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凡事沒有絕對的
正文凡事沒有絕對的
凡事沒有絕對的
凡事都不是絕對的,特別是在自己做不到的情況下,卻如此斬釘截鐵的肯定著某些事情。
這種行為其實是無知,甚至是愚蠢的,至少葉正勛看見這樣的報道,第一感覺便是如此。
凡事是沒有絕對的,這種常識連孩子都應該知道,可身為國家地震局長,甚至代表著一個官方權威人物的話語,卻說出極不負責的話來。
“對于此次的日本大地震所謂提前o秒預測出來,那是不可能的,也絕無此事。,地震預報是在預測的基礎上向社會布的,通過觀測資料,研究地震活動性的規律,預測可能什么時期生,日本做的是‘預警’,就是這里生地震,震動源向外傳播,地震波帶來的能量,在地表產生震動,地震波傳播需要時間,比如這里地震,生之后可以告訴你,多少秒之后能傳到你那里,信息提前告知給你。電波傳播度o萬公里,地震波在地殼里度為每秒5公里,如果有地震,用幾秒鐘就可以判斷出來,可以用o萬公里的電波傳達。這就叫異地預警。”陳建民解釋,日本做的就是這些工作,如地震還沒有生能提前預測出來,他豈不是“神仙”了?”
地震局長的回答是如此這般著,葉正勛只能搖頭,更多的自然是無語。
此次大地震的預警興許和方天涯有一定的關聯,可不能否認的那就是小日本有著世界上最好的地震預警系統,在大地震生的幾十秒之前,葉正勛是親眼所見高架列車幾乎是在地震生的同時停車、開門的,然后車內的乘客迅離開。而日本的高架電車,有三層樓高,離地面有o米多的高度,如果地震時仍然高行駛,就極有可能飛下高架,所以,這提前預警的真實性是存在的,葉正勛還是親眼所見。
另外很重要的一點,小日本在面對地震時的鎮靜、有序,是國人做不到的,得到地震預警后,高架列車車門迅打開時,連老頭老太太們都能迅尋找保護自己的地方,沒有驚叫和慌亂。即使公路上一直堵車,車輛幾乎不動,卻一直催促的汽車喇叭聲,甚至連串道的現象都沒有,同樣最外側的緊急車道一直是空著的,留給救護車或救火車使用,這種秩序和自覺,放到國能做到的可能性幾乎等于零了,國和國人的確還有太多的東西需要學習。
這些話,葉正勛很想寫下來,或者說國內的某些門戶站上,可無奈他這個人不管寫多少東西,提出多少看法,想要被人關注的可能性都不大,因為到目前為止,葉正勛還沒有在任何一個站有屬于自己的注冊帳號。
說到權利,說到作用,在有些時候,葉正勛已經到了某種高度,可那似乎也改變不了什么東西,他目前所要經歷的就是在房間里等著方天涯的出現,然后離開日本。
離開日本之后,該去哪里?國能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嗎?如果沒有,是否接下去,依然只能呆在政局動蕩的國家,比如利比亞,然后扮演著雇傭軍的角色呢?
倘若只能如此,葉正勛想帶走程夢冰和女兒葉詩梵,快個月大的女兒像個小天使一樣,能沖自己笑了,抱著女兒的時候,生命似乎就已經在延續,延續在孩子身上。
那種溫暖,那種踏實,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擬的。
時間總是會過的,即使處于最惡劣的環境,想要生存下來,還需自己努力掙扎著。
葉正勛在等,等待方天涯的出現,他明白,只有方天涯出現,陳阿貴才有活下來的可能。
年了,這年來,一直是大塊頭陳阿貴忠誠的守護在自己身邊,當自己不在國內時,陳阿貴則守護著戀人和女兒的安全。
現在,陳阿貴的生命一直處于未知狀態,要確定下來某些東西,似乎只能靠方天涯了。
這個看上去無所不能的女子已經救過自己好幾次,相信她也一定能救回陳阿貴。
半夜時分,葉正勛的等待終于有了結果,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向云飛警惕的拔出手槍,而葉正勛只是輕松的走向門口,然后打開了門。
進門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方天涯。
“你來了”
“你一直在等我,我當然要來。”
“那你會跟我回國嗎?我希望你能再幫我一次,幫我救回阿貴……好嗎?”
