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正人歪不怕影子正,再說監控錄像也是我在審核,不怕。倒是我想起來一件事情,有些值得拿出來提一下。”說著,楊偉站起身來,把椅子放回去,然后朝監控室走去。
陳哥跟在楊偉身后進了監控室,只見楊偉走了上去,把監控錄像調出來,最后他把畫面定格,指著屏幕里面一個斑白頭發,但是容貌卻格外精神抖擻的男人,道:“這個人你認識不認識?”
“啊!?”
陳銘盯著屏幕里面的這個男人,嚇了一跳。
隨即,楊偉繼續指著旁邊另外一個屏幕,那是另一臺監控顯示屏上面的成像。
“之前那個是昨天的,這個是今天的……總之這幾天,我都在我們這層商廈里面瞧見了這個男的出沒,倒不是我疑神疑鬼,只是……陳哥……我都能看明白的事情,相信你也可以看明白對吧……”楊偉緩緩道。
“嗯……”陳銘不置可否,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這個男人……有深厚的功底……我說的是武學方面……但是他身上的氣息又很古怪,似乎他所理解和領悟的,并不是傳統的武學概念。”楊偉遲疑道。
“離火大師……這個人是一位魔術師……只是我不知道為什么他會出現在這里……”陳銘有些目瞪口呆,咋舌道。
“我倒是聽你說過這個人,離火大師……在歐洲的時候,幫過你一次很重要的忙……你當時第一次去拜訪這位高人的時候,還吃了閉門羹。”楊偉若有所思地說道。
“不錯……所以我才對離火大師印象深刻,這個人是我的老朋友了,而且在華夏的時候,他也幫過我一把……直到現在……但是為什么他會忽然出現在這個地方?”陳銘不解。
“我總覺得他不是到這里來逛街買東西的……我們這里雖然算得上是旺鋪,但畢竟屬于是寫字樓。”楊偉說道。
“算了,這件事情我們也別糾結了,說不定他老人家來這里還是有正事要做的。”陳銘搖了搖頭,不再去掛念此事。
當然,陳銘不知道,此時此刻,位于京城的一座高檔小區,某個房間里面,正謀劃著一件事,而這件事情,恰巧,就是陳銘和楊偉正在商量的。
“看樣子,是已經找到前段時間逃竄的離火了……”
一個男人表情有些陰森,坐在沙發上,嘴角叼著一根煙,表情有些不屑,眼角位置,一道清晰的傷口,格外刺眼。
這個名叫普拉納斯的男人,在從歐洲回來之后,打算繼續追殺離火,不死不休。
前段時間,普拉納斯險些被直接卸任,從華夏調回歐洲,但是畢竟他是三朝元老,在家族里面,還是有不少人幫他說話的,在去歐洲那邊和幾個死對頭糾纏了一番之后,普拉納斯還是順利地回來了。
“這是塞爾吉拍攝到的畫面……”
坐在普拉納斯對面的另外一個男人沉聲說道,他抬起頭,一遍望著面前的普拉納斯,一邊把電腦翻轉過來,推到普拉納斯的面前。
“果不其然……”普拉納斯饒有興致地望著屏幕,冷笑道:“他現在沒有護照,暫時回不了國,所以只能夠在天朝漫無目的的游蕩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他跑掉的。”
“怎么行動?”
男人問道。
“從明天開始,你和塞爾吉到那棟商廈對面的高樓上去,用狙擊槍審視每一個進出的人,只要一旦發現是離火,立刻槍殺。當然,按照視頻里面的頻率來看,這個離火似乎是每隔幾天才來一趟的。我們還需要耐心地等候。”普拉納斯陰笑一聲,繼續道:“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逃不掉了。”
“可是……離火為什么要出現在那里。”男人依舊不解。
“戈麥斯,你還是太小心翼翼了,這一次只要能拿下離火的人頭,我們的任務也就算是完成了,從此也就不用再被肯尼迪那個女人排斥和輕視了。”普拉納斯道。
“好吧……但愿這一次能夠成功……”這個被普拉納斯叫做“戈麥斯”的男人,被迫點了點頭,他自己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
另一頭,陳銘在睡了一覺之后,覺得精神好多了,他趁著這個點員工還沒有到公司這邊來,趕緊起床洗漱下樓,然后驅車趕往京師大學,公司這邊就全部交給楊偉來打理了。
陳銘今天要繼續去經管那邊聽課。
一路上,堵車還比較嚴重,不過所幸沒有出現水泄不通車完全走不動的局面,在路上耗費了一些功夫之后,陳銘很快來到了京師大學。
還是昨天那堂課,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那個留學生妹子沒有出現了,陳銘在四下環顧一番確認這個妹子沒有到場之后,稍稍感到有些失望,不過還是沉下心去,把連續的四節課聽完。
之后陳銘一邊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卻是感覺心緒有些不寧靜,似乎隱隱間感覺要出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很快陳銘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是楊偉來的電話。
“陳哥,這邊出問題了,你趕快回來一趟。”楊偉連忙道。
“什么情況?”陳銘一愣。
“是工商局的,來查我們這邊的手續……然后就給我們扣了一頂‘非法經營’的帽子……說我們手續不齊全還是咋滴……”楊偉回憶道。
“炮灰?”
陳銘玩味一笑,眼神有些冰冷,他淡淡道:“是皇甫家或者鮮于家請過來的炮灰而已,給他們試探一下敵情而已,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著急,我們公司絕對所有手續都是合法的,沒有人可以質疑這一點。現在這個時候專程找上門來刁難的,肯定是有別有用心之人胡亂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