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搖擺舞廳之后,蕭逸大嘆晦氣,自己怎么就怎么倒霉,隨便想要喝杯酒解解悶,竟然會遇上看不透的美女,而且身上同樣有和他較為相似的靈氣波動。
“哎呀!真是頭疼,希望她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此地不宜久留!”蕭逸邊想邊走,不過很快發現暗淡的燈光下有一道倩影正在那里低著頭,來回的尋覓,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
“不會吧?”蕭逸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是失主?自己剛剛花了人家的錢,現在沒想到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恩,裝作不認識,總之她也不知道不是?蕭逸打好主意之后,腰桿子就挺立起來絲毫沒有因為花掉小姑娘的生活費感到慚愧,典型的##。
林雨惜家境困難,好不容易靠著相親和自己家里的積蓄才有機會來市里上高中,而且還是以前十的成績考上去,雖然免去了大部分的學費,但是生活費住宿費等等就需要自掏腰包的。
而一周時間,林雨惜也只有可伶兮兮的六十塊錢的生活費,而且不是每一周六十塊錢,而是保持六十塊,也就是說林雨惜在原計劃中,一周都只花掉必須的45塊錢。
生活可以說非常的艱辛,但是從來沒有要求過別人的幫助,尤其是現在長相出眾,雖然沒有化妝,但是清純的外表更能讓羨慕不已,至于男孩子則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林雨惜較為內向,也許因為來自于農村,而且和周圍很多的童鞋有點格格不入,除了學習,很少和別人做過多的交流。
“怎么會呢?明明是在這一帶的丟了的,可是為什么現在……還沒找到?”林雨惜焦急不已,一遍一遍的找自己來過的地方,今天也算是她倒霉,竟然穿著如此簡樸竟然還會被扒手給盯上。
蕭逸身體微微一顫,摸了摸額頭,暗道:“自己是不是太不道德了,這女孩子一看就知道非常不容易,自己這樣豈不是讓她雪上加霜,可是我現在也沒錢吶?”
“嘭——!”一聲輕輕的撞擊,少女身體往后倒下,由于眼睛一直都是往地上搜索,更本就沒有注意到有個人正在朝她走過來,而蕭逸則是在做著良心的拷問,于是不期而遇了。
“哎呀——!”少女一聲驚呼,眼看就要后腦勺先著地,身體失去平衡,頓時面色煞白。
蕭逸只是微微一顫,隨后反應過,上前一步,飛快的伸出手臂,攔腰將少女抱在懷中,月光輻照下,爛漫的一幕,要是被攝像機撲捉到,說不定還能得個攝影獎。
原本以為自己要摔慘的林雨惜突然嗅到男孩子身上特有的氣息,很奇怪的是,這個人身上的氣息并不是很討厭,反而很好聞。
“恩?”半天沒動靜,蕭逸以為她還在驚恐之中,于是保持著這種高難度的姿勢,發力點全部在腰上,可是看到林雨惜一臉依戀,蕭逸就感到有點不知所措,連忙出聲,“恩,那個,對不起,雨惜,我不是故意的,剛剛看到你摔倒我才那個……”
“咋回事啊?怎么關鍵時候,嘴巴怎么就變笨了?”蕭逸暗暗子罵道,可是一出口,下意識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貌似自己和她不認識才對呀。
林雨惜眨眨眼,哦了一下,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是一種別樣的感覺,好像渾身火熱,躁動不安,心里嬌羞無限,恨不得找條細縫鉆進去,羞死人了!林雨惜急著想跺腳,可是發現一旁的男子正在看著她,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輕聲道:“謝謝你啊!”
“呃?不用謝!”蕭逸心理放松下來擺擺手,好在對方沒有注意到自己叫出她的名字,心里同時加了一句,“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才對!”
少女整理了一下衣服,臉上的羞澀才慢慢淡去,然后很有禮貌道:“不好意思剛剛撞到你了,你沒事吧?”
