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子龍所說的,葉旭自然也有留意到,但是他還是盲目的相信自己等人是最強的,而且有一點他不明白的:“可是我們就這樣的拖延時間,也不是辦法啊,終究還是需要正面一戰。”葉旭急切地說道。
“呵呵,既然陛下把你們‘交’到我手中,我就要對你們負責,要對你們每個人的家人負責,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選擇硬拼。”軒轅子龍淡然地說道。
葉旭雖然有些氣結,可是終究還是停止了抱怨,他雖然不清楚軒轅子龍到底有什么計劃,可是心中,還是對軒轅子龍充滿信心,畢竟軒轅子龍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奇怪,這是兩天以來,敵軍第四次經過這附近。”哈龍疑‘惑’地說道。
“他們是打算跟我們繞圈子吧,不過就讓他們繞圈子好了,反正很快的,黃埔帝國和炎黃帝國組建出來的‘精’英兵團很快也會來援,他們可是對這個剿滅了六千多萬聯軍的將領很感興趣啊。”奧卡爾輕松地說道。
“團長,我看我們還是小心心一點,要知道我們五國聯軍,死在他手中的,比死在朝陽城與函谷關的還要多,我覺得他不可能犯如此重大的錯誤,而且敵將張海華的兩百萬大軍,也始終在附近徘徊,不進不退,似乎是在等待什么。”哈龍顯然對軒轅子龍不是很放心。
“就算有什么‘陰’謀,那又如何,反正拼死拼活也不是我們的事情,有其他的聯軍兵團扛在前面,一旦有事,我們就先行離開便是,反正我們陷陣營的任務,也不是與敵軍正面戰斗。”奧卡爾淡然說道:“即使現在的兩千萬‘精’英聯軍打不贏,后面還有黃埔帝國的‘精’英士兵,還有炎黃帝國的‘精’英兵團,還有更多更多的聯軍,總之我們只要保存好自己的實力就好了。”奧卡爾依舊是什么都不在乎。
“團長,你說這次事成,我們黑水帝國能得到多大的好處?”哈龍聞言也不擔心了,開始想著以后會有什么收獲了。
“至少五分之一的大周帝國的領地,不過,真正的好處……”奧卡爾話剛說一半,忽然發現許多手下都在周圍,不由得將后半句話,咽回肚子里去,很多秘密是絕對不能透‘露’了,而且他也只是聽說到一點點。
“差不多,該動手了。”在戰場的另一邊,軒轅子龍看著周圍的地勢,轉頭對葉旭道:“傳令下去,停止前進,準備戰斗。”
葉旭一聽,頓時情緒高漲,戰意熾燃,一聲令下之后,整個兵團,頓時燃燒起來,每個人都摩拳擦掌,準備將這幾日逃跑的怒火,完全發泄出來。
而這幾日的追逃,也已經讓聯軍兵團的忍耐力,到達了極限,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能逃的敵方軍團,在小小的數千里的范圍內,他們足足繞了四五遍,不論他們如何的圍追堵截,對方就如未卜先知一樣,甚至聯軍‘精’英兵團的指令還沒下達,敵軍已經做出反應,直接逃之夭夭。
他們感覺對方根本就像是在戲‘弄’他們,即使看上去去對方才是逃兵,不過現在終于好了,對方停下來了,不論對方是逃累了,又或者是有什么計謀,這都無關緊要,他們看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軌跡都是紙老虎,而且也換上了最后的鎧甲和兵器,他們相信現在的他們足以與數倍于他們的敵軍抗衡,更何況這區區二百萬人,絕對是手到擒來。
雖然這兩百萬人之前敵人的戰績很輝煌,甚至一次打敗了上千萬士兵,不過根據他們的分析,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的團長似乎有點特別,而那些大周士兵也更多的是依靠自身的裝備和武器才有那種戰績的,現在他們這些聯軍‘精’英也有了同樣的裝備,自然不會再輸了。
看著黑壓壓的一片,這些聯軍‘精’英兵團的新鎧甲,竟然同樣都是絕品寶兵級別的,而且他們人數更多,絕品寶兵的氣勢集中在一起,單單是站在那,就會給普通的敵人,造成莫大的壓力。
“誰是軒轅子龍!出來受死!”在聯軍‘精’英兵團中,一個身高兩米多的巨漢,手持巨斧,朝著數里外的軒轅子龍喊道。
“出來受死?”軒轅子龍騎著天龍馬走上前:“呵呵,讓我看看你到底哪里來的底氣。”
這個巨漢的實力原本的實力至少達到了玄宗以上,即使現在實力被壓制在玄皇巔峰,但是身上的氣息壓抑而暴戾,比起普通的玄皇絕對要強大很多。
那個大漢看到軒轅子龍出現在他的面前,不由得好奇的看著軒轅子龍:“你可以稱我為金剛,聽說你曾經殺死許誥,而且還有一技之威震驚千萬士兵,可是確有其事?”
