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章·求輕虐(2)
陳銘笑了一聲,隨即直接開口道:“據我所知,馮導正在挑選您那部戲的女二號對吧。”
馮導有些不明所以,愣了一下,隨即問道:“對啊,陳先生你的意思是?”
陳銘自然是沒有任何必要管彎抹角,他開門見山說道:“不知道馮導覺得這間酒吧的駐唱歌手,也就是這位正在舞臺中堊央的葉流嵐如何呢?”
馮導立刻明白陳銘的來意,他微微一笑,略帶歉意,剛要開口說話,卻被那總監搶先一步拒絕陳銘道:“對不起了這位先生,您這個后門走得未免也太低端了吧?更何況,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們馮導是那種能夠輕易讓人走后門托關系的人嗎?在我們馮導手下拍戲,那每一個都得靠實力的。你這樣貿然竄出來,我們都還不知道你什么來頭呢,你隨便給我推薦一個人出演女二號,你當劇組是你家嗎?而且再說了,我們這部戲的女二號已經選定角色了,所以也不可能按照你所說的,隨便給一個酒吧的駐唱歌手。”
總監略帶娘炮的高傲口音,聽得陳銘渾身不舒服,等那總監把話說完之后,陳銘這才開口問道:“你是什么人?”
馮導雖然之前不滿這個總監自作主張地說話,但是這一次他卻是滿意的,因為這個總監的確是把他想說的都給說了。
總監迎著陳銘,傲然道:“我是這部戲的攝像總監!”
“哦。”陳銘面無表情,連客套的“久仰”兩個字都懶得說了,陳銘徑直伸出手去,居然直接從那總監西裝口袋里面,取出了一疊合同。
合同的張數不多,被疊得四四方方,放置在那西服內側的口袋當中,如果不是陳銘的手速和反應奇快,想要從那總監口袋里面拿到這個,怕是不容易。
“合同書……保證郭什么什么……當選女二號……什么什么……薪酬一千萬……”陳銘當著所有人的面念了出來。
“你有沒有教養!還給我!”總監鄙夷地瞪著陳銘,走上前一步,揚起手朝著陳銘就是一耳光扇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陳銘沒有理會,他微笑著慢悠悠把合同書合上放在手里。
就在那總監那一耳光要扇到陳銘臉上的時候,卻被一個男人從身后抓住了手臂,那總監踉蹌了一步,沒有打到陳銘,自己卻瞬間失去了重心,再加上那個男人用力一拉,那總監直接被放倒在了地上。
“哎喲喂……”總監摔得七葷八素,一臉的慘狀。
“我去,居然敢在陳哥的地盤上扇陳哥的耳光!?尼堊瑪就是這滬瀆的天王老子也不敢吧!你這哥們兒單子也忒大了吧!”
來的人當然是楊偉了,身為這個酒吧的保安隊長,楊偉必然是嚴密監控著酒吧任何一個角落的狀況,他剛才從監控里面看到陳銘這邊的情況,于是就趕過來了,沒曾想到一來就瞧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一個死娘炮,于是興致勃勃的楊偉便歡樂地毆打起娘炮來了。
一拳。
牙斷。
兩拳。
鼻青臉腫。
楊偉把那總監按在地上,不多一會兒,就把他打得沒了人形,那總監剛開始還兇相畢露,大喊著讓周圍的人報警,可是在挨了楊偉兩拳之后,就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請住手,否則我真要報警了。”馮導嚴肅地對陳銘說道。
“馮哥,這位先生怕不是普通人,剛才我聽這位漢丞酒吧的保安隊長喊他陳哥,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位兄弟應該就是這漢丞酒吧的老板陳銘對吧。”這時候,那馮導身旁的王老板忽然開口說道。
陳銘瞇著眸子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將那份被他讀完的合同遞還到馮導手里,笑瞇瞇對馮導說道:“這份合同馮導你肯定沒有看過對吧,不過剛才我念了一遍了,你應該也知道大概情況是什么。”
“我的確不知道這個總監和那小郭有這么一層合同關系,不過并不影響小郭的試鏡。我覺得她表現很好,所以才把女二號的位置給她的。”馮導看陳銘的眼神頓時大變,他雖然還不明白“陳銘”這個普普通通的名字背后藏著怎樣雄厚的能量,但是單憑能夠在滬瀆開這么
大的一家酒吧,也足以說明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你誤會了馮導,”陳銘笑瞇瞇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別緊張,馮導,我知道那郭女王給你塞了錢,我沒有讓你吐出來,相反,我會給你雙倍,而郭女王給你的那張卡,你當然可以留著花,沒有關系的。”
一邊說著,陳銘一遍掏出支票來,隨意寫了一串數字,然后遞到馮導的手里面。
馮導盯著這張支票,頓時臉色大變!
陳氏集團!?
腦海之中一陣轟雷!
而那馮導身旁的王老板頓時也嚇了一大跳,他這個時候才真正明白起來,為什么這家漢丞酒吧可以如此囂張地在滬瀆立足,可以在蔡家、鮮于家的聯合絞殺下毫發無損,原來背后是這么一尊大佛在鎮堊壓著!
“原來是陳老板啊!我也早該想到了,這漢丞酒吧背后的大堊老板,除了您之外真沒有別人!”王老板立刻習慣性條件反射,一個馬屁拍得人心里舒服,不過陳銘現在的注意力是在馮導身上,所以他沒有理會這位王老板。
馮導這個時候的臉已經青了,不過他也大感慶幸,因為自己從一開始就察覺到這個年輕人不簡單,所以姿態并沒有擺得過高,這也使得自己現在有后路可退。
“啊……原來是陳氏集團的陳老板……失敬失敬,陳老板你有什么事情打電話跟我說就好了啊,親自來一趟讓我真有些反應不過來啊……本來這部戲就是改編的您旗下公司的IP,按理說您是可以干涉創作的。”馮導的態度立刻來了個大逆轉,頓時便和和顏悅色起來。
“哪里,馮導你可不是能輕松約出來的人啊,我之前給你打電話你直接沒有接的。”陳銘笑容嘲弄。
“怪我怪我,不知道是陳老板的電話,真是抱歉,所以今天我接到通知之后立刻就趕過來這邊漢丞酒吧了。”馮導繼續賠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