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想清楚之后再回答。”秦秋看著面前即墨長空那驚怒交加的表情,心中不由一陣暢快。好吧,秦秋承認自己是個小心眼的人。對于那些自己討厭的人或者對手,看到對方不舒服秦秋就會十分舒服。
“不用想了,我絕對不會答應!”即墨長空語氣堅定的說道。笑話,讓即墨婉靈和洪麗影母女兩人持有即墨家所有產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股份,這不是相當于即墨家成為了即墨婉靈的嗎。這種條件怎么可能答應。
“真的不再想想?”秦秋微笑著,好心的再次提醒道。
即墨長空冷哼一身,面帶無盡怒色。“秦秋,你不要逼人太甚,你秦家是可怕,但如果逼急了我,我就算拼上整個即墨家族,也不會讓你好過。”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秦秋淡淡的說道。“既然你拒絕了我為你提供的選擇,那么如果今后在蘇州街頭碰到你,我會施舍給你幾塊錢的。”
“哈哈哈哈。”即墨長空怒極而笑。“你信不信今天我就可以讓你走不出即墨家的大門。”
秦秋聽到即墨長空的問話不由嗤笑一聲,不屑的瞥了即墨長空一眼淡淡說道。“不是我小看你。別說你做不到,就算你可以做到,可是你敢嗎?”
即墨長空沉默了,秦秋一語便戳破了他的那層虛弱的威脅。他真的不敢。如果真這么做了,即墨家隨之而來便要迎接秦家與鄧家瘋狂的報復。將會徹底的與兩個恐怖的勢力成為不死不休的局面。到那時,即墨家必滅!
看著即墨長空的沉默,秦秋不由冷然一笑。然后轉頭對身旁的蘇妖嬈說道。“你們帶婉靈先回去,我隨后過去接她。”
“好。”蘇妖嬈點了點頭,如水般的眸子看了秦秋一眼,嫵媚笑道。“早點回來哦。”
“哥哥。”即墨婉靈仍然還攥著秦秋的衣角,此刻抬起頭來看著秦秋輕輕叫道。
秦秋溫和的笑著,蹲下身來寵溺的對即墨婉靈說道。“婉靈,先跟妖嬈姐姐回去好不好,哥哥還有些事要做。”
秦秋的確是還有事要做,而這件事卻不適合讓即墨婉靈看到。畢竟怎么說即墨長空也是她的親生父親。
“嗯,好。”即墨婉靈猶豫了一下,便跟著蘇妖嬈幾人鉆進了那輛悍馬內。江山發動車子,悍馬咆哮著橫沖直撞的便朝外面駛去,一路上倒是壓死了不少花花草草。
而對于幾人的離開,即墨長空并沒有阻攔。只是死死的盯著秦秋,眼神中說不出的憤怒和冰冷。
看著悍馬車離開,秦秋這才轉過身來看向了即墨長空,嘴角不禁挑起了一抹笑意,溫和的說道。“既然即墨家主拒絕了我提供的選擇,那么現在就讓我先收點利息吧。”
“什么利息?”即墨長空不禁出聲問道。
而即墨長空話音還未落,就只見秦秋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只是一閃便到了即墨長空的面前。接著雙手伸向了還沒反應過來的即墨長空。
“啪啪啪啪啪啪!”“啊!”只聽連續幾聲脆響伴隨著即墨長空那凄厲的慘叫,秦秋竟然動作迅速十分殘忍的將即墨長空全身的關節都卸了下來。
即墨長空瞬間便如爛泥一般砸倒在地上,一張臉因疼痛而扭曲了起來,顯得越發猙獰,額頭不斷冒出一層層冷汗,口中慘叫連連。
“這便是利息。”秦秋俯視著癱倒在地上的即墨長空冷冷笑道。接著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即墨午涼,即墨午涼頓時心中驚懼,接連向后退了兩步,滿臉驚恐表情。生怕秦秋一個箭步上來再將自己的關節也卸掉。
“呵呵,不用怕。”秦秋溫和的笑道。“給你個忠告,盡量先把能享受的都享受夠吧,不然以后就沒機會了。”
秦秋說完便轉身鉆入了自己那輛布加迪·威航,隨著一陣引擎的咆哮聲,車子瞬間沖了出去。
即墨午涼呆呆的看著秦秋離開的方向,一會之后才兀自反應了過來。趕緊大聲蹲到即墨長空的身邊,輕輕搖晃著即墨長空的身體,焦急叫道。“爸,你沒事吧?”
