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勒仔細一看,忙站起身,來到他們面前道對那男子說道:“溪咎,真是巧了!你怎么也會跑到這里來?”
說完,兩人相擁而抱。看得出,這兩個人是老朋友。
寧勒又忙把這男子介紹給了大家:”各位,這是叾崎國囬山門溪咎,他旁邊的這位是他的師妹溪岢。這位是青茅門門主倪驕,這位是遙月國大將霄龍將軍.....”
溪咎寒目微挑,身子微躬,右手扶胸口道:“各位好!”
東郭諸葛幾人連忙起身還禮。寒暄完畢,寧勒叫老板娘填了兩個酒碗,七人重新就坐。
寧勒:“溪咎,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溪咎搖頭苦笑道:“會長,叾崎國已滅,我等已成亡國奴,如何好的起來?”
寧勒一聽,知道自己問的太過于沒水平,忙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那麗血國惹的禍!對了,你們為何來到這里?你們的門主道堪真人呢?”
溪咎緩緩道:“不瞞會長說,我們囬山門就剩下我們兩人了,門主不久前在靈島營救我皇的時候,不幸陣亡。和他同去的高手一個未回,我和師妹因為保護同去的格斯殿下和蘭娟公主而幸免于難。說來,真是慚愧。”
“格斯殿下和蘭娟公主我那次在船上見過,我們還聊了一陣,他們還好嗎?‘東郭諸葛笑道。
看來東郭諸葛猜得沒錯,溪咎和蘭娟果然是叾崎國人。
”他們都好,對了,據格斯殿下說,他們在大船上遇到了一個遙月國大師,他說是因為聽了那大師的話,才使得他中途改變主意,沒上靈島。為此,我和師妹便保護他們先回了叾崎國,根據殿下描述的那大師的外貌,還有東豬兄這麼說,你好像就是他們口中遇到的人吧?”
“沒錯,只是當時他們錯把我當作和尚了,想想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就快半年了。”東郭諸葛笑道。
“謝謝東豬兄弟!正是你的一番話,才使得我叾崎國保住了最后一點皇族血脈,你可能不知道,格斯的脾氣是多么的倔,他一旦決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好在東豬兄在船上遇到了他們,要不然,我和師妹今天也見不到諸位了。”
“溪咎兄,怒千萬別客氣。我只是不明白,以你和溪岢的身手,若上了靈島,難道會跑不出去?”
“東豬兄,難道你上過靈島還不知道?那時的靈島實際上就是一個巨大的圈套。烏利撒蒙在島上布下了天羅地網,據說上的島上之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遭了毒手,其中包括我們的門主在內。不過,我聽說只有一部分人例外,那就是以遙月國月峰門前輩墓鬼為首的修能高手逃出了靈島,更加不可想象的是,我聽說,遙月國的一個將軍喬裝成劊子手混進祭臺,居然成功的將女王陛下劫走,這實在是不可思議!那將軍真是神人也!”
東郭諸葛笑道:“是嗎,我看那家伙不見得就有那么神奇吧?”
溪咎一聽正色道:“東豬兄,請你尊重點,不要玷污了英雄的聲譽。”
東郭諸葛聽罷,只好閉嘴。
“哈哈...溪咎,你可要知道,那個混進祭臺冒死救女王的不是別人,正是東豬!也就是遙月國的霄龍大將軍!”寧勒笑道。
溪咎聽罷,愣住了,溪岢也在一邊睜圓了她那對漂亮可以迷死人的眼睛。
“你們不用這樣看我,我那不過是瞎貓碰上是老鼠,運氣而已,真正出力的是墓鬼他們,我只顧帶著陛下跑路而已。”東郭諸葛自嘲道。
事實上,東郭諸葛說的也沒錯。
“想不到在此見到霄龍將軍,溪咎有眼無珠,請原諒我剛才的冒犯之舉!”溪咎很不好意思,連忙道歉。
東郭諸葛連連罷手道:“溪咎兄,你這麼說,會讓我東豬無地自容,來,今日你我有緣相聚,喝酒!什么話都在酒中!”
“喝!”溪咎豪爽地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兩人喝完酒,互相亮了亮空空的酒碗,眾人皆鼓掌。
等到兩人吧酒碗方下,寧勒問道:“溪咎,你為何跑到歘拉大漠的邊緣來?”
