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五百四十節暴走(下)
勞爾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此刻的他感覺現存的體力已經不能夠支撐他再和對方的這名血族公爵戰斗,而對方可能也發現了勞爾的情況,加快了攻擊的速度,一時間勞爾身邊滿是殘影,那名血族公爵決定在勞爾體能耗盡的時候迅速的解決勞爾,以免發生什么變化!
勞爾勉強的防御者對手從四面八方發動的攻擊,急速下降的體力讓他已經完全無法跟上對方的速度了,不過他還是努力的堅持著,希望肖克能夠快點趕回來,不過這點希望在對方一次猛烈的沖撞下徹底的破滅了,那名血族公爵趁著勞爾一個側歪差點摔倒的這個瞬間直接撞在了勞爾的后背上,隨后五指并攏,鋒利的指甲好像匕首一樣直接插進了勞爾的胸口。////
被擊中的同時,勞爾張口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后雙手用力的保住了對方的胳膊,狼人的防御力還是不錯的,這種傷勢還不至于讓他們喪命,而勞爾抓住對方的胳膊其實是想給別人制造一個機會,雖然他不知道到最后時刻會不會有人來幫自己。
那名被勞爾抓住的血族看著拼死掙扎的勞爾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隨后另一只手狠狠的抓想了勞爾的腦袋,這次攻擊絕對是致命的,只要抓上,勞爾絕對會立刻死亡!
心中充滿絕望的勞爾用一種肯怪異的眼神看著那名臉上布滿猙獰笑容的血族公爵,掙扎也漸漸的消失了,他明白自己就要死在這里了,不過他不會恐懼和懊惱,狼人一族的戰士全都是不畏生死的,只不過他們覺得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價值,像這樣兩對方一個人都沒打敗就死去對勞爾來說是一種恥辱!
當血族公爵的指甲里勞爾的腦袋還有不到五公分距離的時候,血族公爵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隨后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在這名血族公爵的胸口上,此刻已經多出了一個大窟窿,而這窟窿中正有一只手穿過,手上還握著一枚正在不斷跳動的心臟!
在發出了一聲不甘的慘叫后,這名血族公爵頹然的倒了下去,雙眼驚訝的盯著一個方向,就好像沒弄明白自己是被誰殺死的而不甘心一般!不過此刻他已經沒有任何機會再去知道是誰殺了自己了。
死里逃生的勞爾看向了那只充滿了鮮血的手的主人,這個“人”,勞爾覺得應該稱作是人,這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眼熟,尤其是相貌,怎么看都和相克有七分相似,不過這個人身后的那對漆黑的閃動著詭異血色符文的翅膀勞爾卻從來沒有見過,所以他也不肯定這個人是不是肖克。
勞爾張了半天嘴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卻一直沒有問出來,面前這個長著翅膀,相貌和肖克七分相似的怪人給人了一種奇怪的壓迫感,冷冷的瞥了勞爾一眼,這個長著翅膀不確定身份的人便朝著另外的戰團沖去,這家伙簡直就好像一臺割草機一樣,凡是他所到之處,血族一方的戰士基本上都是一回合被干掉,不過這個人好像分不清血族展示中哪些是敵人那些是戰友,只要是血族的戰士都會被他直接干掉!而且死狀極其的凄慘!
大約十分鐘以后,整個戰場上便沒有任何戰斗了,德古拉一族的血族戰士在發現這個長著翅膀并擁有一對血紅色雙眼的人不分敵我一通狂殺之后,全都快速的撤離了戰場,而就算他們跑,也還是有大量的德古拉血族戰士被肖克殺掉!
敵我不分的奇怪男人在殺光了在場所有的人后將目光緩緩的移向了德古拉一族還殘存下來的那些血族戰士,那冷漠的目光讓所有血族戰士心中都萌生了一種特殊的恐懼,不少血族戰士甚至下意識的開始往回退。
德古拉血族的那名小隊長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隨后嘴角竟然不斷的抽搐了起來,就聽他用恐懼的聲音說道:“怎么會?為什么肖克會變成這種狀態?不應該啊!”
聽到這家伙的話,捂著胸口的勞爾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隨后一臉納悶的問道:“你在說什么啊?這家伙真的是肖克嗎?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德古拉血族的那名小隊長苦澀的笑了一下,隨后開口回答道:“這家伙確實是肖克,你不知道,當年我就親眼看到過他變成現在的這副摸樣,而在他變成這樣的那次,他輕易的將瓦里安殺了,你能想到他這個狀態的時候有多變態嗎?”
“原來肖克還隱藏著這種實力!我還真是沒想到,那他為什么不一開始就使用這種能力?還有,他為什么要連你們的人也殺?”勞爾一臉不解的問道。
“一上來就變成這樣?那我們現在可能早就全都死了!我實話告訴你,這種狀態下的肖克根本就沒有意識!只知道殺人!在他眼中所有人都是他的敵人,之前他沒有把你們狼人一族也殺了,可能是因為他的潛意識還多少有些判斷力,所以才先從血族的人開始殺,不過一旦他把血族的人全都殺光了,那么你們狼人一也好不到哪里去!”德古拉血族的隊長一臉苦澀的回答道。
“...怎么會變成這樣?他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的?難道就沒有控制他的辦法嗎?”勞爾在聽到對方的回答后臉色也變的無比的難看!他沒想大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
“沒有辦法,現在我們只有兩條路,一就是和他戰斗,只要讓她筋疲力盡,那么他就會恢復原狀,而另一個就是逃跑“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面對著暴走的肖克,我們能選擇的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對嗎?”勞爾在對方說出這句話后臉上的苦澀一點也不比對方少,再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么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肖克后,勞爾苦澀的說出了最壞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