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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算得上是焦頭爛額了,這段時間的一系列動作,讓他有些猝不及防,連續的失策,迫使這位曾經在西班牙加泰羅尼亞叱咤風云的“小教父”疲于應付,尤其是在李安順這個問題上聯系遭到打擊,讓陳銘有些身陷泥沼,不能自拔的味道。
現在媒體的大肆炒作和渲染,讓這件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所有輿論的矛頭都指向了陳家,對方的目標顯然不是針對陳銘,而是沖著整個陳家去的,這雙幕后黑手,陰森而詭詐,步步緊逼,招招致命,攪得陳氏集團上下,一片狼藉。
現在幾乎每一天,金成仁都會派出去新的發言人,來解釋陳氏集團的情況,陳家的新聞發言人到是說得很含糊其辭,否認陳家深陷謀殺嫌疑這一情況,但也不把話絕對說死,讓這些記者們正在揣測的時候,就立刻收住,然后把話題轉移到另外一邊去。每一天新聞發布會下來,陳家的發言人都是汗流浹背。有的已經承受不住輿論的壓力辭職了,于是金成仁不得不再去尋找更加穩妥的人手。
“老公,我相信你是被人陷害的。我也相信你可以站起來。”薛雪之坐在陳銘對面的沙發椅上,眸子里零星如水,很認真地盯著陳銘工作的樣子,輕輕地點了點頭。
“哪有這么容易,對方明顯是沖著我來的……如果我說我是無辜的,估計誰都會這么絕對,而誰,都會不相信。因為當晚嫌疑最大的人就是我,沒有其他人。”陳銘聳了聳肩,很無力地搖了搖頭。
“那你有沒有找過當晚坐在你那幾個女同學旁邊的帥哥問問?”忽然這個時候,一個身影站在了陳銘辦公室的門口,薛雪之微微一怔,抬起頭,只見一個眉星劍目的年輕男人,雖然樣貌不怎么出眾,但是那雙眼睛,簡直有神到了極致,這種眼神,除非是對自己的思想和認知自信到了極限的人,否則絕對不可能在瞳孔之中出現這種色澤。
“你是……”薛雪之睜大眼睛,呆呆地問了一句。
“嫂子好。我叫葛飛。”年輕人走了進來,順手丟給陳銘一支煙,然后跟著陳銘坐在了地板上,伸出手去搭住陳銘的肩膀,道:“老大,聽說你遇到問題了,專程叫了兄弟們下來幫你。”
陳銘皺了皺眉頭,有些尷尬,畢竟他當初南下的時候跟這群下屬說好了的,南方他一個人就夠了,現在弄得滿盤皆輸,還需要這群人來幫忙,當初夸下的海口,現在也都實現不了了,這就弄得陳銘有些無語。
“葛飛同學,你能不能別這么隨意,到那邊去跟我坐好。”陳銘這才發現葛飛這廝有些沒大沒小了,順手拍了一下這個隨便慣了的人肩膀一下,然后笑罵道:“滾去重新跟雪之自我介紹一下。”
“嘿嘿,不好意思。”說著,葛飛又站了起來,鄭重其事地朝著薛雪之鞠了一個躬,道:“嫂子你好,我是老大的參謀,人稱狗頭軍師諸葛飛。我全名叫葛飛。你好,你好。”
薛雪之柔柔地點了點頭,安安靜靜地站起身來,道:“你們就先商量著吧,我一個女孩子也幫不了什么忙,我出去走走。”說著,就要往辦公室外面走。
“等一下。”陳銘伸手攔了一下,道:“雪之,這件事情恐怕沒有你,我們什么都做不了。”
“啊?”
薛雪之盯著陳銘,發現他的表情變了,有些徹頭徹尾,剛開始還很焦慮,一籌莫展的樣子,現在忽然變得自信滿滿起來,一副很有依仗的樣子。
“我是說,雪之,你留下來,我們一起商量,如何絕地反擊的事情。”陳銘笑容越發陰森,緩緩說道。
“可以嗎……可是你剛才不還是很焦灼的模樣……為什么現在忽然……難道說老公……你早就有對策了么?”薛雪之瞳孔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色澤,盯著陳銘,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他的答案。
“算是……差不多吧……有些眉目了……如果葛飛在場的話,要把后面的難題解決,應該不是難事。”陳銘微笑著點了點頭。
另一頭,正在和某位省部級大咖游覽蘇州拙政園的秦浮屠,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可是等他試圖接起來的時候,卻發現電話那頭已經被人掛斷了,秦浮屠看了一下號碼歸屬地,是豫州打過來的,于是老爺子沒有說話,繼續等著對方再打一次。
“怎么了,首長?”一旁的秘書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沒事。”秦浮屠眼神沉著,淡淡地搖了搖頭,然后把目光繼續投向那“菡萏成列,若將若迎”的蘇州園林代表作。
蘇州,拙政園,與北京頤和園、承德避暑山莊、蘇州留園一起被譽為四大名園,秦浮屠和一行人漫步其中,只覺得山水縈繞,廳榭精美,花木繁茂,處處都縈繞著濃郁的江南水鄉特色。
不過,如此美景,秦浮屠卻沒有心思去賞識,眼下他所有的心思都落在手機的屏幕上,他還在等候著對方把電話打過來。
終于,這通來自于豫州的號碼再次閃爍起來,秦浮屠迫不及待,生怕對方又掛斷了去,趕忙接了起來,一接通,秦浮屠立刻問道:“喂?”
