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邪魔界
想不到,黑劍竟然存在著如此決絕的秘密,就連當年練制它的苗疆邪祖都未能參透天機,這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了。
不知道苗疆邪祖地下得知他這柄費盡苦心冶煉出來的逆天魔劍,落到一個與他南疆派為敵的后輩手中,而且還認了這個后輩為主人時,會作何感想,說不定,他死一萬次的心都有了。
任天肅嘲笑不已,正欲將黑劍收回空間口袋中,手臂忽然傳來一股奇怪的力量,而那股力量正是發自黑劍,塌上的五彩珠霎時間也漂浮了起來,在任天肅頭上快速旋轉,而任天肅腦中的靈識竟然在自發的情況下高速運轉起來!
魔魅黑劍上的那些趣字忽然爆發出一陣刺眼的光芒,大片的趣字字符等信息隨著那股光芒被任天肅的靈識迅速吸收,在任天肅先天印記神綱的超強記憶能力下,一字不差的被印在了腦海中。
而最讓任天肅驚奇的是,那些不知名的趣字自己似乎早就有所認識一般,變得不再那么的晦澀難懂,反而是一目了然,瞬間融會貫通!
更加神奇的一幕還在后面,隨著黑劍中的秘密趣字信息向任天肅腦中傳輸完畢,那顆五彩珠也明顯的起了變化,拳頭大小的珠子竟然隨著高速的旋轉而迅速變小,最后竟然化作一道精光,以閃電般的速度從任天肅頭頂鉆進了他的身體之內!
任天肅只覺得在五彩珠鉆進身體的那一刻,他全身的骨骼猛然發出一陣鋼鐵摩擦般的聲音,全身的肌肉隨之暴漲,徹骨的疼痛感差點令他窒息......這種感覺持續了近一個時辰之多,但任天肅甚是堅強,雖然他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但他自始至終卻連一聲呻吟都沒有發出。
疼痛感終于消失,五彩珠也已消失,唯有那個可以容納無限東西的空間口袋和平靜下來的魔魅黑劍靜靜的躺在那里,一切趨于平靜。
任天肅依然盤膝而坐,慢慢的運用內氣調息起來,當他運用靈識的時候,竟能輕易穿透厚厚的石制墻壁,腦中清晰的展現出黃術光和張方張正兩兄弟監督著飛龍戰隊在演武場內的訓練情景,丹房內查理德帶著徒弟忙碌的身影,以及角落處那間密室內,柳青兒獨自一人,若有所思的嘆息聲!
靈識竟然突破了武帝初級!再運用內氣,竟然也已突破初級武帝階段,武技?黑劍傳輸到腦中的那些字符似乎就是修煉武技的秘籍!
這突如其來的突破令任天肅驚喜不已,他禁不住有種躍躍欲試的沖動,拿起黑劍順手挽了個劍花,房間內頓時刮起一陣勁風,把床榻上的帷幔吹拂的支離破碎!
威力竟至于斯!
走出基地,明媚的陽光照耀在身上,任天肅竟有一種再黑劍既然已經面世,那就讓世人皆知好了,任天肅不會再懼怕任何謀取魔劍之人,連續的突破不但給他帶來了修煉上的躍級提升,自信心也隨之爆增,從此,凡是與他作對之人將面臨著恐怖的絕殺,修煉界已經很少有人可以和他比擬,因為他已經踏上了修煉界武帝級的神壇!
是時候去見見那位老狐貍級的大帝了,任天肅甚至連借口都沒有想好,因為他腦中忽然生出一個跨越修煉界能力的想法,那就是,御劍飛行!
將基地的事宜向黃術光交代了一番,暫時打消了去密室看看柳青兒的想法。
任天肅不顧黃術光傳來的驚喜表情,驚世駭俗的取出魔魅黑劍,這柄魔劍似乎與主人心有靈犀,漆黑的劍身瞬間變大數倍,然后慢慢漂浮起來,任天肅一躍而上,心中升起一句大煞風景的話:“今后有免費的私人專機了.....”
黑劍嗖忽直上,險些將上面的任天肅閃下來,然后電閃般向皇宮方向飛去。
后面隱約傳來黃術光不乏驚喜且又關切的聲音——大將軍,系好安全帶啊........數十里地的距離,在魔劍的飛行下顯得這么短暫。
接近都城后,任天肅將魔劍收了起來,他可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讓百姓們把自己稱呼為不明飛行物。
看守城門的士兵對任天肅可謂再熟悉不過了,點頭哈腰的送上一匹軍騎,然后就是一番,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恭維話。
任天肅對此早已司空見慣,報以一個微笑,然后打馬向皇宮趕去。
皇宮內,宣政殿。
大帝一反多年來的病弱姿態,取而代之的是滿面的陰狠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氣。
一群趣武大臣無不戰戰兢兢的站在那里,很多人還偷偷的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當任天肅趕到的時候,群臣無不暗中松了口氣,他們能清楚的察覺到,大帝的怒火已經轉移到了這位龍武衛大將軍的身上,有些人竟然忘卻了剛才的驚心動魄,向任天肅投去了幸災樂禍的眼神。
而最近與任天肅交好的商務大臣達爾曼為首的群臣則偷偷向任天肅送去擔憂的眼神,提示他大帝正自怒火中燒,示意他要小心應對。
“臣,龍武衛任天肅參見陛下!”任天肅心里早有準備,喜怒不行于色的本領也有所提升,面對暴怒中的大帝,他并不顯的慌亂,依然是那么的底氣十足。
“任將軍,最近幾日,你都在忙些什么?”大帝盡量平息了一下怒火,似笑非笑的問道。
“回陛下的話,自從上次臣率領龍武衛突“哦?”大帝面色陰晴不定,“可有收獲?”