“啊?”這一次蕭逸真的覺得自己罪惡萬分,世界上竟然又怎么單純的女孩子?這簡直比國寶還要珍惜一萬倍啊!心里有種呵護她的沖動,不過隨即蕭逸立馬念動口訣,讓自己心情平復下來,呵呵一笑道:“小姑娘,你看我三五,怎么可能有事?問這話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雖然不知道對方怎么突然呆了一下,而且嘴里好像念念有詞,不過善良的林雨惜并沒有將蕭逸歸類為神經病一類的特殊患者,而是擺擺手,“沒事的,只是有點疼,回去擦點紅花油就沒事的!”
蕭逸伸出手,一下子將林雨惜拉到自己的面前,也不管林雨惜的掙扎,仔細的看了一下,才發現果然林雨惜的額頭上有幾道輕微的瘀傷,是撞在自己身體上受的傷。
“很疼吧?”蕭逸吹了一口清氣,夾雜著微弱的靈力,原本越來越濃的瘀傷一下子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好了起來。
“沒事的,對了你好像一個人訥!”趁著這一句話,林雨惜成功的掙脫了蕭逸的懷抱,然后后退幾步,保持距離,雖然心里沒有厭惡感,但是男女授受不親。
“我?我像誰呀?”蕭逸也不以為然,微微有點詫異,自己像誰?林雨惜紅著臉認真道:“你很像吳qi隆,哦對了,還有點像吳zuen。”
“吳qi隆、吳zuen?”蕭逸在自己那有限的娛樂知識搜尋了一遍,竟然絲毫沒有這兩個人的印象,大該是無名小輩吧!
林雨惜不知道蕭逸此刻的心理,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大叫道:“你才是無名之輩呢!”
眼神有點疑惑對方自是這個表情,不過林雨惜怎么都沒有想到眼前的穿道袍的男子是從來不看電視的,甚至連雜志都沒接觸過,簡直就是一個從深山老林子里跑出來的野人。
蕭逸也觀察到少女眼神的細微變化,呵呵一笑道:“你一定弄錯了,我姓蕭,和他們肯定沒有血緣關系的!”
“嘎?”林雨惜張大小嘴,前所未有的被雷到了。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或者理解錯了,對,對方一定是幽默,幽默!
蕭逸也不想在這話題多說,畢竟自己連吳zuen他們是誰都不知道,再說下去指不定會鬧出什么笑話來呢?
“對了,看你的樣子應該是高中生,現在晚上這一帶地區很不安全,治安很差,你還是早點回學校比較好!”蕭逸有點明知故問的說道。
林雨惜原本已經有點忘記自己錢包的事情,被蕭逸怎么一提,臉馬上就沮喪起來眼含著淚光,“我……我……我的錢包丟了!”
“啊?錢包丟了?”蕭逸故作震驚,額頭上卻是冷汗直冒,這錢包不就在自己的口袋里面嗎?
給還是不給?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里,“給個屁呀?錢都花光了,這破錢包有毛用啊?拿出來誤會就大了,難道你想說自己就是那個扒手?”
這時候另外一個聲音也響起來,“不能怎么做,別人已經夠倒霉可伶的了,所謂不知者無罪,你難道要忘記小惠的話嗎?”
“可伶個屁呀!我們又不是在她身上偷得搶的,既然當時沒趕上來,現在錢沒了,說明她和這錢沒緣分!”
得了,這都趕上說緣分上了,蕭逸一陣頭大,另外一個聲音再一次響起,論戰不休,“都夠了!”
隨著蕭逸的一喝,兩種聲音同時消失,蕭逸的眼睛眼便得清明起來,林雨惜怔怔的望著蕭逸,不知道蕭逸為什么突然好像變得異常高大,雖然只是一瞬間。
“哎!”蕭逸嘆了一口氣,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別的人也就算了,眼前的林雨惜,蕭逸真的做不大大義凜然的欺騙,于是想到了另外一個主意。
蕭逸問了一下細節,林雨惜也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最后尤其是說道自己被人撞了一下,然后蕭逸借此發揮道:“是不是一個長相極為猥瑣的大叔?”
林雨惜微微一怔,然后抓著蕭逸的手道:“大哥哥,你是不是知道我的錢包去哪里了?”
現在從陌生人升級為大哥哥了,蕭逸厚著臉皮道:“那個家伙叫做二狗子,是這一帶的扒手,好在我……”是不是二狗子不當緊,就當是吧!蕭逸無良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