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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娘剛才突然心血來潮,張口叫出了你爸爸的名字,我感覺到他來日本了,他在找娘啊…你說,娘該怎么辦?”
柳騰靜子紅唇輕張,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如水地柔聲問道,兩行清淚從她凝若羊脂美玉般的臉龐上悄然滑落…
她俏臉上肌膚晶瑩燦潔,仿佛連皮膚下細小的血管都可照見,武道竟然又長進了不少!
一入仙忍躍龍門,她的精神力也見神了,就在剛才,她本在練氣,卻突然間心血來潮,腦海中浮現了秦奮呼喚她的情景!
預知能力!
達到仙忍之境后,她有了一種類似于第六感的能力,非常神異,很像秦奮具備的蟬動于林,覺險而避!
“寶寶,娘忘不了他,你說,我該見你的爸爸么?”柳藤靜子癡癡地道,燦若星辰的大眼中,迷蒙一片…
屋外的墻角處,柳藤東流靜靜地佇立,眉頭微皺,良久,轉身而去!
“癡兒,冤孽,冤孽啊…”老人痛苦地呻吟道。
東京,下町街,一片低矮的房子,破舊不堪,但是街道上卻很干凈。
在一片破落的房子中,有一動青磚白墻的二層木屋非常醒目,雖然不豪華,也不怎的高,但也鶴立雞群了,門牌上有一塊古舊的石匾,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觸目驚心!
“柳生!”
大門雖緊閉著,街上卻很熱鬧,來往的行人不少,但路過此處時,都抬頭恭敬地看一眼那塊斑駁的石牌,悄然而去,不敢停留!
什么人家,竟得到眾人如此恭敬?!
一個高大的老人手里拿著一張紙條,一路打聽著尋來,在那棟青磚白墻的‘柳生’門牌房子前停了腳步。
這老人,赫然是在希爾頓大堂中被秦奮驚退的東條野狐!
他來這窮人區干什么?
“歲月催人老,二戰敗北,已一晃五十余年啊…老家伙,柳生一郎,你死后,柳生家的迎風一刀斬,便為絕響矣!唉,你的后人中,可還有如你那般驚世絕艷之才么?”
東條野狐眼神靜靜地盯著那塊古跡斑斕的石匾,唏噓慨嘆,眼睛濕潤了!
柳生一郎,迎風一刀斬!
“想不到,名震天下的刀神世家,竟也破落至此了,造化弄人啊…”
東條野狐身子微微發抖,悵然若失地踏上臺階,走上柳生家的門前…
“砰砰砰…”,他大力拍門,沉聲問道:“有人在么?”
路人側目!
“咦,有人來找柳生公子么?”
“估計要吃閉門羹了,浪公子這個時候該在海邊練刀…”
“是啊,柳生家上午都沒有人在家的,這老頭是誰啊?”
很多街坊鄰居見東條野狐拍柳生家的大門,頓時湊了過來,對他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道。
那些聲音一絲不漏地落入他耳中!
他驀地轉身,笑問道:“各位街坊,我是刀神柳生一郎的生前好友,但與他家失去聯系幾十年了,可否告知柳生家的人現在在哪里呢?”
“老人家,你真是柳生大老爺的生前好友?”
一個中年婦人越眾而出,上上下下地打量東條野狐,眼神懷疑地問。
后者笑了,道:“當然,我叫東條野狐,是東京國術館的館長,當年曾和柳生一郎,是關東軍第一師的戰友…他死后,便斷了來往。”
東條野狐的聲音中,有一股特殊的感情,感情真摯。
“原來真是柳生大老爺的舊識,倒是小婦人失禮了呢。東條老爺,柳生浪少爺每日在海邊練刀,你往東走,下一個坡,不過一里來路,就會看到浪少爺了…”
那中年婦人熱心地道。
東條野狐一臉和煦,神情真摯,自有一股子不怒而威的氣質,她雖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這點眼色,還是有的!
柳生老爺的生前舊識,定是手掌一方權柄的大人物了!
因為柳生老爺,是大日本的,刀神!
刀神雖已死,但虎威猶存!他的舊識好友,犯得著欺騙她一個貧民小婦人么?
“多謝多謝了…”
東條野狐微微躬身,腳下一錯,人就飄到十幾米外了,身形如電!
“嘶…”圍觀的眾人瞠目結舌!
“真乃神人也…”大家驚嘆道。
“轟隆…轟隆隆…”
海邊,礁石成堆,大浪滔天,洶涌的海浪自遠方一波一波涌來,然后狠狠地撞擊在岸邊佇立如山的礁石堆上,粉碎成一片晶瑩,陽光下,散發出珠玉的光澤,那美景,令人忍不住擊節贊嘆!