電話里面是一段沉默,很長。
“喂喂?”秦浮屠大聲地喊了一句。
還是沒有回應。
直到秦浮屠用緩慢的聲音,問了一句“纖靈丫頭”之后,電話那一頭,才響起來一道柔柔的女孩子聲音。
“你……你……是你做的嗎?”
纖靈斷斷續續地問道。
“是。”
秦浮屠閉上眼,眼角的皺紋堆積起來,如同一座座的溝壑。
“我很感謝你愿意出手幫忙……謝謝你……現在陳銘正處在很困難的境地里面,無論是政壇這邊,還是軍區內部,或者輿論和新聞媒體,都朝著不利于陳銘的那一邊在運作,如果說這個時候沒有你出手幫助,恐怕他熬不過這一關。”纖靈還是放不下那一份驕傲,她始終不愿意喊秦浮屠一聲“爺爺”,或者是“外公”。纖靈的爸爸戚水鏡,按照常理,應該是入贅秦家,所以纖靈也要跟著秦浮屠一樣姓秦,畢竟當年戚水鏡是秦浮屠最得力的下屬。雖然身家不低,但那全都是秦家給的,所以他戚水鏡要娶秦雅,必須是入贅。
當年戚水鏡也同意入贅了,可惜的是,這一樁無論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設的姻緣,卻因為一場莫須有的陷害,使得戚水鏡身陷囹圄,從此斷絕了和秦雅成雙成對的可能性。
而在二十年之后,相似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如同輪回流轉一般,這一次輪到了纖靈身上,纖靈的男朋友,陳銘,也是同樣遭人陷害,而且對方的目的顯然是通過這一次陷害,把陳銘逼向萬劫不復的深淵,而在二十年前做出將戚水鏡逐出秦家這一錯誤決定的秦浮屠,下定決心,不會再讓歷史重演,不會再允許杯具在他面前又發生一次,所以這位二十年來一直活在懊喪和悔恨之中的秦浮屠,這一次終于南下,親手要拉陳銘一把。
雖然眼下,纖靈沒有能夠喊出口,喚他秦浮屠一聲“爺爺”,但是纖靈愿意開口跟他秦浮屠說話,就已經說明爺爺和孫女兩人,關系又近了一步,不再像之前那樣冰冷和格格不入了。
“丫頭,不用你說,爺爺也知道,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好了,不出一個月,爺爺必定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陳銘小子。行不行?”秦浮屠眼神里滿是寵溺,仿佛是想要把對秦雅所虧欠的關愛,全部附加到纖靈身上去。
對于秦浮屠自稱的這句“爺爺”,纖靈也沒有多大的抵觸,她沒有說話,也就算是默認了,她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道:“無論如何,你要幫他走出現在的困境。我已經聽到風聲了,李系在京師算不上什么,但是他背后的幾個派系,那才叫做真正的強勢。這些人原本就看不慣陳家在南方的一家獨大,現在正好趁著這一次契機,打算把陳銘徹底掐死。斬草除根。如果說之前北平軍區的幾個大佬南下問罪還只是個噱頭,那么這一次恐怕……”說著說著,纖靈聲音里面都有了濃濃的哭腔,顯然是有些火燒眉毛的焦急了。
纖靈是個堅強的女孩子,她會很好地控制她的眼淚,但是并不是不會哭,而在面對和她有血緣關系的秦浮屠,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的時候,纖靈好像一切堅硬的外殼都融化了,只剩下最真實的自己,她逐漸開始以一個孫女的口吻,跟秦浮屠交流起來。
“我當然知道那幾個派系的動作了,我不僅僅知道他們的這個動作,還知道接下來他們的一切打算。皇甫在朝中勢力日益強勢,再加上換屆將至,有人蠢蠢欲動,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秦浮屠分析得很冷靜,而對纖靈的語氣之中,卻又不失關愛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