“你這算是在求我嗎?”
“算”
“看在你哀求的份上,我就答應你。”
方天涯在笑,笑的如此美艷,至少讓旁邊的向云飛凡心大動。
“那我們什么時候回國?現在就走嗎?”
“現在的機場早就擠滿了人,即使想回國,也買不到機票,更何況以你們倆的身份,是無法搭乘飛機的。”
“你可以選擇先搭乘飛機到國,我和云飛會從海路走的。”
“海路?葉正勛,我想你們可能還不知道現在日本面臨的最大危機是什么?”
“你說?”
“你們還記得前蘇聯的切爾諾貝利核泄漏事故嗎?”
“記得,986年,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的4號反應堆生爆炸,多噸強輻射物質混合著炙熱的石墨殘片和核燃料碎片噴涌而出,拿起核泄漏事故后產生的放射污染相當于日本廣島原子彈爆炸產生的放射污染的oo倍,事故生o天后,核反應堆心的溫度仍然高達攝氏7o度,事故造成致癌死亡人數
o倍于聯合國作出的官方估計,而全球共有o億人口受切爾諾貝利事故影響可這和此次日本大地震似乎沒有任何關聯。”
“我剛剛得到消息,位于日本福島縣的福島核電站生爆炸。”
“那會導致怎樣的結果,和切爾諾貝利核事故一樣嗎?”
“其實我也不清楚,總之會有太多的未知性,如果沒能及時有效的控制好核泄漏事故,那么不論是日本,又或者說亞洲的其他國家,甚至對整個地球都是危險。”
“那我該怎么做?需要我做些什么嗎?”
“你什么也做不了,你所要做的,就是離開日本,我會盡早幫你們安排身份,到時候搭乘飛機回國。”
說完這些,方天涯轉身要離開,葉正勛疑惑的問了一句。
“你又要走了嗎?”
“如果你眷戀我的話,我倒是可以留下來。”
方天涯面帶笑容,口吻帶著一些調侃。
“方天涯,你覺得我會眷戀你嗎?”
“這個暫時還不會,不過以后就很難說了,比如你失憶的話,那你就會忘記很多東西,比如忘記我的過去,忘記我另一個樣子。”
方天涯的話語,似乎仍然帶著預知性,“我走了,明天你們自己去機場,回國之后,你就會看見我的。”
“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如果你希望我陪在你身邊的話,我倒是可以和你一起回國。”
“這個就免了,我只是想知道,沒有護照,我們怎么能順利搭乘飛機回國。”
“這個不用你擔心,等我走后,很快就會有人為你們送來護照的。”
留下這句話,方天涯就走了,沒錯,的確是很正常的搭乘電梯下樓,然后開車離開,而不是神出鬼沒的像妖精那般消失在空氣里。
以前的葉正勛覺得方天涯像是個鬼魅,而現在,他倒是覺得這個女子更像是個正常人,除了她那未卜先知的能力之外…….
既然方天涯說很快就會有人為他們送來護照的,那這次的很快是多快?為他們送來護照的,又會是什么人?是方天涯安排的嗎?
在接下去等待的時間里,向云飛對方天涯表現出莫大的興趣,一直向葉正勛問著關于方天涯的情況。
“葉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我們被關在美國6軍監獄時,這個美女就幫過我們對嗎?而那時候她的身份好像是美國情局的特工”
“嗯”
葉正勛點頭。
“而這次,她又成了日本nhk電視臺的主持人,她是在用主持人的身份作掩護嗎?她和你走的那么近,不會告訴我,她其實是國安插在美國情局的間諜,然后又在日本工作,同樣收集著日本方面的情報?”
按照正常邏輯,的確應該這樣想。
可方天涯這個人,原本就不能按照正常邏輯去想,更何況連葉正勛也不能確定方天涯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怎樣的一種身份,既然向云飛這樣想的,他只能順著向云飛的意思點了點頭。
可如此一來,向云飛要問的問題就越來越多,比如方天涯是國內哪個機關的,直屬上司是什么人?
這些問題,葉正勛根本就回答不上來,就在葉正勛為難著,要不要干脆將方天涯的真正身份告訴向云飛之時,門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是方天涯折道回來了?還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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