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毅點了點頭,看著四周已經沒有一點先祖的蹤影,沉思了一會兒,緊接著盤坐了下來,四周原本就了剩無幾的魂靈也在謝群走出去的時候全部跟了出去。
之間少年一個人安靜的在石室中,盤坐在地上,沒有一絲絲動作,腦海中一句一句研讀著之前接收到的所有關于玄鐵劍法第八式的內容,現在的他終于正式開始了修煉。
謝家莊后山中,謝群走出祖墳中后,依舊還是大半夜,。他知道此時自己的師父應該感應到了此處的情況,因此謝群沒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往師父所在處走去。
“師父……”
“嗯,知道你會來。”
“就像師父也知道我們會來這里一樣!”
“我也就是猜測,沒想到傳言是真的,真的去祖墳了。在里面發生什么了嗎?還是僅僅將謝毅扔在了里面,你就出來了。”
“汗……師父,我出生到現在都不知道先祖長什么樣,今天卻看見了,雖然是一道殘影,但是看的真真切切。”
“哦?先祖?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實力那么強的高手。”
“不過先祖并非很待見我,剛出現便讓我出來了。”
“哈哈……看來先祖喜歡的是你的弟子,與你沒有多大關系啊!”
“我想也是,對了師父,我想知道傳言都是說了些什么?謝毅將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因此……”
“嗯,傳言有很多,有些夸張的離譜的是說要想將此功法練成,必須要對各位先輩們不敬,必須要毀了咱們的祖墳。”
“什么……?”
“當然有些傳言依舊不可信,而且就算謝毅真的毀了祖墳,我們也不能說什么,畢竟讓他進去是先祖的意思,咱們可不能違抗。”
“嗯,謝毅現在看而是在先祖的那間石室中修煉,那石室里居然沒有很多魂靈,并且在我出石室的時候全部跟著出來了,估計現在那里面只有謝毅一人了吧!希望他功法威力不要太大,不要將祖墳給毀了才好啊!”
“先祖會有分寸的,先祖在你面前顯現出來,我像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他管定了,你自己看著辦。哈哈……謝群,你自己看著辦吧!”
“額……師父……您也別挖苦我了,先祖看見我,就直接讓我出去,在我徒弟面前一點沒有給我面子啊!”
“他是先祖,這么做也沒什么不對,我們只有尊敬的份。看來傳言確實有些夸張,但是也并非完全沒有道理。祖墳一直是禁地,除非歷代莊主,其余人根本不能進入,這是先祖定下的規矩,可是他卻自己違反了規定,讓謝毅進入修煉房中,也能說明他對謝毅的信任吧!或許這功法想要練成,這是必須的步驟。”
“嗯,我現在就是在想,等過幾年,杏兒也應該修煉到第八式功法了,到時候她是否也應該要進入祖墳中呢?”
“這不好說,或許兩個劍法有不一樣之處,但有很大的可能是一樣的,我想等到杏兒能進去修煉的時候,謝毅應該已經修煉完成出來了吧!”
謝群同時也點了點頭,很認可師父的話。
“師父,還有一件事,想讓你幫我參考醫下。”
“嗯……你說吧!”
“宏家莊中的宏琛在幾年前便隕落與謝毅之手,這件事您已經知曉。但是就在昨天宏健的另一個兒子宏松也同樣隕落與謝毅之手,這件事我有些擔心。”
“擔心什么?擔心宏家莊會找機會提前攻上我們謝家莊嗎?”
“不錯,雖然我知道現在還不可能,他們宏家莊現在的成就還不足以讓邊家莊出太多的力。畢竟現在的宏家莊和邊家莊必須要全力以赴才能勉強達到我們與龍家莊的實力,但是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我想邊家莊不會那么傻的。”
“這么想很正確啊!宏健應該還有一個兒子叫宏利豪,修為應該不弱,并且是最刻苦最低調的一個。他的女兒現在的修為僅僅平平,與杏兒和瑩瑩是沒法比的,因此我們暫時不用擔心。等到宏利豪能練出一點小小成就的時候,說不定謝毅已經達到先天武師級別,到時候我們還會怕他們不成?”
“先天武師?謝毅現在僅僅武師一重,而且武師到先天武師本身就是一大跨度,很難修煉而成,許多弟子就僅限于武師級別,一輩子無法超越。我想不管謝毅的悟性有多高,但也得十年八年吧,就算不要十年八年,至少也得五六年,這還必須是在十分認真修煉的前提下!”謝群看著自己師父居然將謝毅踏入先天武師級別想的那么輕松,頓時有些詫異。
“你指的是普通人,我想謝善、勵偉以及瑩瑩應該是這樣的速度,不過謝毅應該會快上一點吧,所不定三年呢?咱們也別猜這些了,一切等到他達到那個級別便可揭曉。我對謝毅很有信心,相信他達到先天武師級別的時候,宏家莊的那宏利豪應該好在閉關中呢!”
“那……但愿是這樣的吧師父……”謝群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是看著謝毅長大的,謝毅有多努力他確實知道,悟性有多高他也知道,可是卻依舊不能承認可以在三年中就突破。現在如果讓他知道先祖給謝毅定的目標是一年,不知道謝群的表情會是什么樣了,一年時間對于一個修者來說是短的不能再短了。
不一會兒,謝群也不再說話,看著師父微微閉起了眼睛,謝毅很自覺的離開了這里,獨自走在回自己屋子的路上,想著那個十九歲的少年,這個少年最終能給大家帶來什么樣的驚喜呢!先祖確實很看好他,那么他能否完成先祖最后的遺愿呢!
謝群走到自己屋里的時候,強迫著自己不去想這些事,自己也開始盤坐修煉起來。現在的謝群以及幾位長老,可能都到達了自身的極限,除非有隱隱突破的感覺,那么他們也許會閉死關,否則閉關這個詞是不會從他們口中說出的。
一夜無話,直到天際逐漸露出了白肚皮,謝群才起身,他很想去祖墳看一看謝毅的情形,但是卻忍住了,雖然莊主可以自由出入祖墳,但是經常進去總有些對前任各莊主們有不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