“我們是為追蹤一個盜賊而來的!”
“盜賊?什么盜賊值得你們如此大動干戈?”
“不怕大伙兒笑話,那個汪洋大盜可不是一般的盜賊,他是是個散修,昆魔大陸也可能只有他一個人用修能者身份來做盜賊。他盜的東西卻不是別的,那是我叾崎國的傳國玉璽!”
“傳國玉璽?這可是好寶貝!”東郭諸葛道。
“對,傳國玉璽,在前幾年都城被九國聯軍猛攻之時,他趁著皇宮守衛空虛,盜走國寶,”
“原來如此,可是叾崎國已經....”東郭諸葛的后半句話沒往下說。
“東豬兄,我知道你說的意思,叾崎國雖然已經被滅,但傳國玉璽是我叾崎國皇室和權力的象征,沒有他,格斯殿下就不能號令國內的潛藏反抗力量,因此,我們必須將其奪回!否則,我叾崎國將永遠是麗血國的奴隸提供地。”
“事情看起來是很嚴重,不過你們這樣亂跑,就不怕疆漠門的人追殺?你們可要知道,假如你們有事,你們的囬山門就徹底和整個修能界說再見了。”寧勒道。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只是我們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我們之所以追得他那樣緊,不但是因為傳國玉璽,會長你有所不知,這十幾年來,這該死的家伙不但盜寶,還盜人!他專門出入皇宮,被他糟蹋殺害的宮女不計其數,可這家伙的功力奇高,我們派了無數撥人去捉他,不但沒有捉住,反而自己的人傷了不少。在戰前,有一次,他居然跑到皇后的寢宮,想非禮皇后!好在當時護衛發現了他。才沒讓他得逞!陛下當時雷霆大怒,認為我囬山門無能!斥責了門主,為此我們的門主發過誓,不論何時何地,一定要誅殺此賊。”
眾人聽后驚訝的差點連下巴都快掉下來。然后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向了倪驕,都暗笑道:“看來這倪門主的罪過還算是輕微的,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家都敢跑到皇后的寢宮去搞事,實在是膽大包天!”
寧勒笑道:“溪咎,這可是你們的秘密,所謂家丑不可外延,何況是國丑,你為什么要告訴我們?這可不是你的風格,你是不是對我們有所企圖?”
溪咎聽完也笑道:‘知我者,莫若寧勒會長也!是的,我希望你能幫我捉住他!“
寧勒:’國師,你的功力已經是很嚇人,會用得著我們?”
溪咎:“當然用得著,因為這家伙跑到大漠里去了!”
寧勒聽完:‘如此之事,太冒險了吧!“
溪咎:”會長,您就不用賣關子了,你們跑到這鎮子來,十有八九是想進大漠。對嗎?”
“溪咎,你還是沒變,對,我們是想進大漠,但是大漠那么大,我們如何才能尋的那個盜賊?”寧勒道。
“會長,歘拉大漠,最神秘之處,就是那漠中之山,而絕大數進大漠之人,也是沖著那座山去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會長,你們也應該奔那座山去的吧?”溪咎道。
“可以啊,溪咎兄,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居然知道我們的來干什么,去干什么,你是算命的人?’東郭諸葛笑道。
”東豬兄,我不是那個意思,據我們所知,那盜賊也是奔漠中之山去了。而且,他曾經不止一次去過!”
“什么?你具體說說。”寧勒來興趣了。
“那盜賊原本叫科摩杰,他還有一個同伴,叫圖里深,不久前我們逮住了圖里深,據他的交代,為了漠中大山內的寶物,他們曾經二次進大漠深處,可每次都空手而歸。”
“是什么原因使得他們空手而歸?”