“混蛋!別碰我。”即墨長空被即墨午涼一陣搖晃,頓時感覺全身上下都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整張猙獰的臉上布滿了冷汗。
不得不說秦秋下手也著實狠辣,全身關節被卸的滋味可不是普通人能忍受了的。即墨長空能堅持到現在而沒有痛暈過去,也可見其心智堅毅。
“來人,快叫救護車!”即墨午涼猛然抬起頭來沖著四周大聲喊道。
秦秋開車極快,幾乎是與蘇妖嬈幾人同時到達了獨墅湖邊的別墅。即墨婉靈的心情很郁悶,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秦秋用盡辦法,下午帶著即墨婉靈去游樂場瘋狂的玩了一圈才令她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玩了一下午即墨婉靈也是累了,秦秋開車帶她回鄧家莊園自是不提。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漆黑的夜空中掛上了一輪明月,綴著點點繁星,令深邃的夜空顯得更加迷人。而即墨家卻是一副沉悶的氣氛。每個人都小心翼翼不敢隨意說話,原因只是今天下午那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即墨午涼臉色陰沉,靜靜的走在曲折的回廊中。此刻他臉上的表情陰沉而難堪,仿佛正醞釀著一場暴風雨一般,一路上碰到不少即墨家的仆人,都是遠遠的看到即墨午涼后便驚恐的饒走。
雖然即墨午涼在外面一向臉上掛著溫和謙遜的笑容,給人以謙謙君子,溫和有禮的紳士形象,但即墨家的仆人卻知道,自己家這位少爺脾氣其實并沒有那么好。
快步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即墨午涼最后在后院的一間房門處停下了腳步,稍微猶豫一下之后這才抬手輕輕敲了敲房門。
“進來。”敲門聲落下,門內傳出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即墨午涼輕吁了口氣,這才推門而入,整個房間內裝修淡雅而溫馨,彌漫著淡淡的香氣。古香古色的紅木家具擺放在房間中,整個房間看起來就如古代大戶人家女人的閨房一般。
只見房間中一個身穿淡藍色睡袍的中年女人,此刻正坐在梳妝臺前認真梳理著自己的頭發。
這女人雖然已經是四十歲的年紀,但卻保養的極好。眼角并沒有露出一絲的皺紋,皮膚依舊白皙滑嫩如少女一般。雖略顯老態,但也只是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并不能叫做衰老。
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的感覺。想來年輕時必定也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美女。
“媽。”即墨午涼開口叫道。這女人竟然是即墨午涼的母親,將洪麗影和即墨婉靈趕出去的罪魁禍首,即墨長空的妻子胡玫。
“那個小丫頭回來了?”胡玫輕輕拉過即墨午涼,讓即墨午涼坐在自己的身邊,臉上盡是媚態,輕輕開口問道。
“是的。”即墨午涼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凝聲說道。“而且不知道怎樣和燕京秦家的太子扯上了關系,今天下午秦秋來找事,將父親打成了重傷,現在在醫院里。”
“呵呵,你很生氣?”胡玫抬起手來輕輕摩挲著即墨午涼的臉龐,眼中滿是疼惜的笑意。“心里覺得很不甘?很憋悶?”
“是!”即墨午涼沉悶道,如低聲咆哮的野獸,雙眼通紅,面色猙獰。“我不甘心!小時候受過那么多人的白眼和奚落,后來終于成了即墨家的大少爺,憑什么現在又出現一個秦秋壓在我頭上。憑什么他比我強!”
“可憐的孩子。”胡玫輕輕嘆息,疼愛的說道。“我來幫幫你吧。”
接著只見胡玫輕輕將即墨午涼推倒在座椅上,然后``````竟然緩緩伸手解開了即墨午涼的腰帶和褲子拉鏈,俯下身去張嘴含住了即墨午涼那根軟趴趴的東西,腦袋上下晃動了起來。
“啊。”即墨午涼頓時呻吟了一聲,閉上眼睛享受著胡玫的服務。
幾分鐘之后,隨著即墨午涼的一陣顫抖,一股火熱的白色精華噴涌進胡玫的嘴里。即墨午涼舒爽的悶哼了一聲。
只見胡玫抬起頭來,風情萬種的拿過紙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看著即墨午涼溫柔道。“現在好點了沒?”
即墨午涼點點頭,像一個受傷的孩子一樣,輕輕靠進了胡玫的懷里,枕著胡玫胸前那對碩大的肉彈上,口中低聲喃喃道。“謝謝媽。”
“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向任何人服輸。”胡玫輕輕撫摸著即墨午涼的頭發,眼中閃過一絲與她面容不相符的狠辣與心機,低聲說道。“我從一無所有成為了現在即墨家的家主夫人,你就算現在不如那個秦秋,但只要懂得隱忍,偽裝和討好,總有一天也會踩在他的頭上。”
“是,我記住了。”即墨午涼輕輕點頭說道。
“嗯,好了,去醫院陪著你父親吧。”胡玫溫柔的吩咐道。“好好照顧他,現在正是可以討好你父親的絕好機會。你要盡快讓他放心的將即墨家交給你打理。”
即墨午涼聽話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收拾好衣服,向門外走去。
而就在他踏出房門的那一瞬間,即墨午涼又再度變回了那個嘴角始終帶著溫和笑意的翩翩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