軒轅子龍點點頭,這些事情大家都知道,沒有什么好隱瞞,金剛單手提著與他身高接近的巨斧:“好,那我們就來比一比,在這片戰場上,誰才是最強大的戰士!”
“直接而有效的作戰方法,只要打敗了我,就等于摧毀了我的兵團的戰意,到時候他們能發揮出一半的實力,就已經很不錯了。”軒轅子龍笑望著金剛:“而如果我拒絕的話,也會影響到我方的士氣,真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那你要拒絕嗎?”金剛高喝道。
“當然不會,只是你知道為什么我會逃了將近三天的時間,突然停下來與你們面對嗎?”軒轅子龍笑著問道。
“傻子都知道,你們是準備了什么陷阱等著我們,不過你也太小看我們聯軍‘精’英兵團了,我們這里的每一位士兵都在戰場上數十年,什么樣的陷阱沒有遇到過,難道你以為憑著這點小計謀,就想戰勝我們的‘精’英兵團嗎?”金剛不屑的看著軒轅子龍。
顯然,這個看似莽夫的大漢,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無知,能夠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戰出來的,其身份在聯軍中肯定不低,而且正如他所說的,在戰場上了幾十年,自然也不會是什么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白癡。
“你就這么肯定,這個陷阱對你們無效嗎?”軒轅子龍疑‘惑’的問道。
“即便是再強大的陷阱,前提也是要在我們站在上面才有效,你覺得我們會貿然進行攻擊,然后傻傻的跑到你的陷阱上去嗎?”金剛嘲笑地看著軒轅子龍。
“不好意思,你的兵團現在……就正好站在我的陷阱上。”軒轅子龍看向下方的聯軍‘精’英兵團,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暢快。
“天‘門’生,地‘門’亡,天地之‘門’!”軒轅子龍的嘴里輕聲喃著,而地面突然動搖起來,一個個裂縫從地面撕裂開,這些裂縫深不見底,那些聯軍‘精’英兵團的士兵,沒有反應過來,就不斷的跌入裂縫之中。
那些裂縫就像是巨獸的嘴巴一樣,撕開吞噬了幾百個的士兵后,立刻又會閉合上,然后又張開,如此反復的持續了三刻鐘,僅僅如此反復一次,就至少有三、四十萬的聯軍‘精’英兵團,永遠的消失在這片大地上,而地面殘留下來的小裂縫,還在不斷的溢出鮮紅的血水。
金剛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但是他首先沒有對軒轅子龍咆哮,反而猛然朝著后方吼道:“奧卡爾,你跟我說,這里絕對沒有陷阱!你這是什么意思!”
事實上,金剛在帶領兵團的時候,都會詢問陷陣營,如果有陷阱的話,他們會立刻避讓開,而這也是陷陣營最擅長的,偵測與反偵測,這在過去的戰爭也避免了很多敵人的陷阱,但是這一次他們遭殃了。
而陷陣營看著聯軍‘精’英兵團的遭遇,每個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事實上他們的確是沒有發現過陷阱,如果有陷阱的話,他們怎么可能讓他們的盟友站上去。
只是,現在解釋再多,都是多余的,軒轅子龍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對了,你現在是與我決斗呢,還是準備去挽救你兵團的生命,我覺得你應該還好的指揮你的士兵!”