“回陛下,邪派駐扎在平風國的若干據點已經損失殆盡,臣此次出征可謂收獲頗豐。”
“恩,不錯!任將軍果然乃我帝國之棟梁之材,但朕有一事不明白,任將軍又是如何帶軍突破平風國的邊境守衛線的呢?”
對大帝的質疑,任天肅早有防備,只見他不緊不慢的從懷里取出一只玄鐵打造的令牌,送到太監的手中轉呈大帝,說道:“陛下可識得此物?”
“通關令牌!?”大帝臉上終于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正是!”
大帝雙眼放光的問道:“任將軍,此物你是從何得來的!?”
“回陛下,臣獨自潛入平風國叛軍的靖邊大將軍府,挾持了負責邊境的將軍,然后得來此令牌,這才順利通過邊境。”
“真是天助我也!”大帝一拍腦門,興奮不已的說道,“如此說來,我軍即可改變服飾,借用此令牌混進平風國境內,然后直搗黃龍,一舉拿下平風國了!”
任天肅心中暗罵白癡,表面上卻依然是恭敬的表情,說道:“陛下,想來平風國與邪派有所勾結,此次邪派據點覆滅,靖邊將軍丟失令牌而亡,平風國也一定有所防范了。”
大帝聞言恍然大悟,剛才他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興奮沖昏了頭腦,等到平靜下來的時候也已想明白了,任天肅說的并沒有錯,這個珍貴的令牌早已失去了效用,名副其實的變成了一塊費鐵。
看著手中的玄鐵令牌,大帝暗嘆一聲可惜,將話題一轉,說道:“任將軍,可知柳皇后下落否?”
任天肅立即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茫然的說道:“陛下,您說什么?”
“任將軍,難道,你也不知道柳皇后的下落!?”大帝雙目精光四射,殺氣盎然的盯著任天肅說道。
“陛下,臣今日才歸,不知皇宮內發生了什么變故?”
大帝殺氣沖沖的審視了半晌,發現任天肅依然如故,那副茫然的表情倒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況且,那只平風國的通關令牌也不是一般人能仿制出來的,難道,柳青兒的失蹤真的與他無關?
大帝對任天肅的猜疑減輕了許多,但這并不代表他對任天肅打消了疑慮,相反,能輕松帶領龍武衛士兵混進守備森嚴的平風國境內,只憑這股運躊帷幄的智謀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提防歸提防,如今畢竟還沒有柳青兒與任天肅茍且私奔的直接證據,表面工作還想到這,大帝立即換了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說道:“任將軍為我帝國立下了汗馬功勞,這一點世人皆有目共睹,但如今柳皇后下落不明,后宮守衛龍武衛兵士死傷殆盡,為了搜尋柳皇后之下落,加強皇宮守備力量,任將軍勿辭辛勞,還需抓緊布置啊!”
倒不是大帝對柳青兒情有獨鐘,此次柳青兒的突然失蹤實在不亞于給了大帝一個響亮的耳光,雖然大帝自十余年前力排眾議,任命柳青兒為正宮皇后,但那也只不過是表面上的做作而已,向來與柳青兒有名無實的大帝早已對她起了疑心,只是在沒有充分證明柳青兒心藏叛逆的證據下,大帝地一個照顧的還是自己的面子。
自從開始修煉那種戒色的獨特技能以來,大帝雖然在短短的幾年里成就了武帝級的修煉階段,但常言道,有得必有失,大帝登上了修煉界的神壇,但卻失去了作為一個男人應有的樂趣。這些年因為疑心與外界有染被處死的妃子數不勝數,柳青兒即使回到皇宮,其下場可想而知。
大帝心里想些什么,任天肅并不知道,他只知道,柳青兒萬萬不可再回皇宮。
從宣政殿走出來后,群臣無不背脊發冷,不明白這些年病怏怏的大帝今天為何如此霸氣。
“任兄弟,可否到我府上一聚?”達爾曼心事重重的邀請道。
“哦?”任天肅眼睛一亮,暗道達爾曼這是第一次主動邀請自己,這其中一定有大事要告訴自己,忙點頭應承道:“達兄邀請,任天肅敢不從命?正好近幾日連日行軍,口渴的緊,任某就去貴府討幾杯水酒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