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長老火速沖到株坡城郊中,既然已經有了目標,那么將其他在外搜尋的弟子全部找回了殿中,讓他們好好修煉,這件事就完全交給了這兩位長老。
“大長老,這里這么大,咱們是分頭找還是怎么著呢?”
“不用,禹城的修為就那么點兒,這里適合他的野獸不多,所以咱們一路往里走就可以了,不過面積確實有點大啊!”
“行,速度吧,依我對禹城的了解,不至于會到現在還不回殿,因此有種不好的預感。”
“先找了再說,現在聊這些干什么呢,走吧!”說完此話大長老禹慶直接找準方向,往株坡城郊深處走去。
周圍的野獸可不像那時候謝毅來時那么兇猛,全部躲的遠遠的。兩張老開始了地毯式搜索,憑借他們強大的心神,如果這里真的有人,那么不用多久一定可以找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禹江殿中也有人在焦急的等待著,除了殿主和長老之外,自然還有在修煉房中的禹銳,他知道自己說出了禹城的所在地后,長老們一定會去尋找,這時候他的心情也十分復雜,想著如果當時能將禹銳拉回來該有多好,萬一他真的回不來了又該怎么辦。覺得自己就應該早些告訴殿主,就算禹城回來恨自己也沒有關系,總比丟了性命強。
禹沫等待著長老們回來,可是時間過去的越多,他心里也越著急,并非禹江殿缺了禹城就無法運轉了,只不過這樣一名優秀的弟子確實是個好苗子,禹沫已經開始栽培,不希望還沒有成長起來便夭折。
可是當已經快傍晚的時候,禹沫已經有些失望,他做好了充分的心里準備,覺得自己一定會聽到噩耗,那株坡城郊他也去過,知道多大地方,兩位長老的心神完全打開應該不用多久就可以找到,如果出去了這么久還沒有將人帶回來,那么結果十有八九是找不到了。
“哎……”禹沫深深的嘆了口氣,準備離開議事大廳。這時候正好禹慶和禹霸灰頭土臉的回來了,禹沫看著這兩人的樣子,心中也明白了。
“沒有找到吧?哎……”
“殿主,我們已經翻遍了整個株坡城郊,可是……”
“尸體呢?”
“沒有,那里有那么多野獸,我們擔心,可能會……”
“好了,你們也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殿主。另外我們還有一個猜想。”禹慶鼓足勇氣說道。
禹沫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是想說或許禹城早就離開那株坡城郊,去其他地方了嗎?這個想法我也猜到了,可是你覺得離這里比較近一點的地方,禹城能尋找到的地方,又比較適合他現在這個修為修煉的,除了株坡城郊之外還能有哪里?”
“這……”
“好了,此時先不提,如果真的是你想的那樣還好,如果在比試之前能回來更好,否則一切都等到比試結束了之后再說。可以開始準備殿內弟子的比試了。”
“這個好辦,殿主,您也知道,參加比試的三個人一般就是他們三個了,問題不大。”
“那也要體現出公平公正,好好準備一下,殿內的弟子可不認為自己會比別人差,一個個都想自己參賽呢,這個你應該明白,咱么也是這么過來的。”
“我知道了,這件事您就不用心了,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嘛!”
“嗯……”禹沫獨自一人先走了,他此時心中還是有些不好受,畢竟到現在為止,對于禹城這件事上,沒有得到一絲絲的好消息。雖然不知道禹城未來的發展會怎么樣,可是作為被培養的精英弟子與長老和殿主之間的感情還是比較深厚的。
禹慶和禹霸看著禹沫的背影,兩人同時嘆著氣,互相張望了一下,禹慶說道:“禹霸,這件事你會怪禹銳嗎?”
“禹銳?呵呵……禹城是我的親傳弟子,而且是我最看好的一個,現在如果正如我們所想遭遇到了不測,那么我心中自然不會開心。可是我同樣是禹江殿的一名長老,我也該為大局著想,禹銳也是我們的精英。現在既然已經丟失了以為精英,那么不可能再因為這件事去連累到第二位精英。他們都是咱們禹江殿的未來。”
“你能這么想就最好了。禹銳這孩子,哎……從來沒有犯過錯誤的他。”
“其實這不怪他,如果禹城自己不想要外出,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他作為禹城的兄弟,幫他保守秘密是誠信的表現,可是只能說他還小,不能判斷什么事是幫助他,什么事是害了他吧!”禹霸坦白的說道,其實他并沒有去怪禹銳怎么不好,畢竟這是禹城自己的事,不可能因為自己弟子犯下的錯而去怪罪到別人頭上。
“禹霸,你也別想太多了,你手下還有很多優秀弟子,雖然不是想要你就此忘記禹城,但是我們心中都明白,他還活著的概率真的很低。”
“大長老,你放心吧,現有的弟子我會一如既往的好好教他們,怎么可能因為禹城而影響到他們呢!今天搜索了一天也都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忙。”
禹慶用自己認為管用的方式開導了一下禹霸,畢竟禹霸是禹城的師父,就連自己都對禹城很是惋惜,有些傷心,更何況禹霸呢。況且最重要的是禹慶認為這件事不能太張揚的傳開,雖然禹城的離殿現在許多弟子都已經知曉,但是他想要悄悄的平息必須不能再有下文。這是禹慶心中的想法,但能不能實現他自己也不清楚。
禹慶一邊想著,一邊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但是沒有進去,這件事他還想對禹沫說一說,如果聲張開了,傳出去對自己禹江殿的名譽詆毀太大了,而且通常一傳十十傳百的,最后傳成什么樣都不能確定,因此必須要早早的封閉住消息,趁現在事情剛剛發生,這時候傳達下去是最好的,于是他沒有打開房門走進去,而是掉頭往禹沫所在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