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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初顯身手
“你!”三名邪修顯然沒想到聶玄說打就打,一時間又驚又氣。嗄汵咲欶聶玄當然不會給他們反應的機會,直接御使飛劍攻向那名排練氣中期的邪修。
聶玄骨子里本就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的道理自然也是曉得,既然決定動手,便直接出手就是殺招。對方三人中以那名中期修士實力最為弱小,正所謂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若能搶先廢掉對方一人,那己方便占有大大的優勢了。
見到離金破邪劍當頭斬下,那名中期的邪修大驚失色,驚忙之中,匆匆也御起一柄飛劍法器招架。聶玄心想,如此到正好試試這離金破邪劍的威力。
兩劍相碰,爆出一陣電光火星。離金破邪劍在劇烈碰撞之下,改變方向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形軌跡飛回聶玄身邊。
那名邪修面色慘白,御使的飛劍法器靈光大失,已然受創。在這場硬碰硬的對決之中,顯然是聶玄大占上風。聶玄雙手一掐訣,御使離金破邪劍再次斬向對手。
“大哥、二哥助我!”那名中期的邪道修士見狀大懼,大聲呼救。只是此時此刻,那名為首的邪修早已被阮氏兄妹施法拖住了,而另外一名后期邪修一時間也趕不及出手相助。
無奈之下,這名中期邪修只得再次御使那已經受創的飛劍法器橫于身前。按其所想,雖然自己的飛劍品級明顯遠遠不如對方,但再抵擋一陣也不是問題,到時二哥過來相助,二人聯手之下,拿下此人還不手到擒來。
聶玄見此情況,心中冷笑:自作孽不可活焉。于是便縱離金破邪劍加速劈下,同時手中暗掐法決。只見離金破邪劍瞬間爆閃出一片金光,發出震耳破空之聲,速度猛然提高了數倍,夾帶起一片殘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下。這正是此劍自帶的法術——千鈞破。
只聽見空中響起一聲令人心悸的“咔嚓”之聲,那名中期邪修的飛劍法器頓時斷裂為數截。而那離金破邪劍所化的耀眼金光幾乎未受什么阻礙,便速度不減地將這名邪修透體而過。
時間仿佛靜止一般,這名邪修自眉心開始出現一道血線,直至延伸道小腹之處。幾息之后,其身體在空中裂成兩半,鮮血、內臟散落滿地。
“三弟!”
“三弟!”
另外兩名后期邪修大吼出聲。聶玄根本不加在意,大手一揮,將那名身死邪修的儲物袋抓入手中。
“爾敢!納命來!”此時排行老二的后期邪修睚眥欲裂,已經御使一對裂山爪法器攻向聶玄的后背。很明顯,此名邪修乃是一名擅長近身肉搏之人。
感受到背后的滔天殺意和那遠勝于先前那邪修的靈壓,聶玄察覺已經來不及將離金破邪劍回防招架了。于是運氣師傅七焱玄君傳授的控器要訣,一面紫色盾牌突然出現,瞬間變為半丈大小,護于身后。這正是那紫灼焦炎盾。
一陣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那對裂山爪擊中了紫灼焦炎盾,并且切劃而過,引得此盾表面火光亂顫。
那名邪道修士眼露詫異之色,心想沒想到這小小的練氣中期修士法器還真不少。正準備施展什么秘法,破去這紫灼焦炎盾的防護,卻突然感到胸口一涼。其低頭望去,只見自己的胸前已被一鉤狀法器破體而出。然后這鉤狀法器猛地一絞,將胸腔器臟盡皆搗碎,然后迅速地消失。
這名邪道修士口中噴出一大口血,眼中神色迅速黯淡下去,跌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了。其面帶難以置信之色,到死都沒想明白,自己明明注意著對方的飛劍、護盾,這擊殺自己的鉤狀法器是從何而來。
此時,最后的那名為首的邪道修士正與阮氏兄妹陷入苦戰之中,雙方都未能注意到這邊的具體戰況。聶玄樂得其所,畢竟以一名練氣中期修士同時御使三件法器便已是驚世駭俗的事了,況且自己的底牌還是多保留一些的好。所以聶玄在剛剛擊殺對方后就立即收起了那化澤鉤。
聶玄再次收起這邪修的儲物袋,然后控離金破邪劍大步奔去,攻向最后一個邪修。直到此時,那名邪修才發現自己的兩名同伴已經隕落了,當下大為驚恐:此人竟然能以一己之力擊殺自己兩名同伴。那老二、老三的能能耐自己是清楚的,此人的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上。自己與阮氏兄妹相斗,可以說是旗鼓相當,甚至還略微占點上風。可是一旦這人加入戰局,那自己只有身死之份了。
修真界本就人情寡薄,更別提唯利是圖的邪修了。兄弟之仇遠沒有小命重要。為首的名邪修猛然拋出數張符箓,阻擋住阮氏兄妹,然后奪路而逃。
阮氏兄妹未曾料到對方有此舉動,一時間被符箓所化的法術困住。只見阮進元急得大叫:“攔住他!”
