,會站在眾人之上,腳踏八方,讓自己立于不敗之地。結拜之后,兩個人大笑起來,同樣,他們的一切,正式開始了,他們就要創造傳說。
“瑪的,差不多得了,還像個男人不?哭哭涕涕的。主要是還不斷地往哥身上擦鼻涕,擦口水,衣服很難洗,知道不。”看到屠鏡這樣,自己覺得很是親切,他們,又回到當年一樣,一起打架,一起修煉的日子。
屠鏡呵呵一笑,他站在,身體去一個三十左右的人,又是一身黑袍,比起王風,真的感覺老了很多。但是,一切都不是重要的,千年前,他叫王風為風哥,如今,還是如此,這是親切。“我說風哥,這剛剛見面,你讓我擦一下眼淚怎么了?要不,我讓你擦。”
“什么?讓我插?”王風一臉黑線,這小子,沒事吧,還是多年未見,有這個嗜好了,還讓自己插?
“對啊,我讓你在我衣服上擦眼淚,擦鼻涕啊。”屠鏡看王風不明白,所以又在特意地解釋了一下。
“哦,你發音標準點吶,瑪的,擦、插不分,差點害哥惡心得想吐。”王風無語了,原來是擦,不是插,瑪的,到底是自己不純潔呢,還是他發音不準哦。
聽到王風的話,別說屠鏡,連皇天,也忍不住大笑起來,三個人那是笑得東倒西歪,去喝酒的醉鬼一樣,在地上不住地來回擺動。
“你們笑什么?什么插不插的。”柳惠出來說道。
聽到柳惠的話,屠鏡和皇天更加的笑了。笑得恨不得斷了氣,笑得自己想死,兩個人臉笑得通紅。王風收起了笑容,白了兩個一眼,但是,沒有讓他們停止笑聲,反而讓他們更加的狂笑起來,像兩個孩子一樣。
“笑什么哦?這么開心?”見到幾人只是笑,沒有回答自己的話,柳惠再次問道。
“沒事,他們兩個神經病呢。”王風給柳惠說道,不過,看柳惠那樣子,擺明就是不信。王風剛剛說錯話,本來就很尷尬,現在柳惠還問,自己怎么好解釋呢,于是抽過身,對還在拘著背大笑的屠鏡說道:
“屠鏡,進來,我有事和你說。”
屠鏡看王風,說道:“風哥,你不會馬上就要報仇吧,這不好勒,尤其還當著一個女人的面。”不過,說歸說,屠鏡還是跟了進去。
柳惠看了看皇天,問道。“他誰啊?怎么感覺和你們門主很熟的樣子,好像以前沒有見過他。”
“這個,我也不知道,剛剛他是來找茬的,不過,現在,看他們的樣子,關系很是不一般。”皇天看著王風和屠鏡離去的背影說道。
“找茬?找什么茬?”柳惠繼續問道。
聽到這茬字,皇天的臉上又露出了銀笑。現在,這個讀音,好像真的有點亂,還是走吧,再和柳惠呆下去,還解釋不清楚。皇天找了個借口,回到自己的房間呆著,那女的,可能還真的會刨根問底。
結果,不出皇天所想,自己剛剛走,后面就傳來柳惠的聲音。“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到底插什么啊,怎么走了?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