“你什么意思?”聽了軒轅子龍的話,金剛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意思就是,剛才那只是開胃菜,現在才是真正好戲。”軒轅子龍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五行之陣,相生相克,五行逆轉,覆土成水!”軒轅子龍手掌猛然凝出手印,原本應該是樸實的地面,突然化作一片汪洋大海,翻滾的巨‘浪’,瞬間將數十萬計的聯軍‘精’英兵團吞沒。
誰都沒想到,這原本該是荒蕪的平原,怎么可能突然化作一片巨大湖泊,可是事實便是如此,原本的土地竟然全部變成了水,就好像瞬間大地變成了大海,水‘波’一‘浪’接著一‘浪’,席卷向那些在海水中掙扎的士兵。
奧卡爾的腦海一片空白,看著面前這片巨大的湖泊,原本該是平原,此刻突然化作一片湖泊,這片湖泊足足有十里范圍,而湖泊正好到陷陣營的面前,就沒有再‘波’及,就好像是故意放他們一條生路一樣。
這讓奧卡爾又想起幾日前,被軒轅子龍的兵團追擊之時,他們也是這般‘欲’擒故縱的。
“你到底用了什么妖術!我要殺了你!”金剛怒吼著,他覺得不相信這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呵呵,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就不會在這里爭吵,而是去救自己的手下,因為……”軒轅子龍笑瞇瞇地說道,這一次布置的陣法,其實都屬于頂級陣法了,但是賭約的規則里面卻沒有規定這一點,軒轅子龍也算是偷‘雞’了。
而軒轅子龍不知道的是,在虛空之中,武穆和黃埔家的四位又集中在一起了!
“呵呵,兩位,準備去哪里呢?”武穆看著黃埔智和黃埔,似乎如果一言不合就準備動手了,而霍去病也站在他的身邊,他們絕對相信,二對二,他們絕對會贏得。
“武親王,你也看到了,這樣的力量明顯不是一個玄皇巔峰能夠做的,那個軒轅子龍似乎破壞了規則,我們自然要去阻止了,而且我們也應該對破壞規則的人進行懲罰吧。”黃埔看著武穆說道。
“呵呵,此言差矣,軒轅子龍將軍根本就沒有出手,又怎么可能違反規則你,先生說的有問題吧,至于那種力量不過陣法的力量,似乎不在賭約之內吧,就好像之前有個叫許誥的好像也是用陣法召喚了一頭血魔獸吧,那些我們也沒有追究,而兩位也沒有多說什么吧,怎么現在就覺得這有問題呢?”武穆完全不理會黃埔智和黃埔兩人殺人的眼神,自顧自地說道。
“武親王,你真的要阻止我?”黃埔這次也真的是生氣了,也是準備要動手了。
武穆沒有說話,但是他擋在黃埔的身影證明了他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么讓我們來領教一下兩位的高招……”黃埔知道談不下去了,對著武穆直接一掌拍去,沒有驚天動地的氣勢,就是輕輕悠悠的一掌。
“來的好!”武穆舉掌迎上,也同樣是悠悠地一掌,兩掌相碰,沒有聲音,但是從兩掌間忽然傳出一陣強烈的‘波’動,周圍的空間開始產生一絲絲的裂痕,瞬間四人身邊的空間開始破碎了。
見此,霍去病和黃埔智也動手了,不過他們不是相斗,而是壓制剛剛產生的破碎空間,否則這樣下去,也許整個炎黃星就要被兩人摧毀了。
“武穆,住手吧,這里不是‘交’戰的地方!”霍去病一邊壓制周圍的空間裂縫,一邊說道。
“對,二哥,不能在這里動手!”黃埔智也對著黃埔說道。
黃埔和武穆對視了一眼,互相望了望,同時松開了雙手,黃埔說道:“這里不是‘交’戰的地方,到無盡虛空之中吧!”說完,黃埔就直接撕裂空間離開了。
武穆緊跟上了,霍去病和黃埔智互望了一眼也跟著離開了,他們知道,這一戰是在所難免的,也可以說那些賭約已經不重要了,這一場誰勝誰負,基本上也就同時決定了戰場的勝負,至少黃埔家的兩位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