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讀讀
反正這天下大亂,朝廷勢力衰微,也不可能滿天下的通緝自己到時候把父母接到別處去安置,自己也好專心修道
“找死”鬼將勃然大怒,想不到自己的手下這般都容易都被這道士收拾了,頓時又急又怒胯下戰馬希律律一聲長嘶,帶著一股黑氣殺了過來
眼見道士腳步一點,迎了上去,雙方殺的天昏地暗,傅說半點也插手不上,不由得嘆口氣自己現在還是修為太低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往四面一望,頓時大驚失色之間原本的那些街道店鋪全都消失了,到處涌來頂盔冠甲的鬼兵,身上都是插著箭支斷刀,有些腸都還在外拖在地上老遠但是渾然不覺已經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
“不妙”傅說暗嘆了一聲,從懷里河伯的玉佩來這時候保命就全靠這塊玉佩了
“殺……”傅說冷喝一聲,闖入鬼兵陣型之中那些鬼兵原本也不怎么強,每一劍過去都能干掉一個,然而那些鬼兵卻入螞蟻一般的無窮無盡,殺之不絕,讓人心生絕望
只是短短一刻,傅說就一件斬殺了十幾個鬼兵,身上也挨了三四刀這般情況下,傅說根本來不及把把這些鬼兵拉入識海之中斬殺,只能真刀真槍的硬拼那些鬼兵手中的刀槍也是陰氣所化,傷到人身上,皮肉雖然沒有傷口,陰氣卻開始侵入體內
活人體內陽多陰少,若是陰氣強過陽氣,那便是死人了只是挨了三四刀,傅說都感覺到了半邊身發麻,好像都麻痹了好在傅說身上還有河伯玉佩,不時的會發出一陣陣的清涼氣息滋潤全身,把鬼氣給化解干凈
“走,”道士狼狽的摔倒在傅說身邊,一把拉起傅說大喝一聲:“土遁”兩人頓時鉆入土中,眨眼就去的遠了
“轟……”一把大刀狠狠的砍在兩人消失的地里,卻是遲了一步,傅說兩人已經去的遠了
只見鬼將身上的鎧甲已經破爛了大半,焦糊一片,身上黑氣繚繞,點點散去他座下的鬼馬已經不見,顯得狼狽之極,目中紅色如同火焰一樣的眼光跳動不休,冷笑道:“昆侖果然是天下散修領袖,果然不凡等大王回來,定要追殺爾等”
傅說被道士拉著土遁,直覺身體就在一種黃光之中,連自己和身邊的人都看不見,沒有感覺到半點顛簸,和快移動的失重感又好像只是剎那,黃光散去,兩人已經出現在一處廢棄的莊園之中
現在這般天下大亂,妖魔橫行,這種無人居住的荒村和荒宅真的不要太多傅說這段時間行路,已經看的習慣了,說不定何處黃土之下就有森森白骨隱埋
“你叫葉知秋?這名字好生熟悉?”傅說道
那道士頓時呵呵笑起來:“看不出我剛剛下山,就已經這么有名了師父水哦的不錯,我早該下山來來當大俠了看你這書生呆頭呆腦,想不到也這么會拍馬屁”
傅說聽了也只是淡淡一笑而已,他可不會說是我在電影里面看過你想不到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來,當著有趣了
他來到這個世界這般久了,一直摸不清楚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現在有家伙問人了,自然不會錯過昆侖應該是一個名門大派?
于是就問道:“葉真人……”
“什么真人,假人?你直接叫我名字好了,看你這書生也沒有天帝符召,怎么看起來還有點本事?”
“天帝符召?那是什么東西?”傅說懶得跟他追究一個稱呼的問題
“你連天帝符召都不知道?”葉知秋大奇:“那你是怎么修煉的?難道你是散修?”
傅說聽的莫名其妙,不過看到葉知秋提起散修來神情似乎不怎么好,遇上忙道:“當然不是了,我是讀書人,怎么可能是散修?”
“看你也不像是散修的,不過就算是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天帝符召也管不了我們昆侖派的人”
“天帝符召?”
“天帝符召是天帝發出的詔令唉……你太笨,和你解釋不通……”葉知秋脾氣頗為急躁,三言兩語和傅說說白明白,就焦躁起來,不像再解釋了
可這是傅說難得的知道這世界力量體系的機會,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就是皇甫家,他們畢竟層次太低,知道的事情十分有限
“那你的力量也是自己修煉來的嗎?”傅說問,對于這個世界沒有神仙,他一直耿耿于懷
“當然是了,天上還有掉餡餅的不成?”葉知秋不大耐煩:“你這書生不好好的讀書去考試,怎么老問這種稀奇古怪的問題?”
“可是……”可是,這個世界沒有仙人啊,不是神道世界嗎?那么一切神通法力都是神靈所授予,怎么會又是自己修煉呢?
“我們昆侖派,被稱之為散修第一大派連這個都不知道,你這個書生肯定是讀書不認真,以后肯定考不上進士“
傅說啞然,哪里會有書記載這些東西的?聽葉知秋又道:“黑山鬼王沒在,就一個小小的鬼將都這么厲害,看來我是找不回王早行的心臟了算了,那個書生之家貪花好色,只能算他自己倒霉可憐我這到手的五百兩銀又要退回去了你這個書生還好,日后有機會找你喝酒,告辭了……”
說著,吹了一聲口哨,就聽到希律律的一聲馬嘶,一匹馬就奔了過來葉知秋飛身上馬,朝傅說揮揮手,就狂奔打馬而去
“這個家伙性這么這么急”傅說咕噥了一句,心里卻對這世界的認識再次模糊了一點他取出手機,把玩著里面的信息離開了東郡城的范圍,土地的符開始失色暗淡這也難怪,土地是地o是離開神職范圍自然沒有了威權和能力就是河伯,如果離開東河太久,怕是也會隕落就算是神職,也會受困于神職,不得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