“具體他也說不清楚,他只說大漠里面太恐怖,太可怕,妖物很多,而且極易迷路,他和科摩杰第一次是因為迷路才無功而返。第二次,他們到達了那座山,并爬到了山頂,卻因為那山頂那通往山地寶庫的坑太深而放棄。”
“溪咎兄,那圖里深是說,那大山頂有一個大坑直接連到山腹中,是不是?”東郭諸葛問。
“沒錯,我當時看圖里深的樣子也真是被那個大坑嚇得夠嗆,跟我說話時,也是哆哆嗦嗦。他還說,那座山非常怪,他們去的時候,山底下是黃沙滾滾,到了山腰卻有森林,草地,再往上,是雪峰,那個大坑就在雪峰的中中央。”
“沒錯了沒錯了,和白蛇妖見到的的一模一樣。”東郭諸葛欣慰道。
“誰是白蛇妖?”溪咎奇怪問。
“這個我一時很難跟你說清楚,是了。溪咎兄,你是歘拉大漠附近的人,我奇怪的是,那大漠中為何有那么一座奇怪的山?而且還是做藏寶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否細說一下?”東郭諸葛緊問道。
在溪咎的敘述下,原來,這歘拉大沙漠在數十萬年以前并非這個樣子,當時歘拉大漠是一塊巨大的平原,平原上河流遍地,水草豐盛。在那肥草綠水中,孕育著一個叫雄夏國的強盛國度。這雄夏國的繁盛一直延續了兩萬多年,可后來不知怎么回事,有一年,從他們這個國家的上空飄來了無數奇怪的綠云。自那以后,這雄夏國的天空就沒下過雨,沒有了雨水,莊稼自然不能生長。沒有了糧食,自然會餓死無數的人。于是雄夏國出現了戰亂,人們為了那么僅僅剩余的一點糧食大打出手。戰爭加上天災人禍。雄夏國一年不如一年。終于,千年過后,那雄夏國徹底消失在那場莫名其妙的天災中。他們國度中百分之九十人都餓死了,剩下的那些人,在雄夏國皇室人員的帶領下,逃入現在的麗血國中。他們整個國家寶藏據說就埋在了窟稷山中,因此才有了漠中之山有寶藏的傳說。“
溪咎繼續說道:“由于沒有了雨水,土地干裂,樹木枯死。青草退化。久而久之,雄夏國就形成了今天可怕的歘拉大沙漠了!而我們今天說到的漠中之山,根據史料以及它目前的方位判斷,我估計它就古是雄夏國境內唯一的一座大山,叫窟稷山,當時也是古雄夏國祭拜山神的神山。”
東郭諸葛:“原來是這樣,這看起來很悲劇啊”
溪咎:“是啊!這確實是個悲劇,這不但是雄夏的悲哀,據我祖輩們講,大量的難民逃到麗血國后,給麗血國造成前所未有的壓力,饑民們到處搶劫糧食和牲口,有些還公然和麗血國的軍隊對抗,還引起了不小的動亂。麗血國本來就是冷血無情的種族,如此一來,他們的皇帝更是找到了鎮壓的理由,他采取了一些極端措施,派出大軍鎮壓,讓雄夏國逃難過來的人,不論貧賤富貴,一律貶為奴隸,世代受麗血國的人奴役!現在回過頭想想,真是令人蹉嘆!”
溪咎說的有根據,根據我們的資料,那大漠中大山就是窟稷山,不過,古時候的事情輪不到我們心,我們先顧眼前的。溪咎,科摩杰這次去大漠中干什么?”寧勒問
“不是很清楚,據圖里深說,他可能是去尋寶。”
“圖里深是是修能者嗎?”寧勒又問。
“不是,但此人穿墻入戶的功夫極為了得。”
“嗯,那個圖里深人呢?”寧勒又問。
“他已經吞劍自殺了。”
“可惜!”寧勒長長嘆道。
“會長,不用擔心,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想讓他為我們帶路,這你別指望了,我們就是著他帶路,他才會自殺的,不過,他給我們留下了一副通往大山的地圖。”
溪咎說完,從懷里亮出一刻滿圖案的方布。
寧勒一看大喜:“地圖!”
溪咎笑道:“會長,怎么樣,合作嗎,我用這幅地圖換取科摩杰的腦袋,成不?”
還不等寧勒回答,東郭諸葛急道:‘溪咎兄,成成成!合作愉快!”
寧勒無奈,笑道:“看來我只好同意了?”眾人聽完皆喜。
可溪咎高興一陣,又愁眉道:“地圖是有了,但是大漠里風沙很大,很容易迷失方向,這個,會長可有什么好辦法?”
寧勒神秘的一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跟著我們,你絕對丟不了。”
溪咎看著寧勒那自信的眼神,點點頭道:“我就知道會長無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