聶玄嘴角微微上翹,心想:此人倒也是個人物,當機立斷,反應極快,見事情不妙說走就走,毫不猶豫。而且此人更是與自己有幾分相似之處,也喜歡用符箓來化險為夷。不過可惜,遇到在下了,也算他命不好吧。
只見聶玄一拍儲物袋,取出奪魂針,瞬息激發。空中劃過一道快似閃電的金色針芒,沒入那邪修的后背之中。飛針法器乃易耗品,但用于偷襲最為合適,其速度遠比一般同階法器飛劍快上數倍,此時用來攻擊那背對著自己只顧逃命的邪修最為合適。要怪就怪你逃命之時沒有施放一防御法器護在自己身后。
其實聶玄是屬于飽漢不知餓漢饑。這防御法器遠比攻擊法器珍貴許多,哪里是人人都能有的。這三名邪修只是散修身份,尋常那些富足的宗門大派、成群結隊的修士他們又怎敢去惹,只能劫殺一些同樣窮酸的過往散修,又怎么會有珍貴的防御法器呢?
那邪修只感到背后一陣刺痛,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體內法力真元便紊亂起來,一時間續氣不上,腳下一軟,跌倒在地。
聶玄緊隨其后,御使離金破邪劍一劍斬下,一刻斗大頭顱沖天而起。收了那無頭尸的儲物袋,并未覺得絲毫不妥。畢竟若非自己,看那阮氏兄妹的實力今日怕是兇多吉少了。聶玄心中長出了一口氣。這是自己第一次與他人生死相搏,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不過緊張之余,卻更多的是興奮和激動。昔日一個五行雜靈根的廢材,在修真界最底層苦苦掙扎,被他人追得到處亂跑之人,今日以一己之力斬殺三名修為不低的邪修,真的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不過,聶玄細細一想,方才的戰術也有不妥之處。自己為求穩妥首先攻擊的是那名實力最弱的中期邪修。其實以自己的實力,應該搶先攻擊那后期邪修。那樣在出其不意之下可在幾合之內將其斬殺,那么對付那名中期邪修也要容易得多,至少不會被得施展控器要訣御使三件法器才能化險為夷并取勝,差點暴露自己的真實情況。這還是因為自己的斗法經驗欠缺所致。
突然想到一旁還有阮氏兄妹,聶玄壓下心中所想,向對方看去。只見那阮氏兄妹立于一起,看向自己的臉色復雜。見到自己看了過去,那阮進元上前一步,抱拳說道:“多謝道友相助,道友神通出眾,讓在下頗為佩服。”語氣恭敬,但看起舉止架勢戒備之意明顯不過。
聶玄心中暗暗好笑:這阮進元還真是警惕。不過想想也是,自己并未表明身份,對方不知自己底細。況且剛剛自己大展神威,這阮氏兄妹心中清楚絕非自己對手。倘若自己也是心懷歹意,那他們就要大大地不妙了。
聶玄微微一笑,抱拳還禮道:“道友不必緊張,在下聶玄,乃風清別院弟子,師傅玄青子。”
說完,聶玄取出一塊風清別院的身份牌。這種身份牌乃是各門派通過秘法特制,證明本門弟子身份的信物。倘若持有人身死,那此牌也會化為飛灰。
阮進元看了,明顯松了一口氣,臉上警惕之色盡除,露出笑容:“原來是聶師兄,進元再次多謝了。剛剛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修真界原本同階之中修為高者為長。這個阮進元應該是練氣后期修士,恐怕是因為見到自己能力殺那三名邪修,以為自己是隱藏了修為,故而稱呼自己為師兄了。
聶玄微微一笑,也不點破,說道:“沒事沒事。”
“哥,他修為明明比你低,為何你叫他師兄?”阮進嫻不服地說道。
“小妹休要胡說!”阮進元輕聲喝道,那阮進嫻吐吐舌頭,不再言語,看來對這位兄長頗為敬畏。不過樣子倒是十分調皮可愛。
阮進元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小妹調皮,還請聶兄不要見怪!”
“哪里。”聶玄隨口問道,“不知你們兄妹這是要到哪里去?這里龍蛇混雜,還是小心為妙。”
“我們兄妹二人乃是要去那蘇城坊市與師叔會合,不想半路遇到這三名邪修,素有仇怨,于是便被追殺至此。”
“哦!”聶玄心中暗喜,“在下也要回蘇城坊市,不如同行如何?”
“那是最好!”阮進元也是大為樂意。
于是,聶玄便于這阮氏兄妹一同前往蘇城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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