一個身材單薄,但卻異常高大英挺的男子裸露著上身,雙手執著一柄一米多長、寒光四射的長刀,正站在齊腰深的淺灘上,面對著洶涌澎湃的海浪,眼神淡定,身子如萬年巖石般紋絲不動!
“轟隆隆…!”又是一波大浪翻滾咆哮著向他迎頭翻卷撞擊而來,如海神發怒,席卷天地!
這浪,怕不有五六米高吧?!
東條野狐站在幾十米外的海堤上,默不作聲,沒有出聲打擾站在海水中的年輕男人,只是臉上卻變色了!
他在替那年輕人擔心。
后者一頭長發足有半米多長,用一根粗麻繩子隨意地束在腦后,早已被海水打濕,身子很高且頎長,上身的肌肉并不顯得如何鼓起,但那一塊塊筋肉卻非常柔順而緊湊,蘊含著強大的爆發力,他雙腳深深地扎在海泥中,眼神瞇起,淡淡地看著鋪天蓋地而來的大浪的浪頭,眼睛一瞬不瞬!
那浪頭距離他不足幾米了,他竟然完全沒有躲開的跡象!
東條野狐貍眉頭微蹙,疑惑地看著年輕人結實的背影,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說是練功吧,可他雙手攥把長刀站在海里一動不動!
到底搞什么呢?
這么大的浪,躲又不躲,他到底想干神馬?!
東條野狐不解了。
近了,更近了,眼見那足有層半樓房高的大浪直接蓋過來,就要將年輕人吞沒了,后者還一動不動,東條野狐眉頭皺得更深了!
但就在下一刻,他的眼神猛地瞪圓了!
因為赤身年輕人,終于動了!
他閃電般驀地將雙手中緊緊攥住的長刀迎頭舉起老高!
他這是…?
東條野狐眼神突然迷離了,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景啊!
多少年沒有見過了呀!
“斬!”
驚天暴喝聲如雷神怒吼,年輕人大喝厲喝聲中,一刀猛地劈向浪頭!
一道足有七八米長的刀氣狂暴地劈殺而出!
“轟咚…!”震耳欲聾的狂嘯中,大浪被直接劈成了兩半!
“迎風一刀斬!是迎風一刀斬啊!老伙計,我又看到了啊…”
東條野狐全身顫抖,老淚縱橫地癱坐在地上,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柳生一郎,老伙計啊,你這!你死了多少年了呀?50多年了吧?沒想到,我都快八十了,卻還能看到這驚艷一刀哇…老子就是死了也能含笑九泉哇,你柳生家以刀傳世,終于又出了個刀神了哇…呃!”
哭聲戛然而止,因為一雙赤腳站在他面前!
東條野狐驀地抬頭。
“你是誰?為何斥罵我爺爺?”
年輕人皺眉問道,神情古怪地看著他。
“真像啊,這劍眉,這模樣,簡直就跟柳生一郎那老老王八蛋年輕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呀…”
東條野狐一屁股爬起來,眼神緊緊盯著眼前的英俊后生,嘴唇哆嗦地呢喃道。
柳生浪眼神一寒,沉聲道:“你敢罵家祖?”
這老家伙瘋瘋癲癲地,一口一個柳生老王八蛋,讓他心里實在火大,要不是看在他一大把年紀了,他很有種一刀劈死丫的沖動!
“呃,你是柳生一郎的孫子?”東條野狐驚問,臉上眼淚鼻涕巴薩地,甚是搞笑。
柳生浪一翻白眼,無語地道:“不然你以為呢?家祖都去世快60多年了…”
東條野狐怔怔地看他半晌,猛地一巴掌干在自己頭發花白的腦袋上,大罵:“是啊,我草,瞧老頭子這記性,柳生老王八蛋都嗝屁了六十多年了,嘿嘿…”
“你到底是什么人?如何知道家祖的?”柳生浪也覺察到異常了,驚疑地問。
眼前這瘋癲老人雖然口口聲聲在罵他爺爺,但好像,沒有神馬惡意!
那語氣,竟是像兄弟般的那種調侃!
莫非,是爺爺的故舊?!
他心里疑惑,但臉上依舊冷淡。
“我?”東條野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輕嘆道:“我是大日本關東軍第一師大機關長東條野狐,東條英機是我親叔叔,而你爺爺,當年是老子的兵啊…”
他眼神朦朧,陷入了當年那炮火紛飛的歲月回憶中了,語氣唏噓不已!
“啥?!”
柳生浪眼珠子驀地瞪大了,驚訝道:“家,家祖的長,長官?”
兄弟們,有花的別忘了給紅杏來上一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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