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在男朋友的摟摟抱抱下,頭上頂著一個剛剛買來的發光鹿角,軟語呢噥,在燦爛的燈光下逛街,再加上周圍圣誕節很溫馨的布置,妝點出一個浪漫的夜晚。
這一晚,的確是情侶的天地。
今晚的萬達廣場,熱鬧得有些過分,幾乎平均每三秒就有一輛奔馳寶馬眼前掠過,而什么雷克薩斯、凱迪拉克、沃爾沃、保時捷、法拉利之流,也是停得隨處可見,現在有錢人的確多得有些令人發指,就拿陳公子這輛輝騰來說,整個江蘇開得起輝騰的人的確不少,但是真要像姜承友同志這樣,直接頂配的,的確也不多。一輛低配的輝騰,其實很多有錢人也不怎么喜歡買,畢竟不是每個有錢人都想要低調的,因為在天朝,“有錢”這件事情,的確可以值得夸耀和高人一等,而且現在鳳凰男從底層上來也真不容易,一路踉踉蹌蹌、跌跌撞撞好不容易爬上來了,當了上位者,雖然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喜怒不形于色,而且待人接物謙卑有禮,但是畢竟是過苦日子過來的,骨子里也都有著一種渴望耀武揚威,羨煞旁人的。
畢竟在底層的時候見了不少指點江山、激揚文
、揮斥方遒的上位者,等真輪到自己坐到這個位置的時候,也到了該讓別人羨慕自己的時候了,在這個時候還能夠淡然處之,單薄虛妄的人,估計真不多。喝最好的酒,開最好的車,住最好的房子,玩最漂亮的女人,說起來很俗氣,但也最實在。
陳銘給薛雪之也買了一個發光的鹿角,給她戴在腦袋上,薛雪之的頭發很柔順,那發卡滑了好幾次,最后陳公子很認真地把那個鹿角給固定在薛雪之的腦袋上,然后輕松地拍了拍手。
閃爍的黃光,灑在薛雪之絕美的臉蛋上,忽明忽暗,但是無論明暗,薛雪之那明亮的眼睛,看上去總是那么水靈,就像是最璀璨的星辰,光華四濺,唯美空靈。
“好不好看?”薛雪之輕輕地摸了摸發卡,笑容笑容充滿期待。
“很可愛。真的。”陳銘笑意溫柔,拍了拍她的額頭。
在街道上,有一個年輕人,穿著和邁克爾杰克遜一樣,在地上放著一臺音響,播放著一首“billiejean”,這個年輕人伴隨著這首節奏感很強的音樂,開始跳起舞來。
雖然動作有些不到位,不過陳銘路過的時候還是在他音響旁的一個盆子里放了十塊錢。
對于這種無論社會風氣怎樣,還在依舊追求自己夢想的人,無論他怎樣,陳公子都會很支持。
畢竟,
大梟雄大彪悍之人,大多出自于屠狗之輩。
男人,可以為了夢想,當陳世美,當白眼狼,當墻頭草,當哈巴狗,但是有朝一日站起來了,不要忘了初衷便是。
這一刻,陳銘癡情地望著眼前這個丫頭,長長的睫毛,在她眼眶下,留下一抹淡淡的陰影,臉龐絕美得有些讓人恍惚,這么一個女孩子,陳銘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就希望她好,就希望能夠對她好,讓她過得比誰都好。
安徽現在已經徹底拿下來,讓整個安徽當做是聘禮,迎娶薛雪之的狂語,在如今看來,似乎已經實現了。
所以陳銘直接拉住薛雪之,把她的腦袋輕輕挽住,然后擁入懷中。
一股溫熱,從陳銘腹部升起來,直接沖暈了他的腦袋,一時間,陳明就像是喝醉酒一樣,很恍惚,卻很美好。
這就是心動。
“雪之,接吻吧。”陳銘微微松開懷里的女孩子,任由那瑩白色的光芒灑下來,落滿薛雪之的頭發,落滿她的睫毛,一個絕美到有些絕塵的女孩子,就這么被陳銘輕輕捧在懷中,深情款款地問道。
“……嗯……”薛雪之滿臉通紅,羞答答得有些抬不起頭來,但是那輕微地一下點頭,卻已經回答了陳銘的要求。
于是陳銘將她緊緊抱住,腦袋輕輕靠近她的嘴唇,然后緩緩伸出舌頭,微微地觸碰在薛雪之嬌嫩欲滴的櫻唇上。
一股微弱的觸電感,從嘴唇忽然竄入了薛雪之的心臟,一瞬間,就像是一只小鹿在心坎上亂撞一樣,薛雪之的身體,都激動得有些微微顫抖起來。
陳銘的舌頭輕輕地刮開薛雪之的嘴唇,然后探入她芳香的嘴里,一股淡淡的津液,被陳銘的舌頭輕輕舔到,然后送入自己的嘴中。
這感覺,很香甜,也很美好。
抱著薛雪之嬌軀的陳公子,能夠感受到這幅身子顫抖的弧度,但是陳銘也不管,舌頭繼續加強攻勢,輕輕地舔在薛雪之的小香舌上。
薛雪之全身酥癢,但卻不抵觸,任由陳銘胡作非為,她強行忍受著身體的抵觸感,讓自己徹底地接受這個正在貪婪占有自己小嘴的男人。
“我會讓丫頭你過得好,過得比你身邊任何人都要好。就憑我是陳銘。”陳公子深情一吻之后,微微松開薛雪之,然后用嘴巴貼在薛雪之精致的耳朵旁邊,悄聲說道。
那股柔柔的發香,若有若無地浮動在陳銘耳朵旁邊,很拔撩,也很誘人。
“你在我身邊,我就比誰都要幸福了。別的東西,我也不想要。”薛雪之很可愛地露出一顆小虎牙,笑得很嬌憨。
“那你想不想要一個讓整個江蘇都震撼的婚禮?”陳銘追問道。
“想。”
薛雪之很直接地點頭,玲瓏的眸子里,沉浸著滿目的幸福。
“穿最華麗的婚紗,在一個最吉利的日子里,在整個江蘇的見證下,嫁給我,讓七千萬人羨慕你。薛雪之,你說,好不好?”陳銘摟著那嬌俏的身子,很狂妄地問道。
“好。”
薛雪之點頭,幸福得有些想哭。
一個女人,能夠被一個男人許諾這種夢幻一般的婚禮,不是最大的幸福有是什么?
“我愛你,雪之丫頭。嫁給我。”
光影浮動著精致的裙擺,在江蘇沉靜的夜色里,一朵嬌艷盛開的花朵,終于找到了她值得依托此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