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敲‘門’動作是多余的,只是為了確定金曉嬋不在屋里。..
這個時間正是選手們排練節目的時間,按理應該是十拿九穩不會出現什么岔子,誰知道剛剛安裝了一半,‘門’陡然間被推開了……
“你是……”張琦一抬頭,迎面是金曉嬋驚訝的眼神:“您這是在干什么呢?”
“我……”張琦把監視器順手想拔下來,但這東西卻被自己固定的很緊,不得已之下只好一屁股坐下去:“我聽有些旅館老板偷偷在‘女’客房間安裝攝像頭,所以來檢查下。”
“哦……是這樣啊。”金曉嬋腦子轉的有慢但并不蠢:“但我走的時候記得是鎖著‘門’的……您怎么……”
“我跟大堂經理要的鑰匙!由于前幾天有個選手丟失了財務,所以我只能采取緊急措施了!”張琦滿臉都是大汗珠子,不知道為什么這個面對敵特人員都面不改‘色’的尖刀班兵王,面對這個‘女’孩純真的眼神卻有心虛。
金曉嬋屬于那種耐看型,第一眼印象并不十分出‘色’,但隨著了解的深入她那圓圓臉盤溫和眉眼卻給人一種不出的好感。
“我倒杯水給你。”金曉嬋罷轉過身去,她還穿著表演用的緊身衣,凹凸有致的‘女’‘性’身體線條像一條美人魚,走路都帶著‘迷’人的韻味。
張琦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有時候‘女’人就像是‘玉’石,或許外表會帶著些雜質讓你看不清楚;但當剝開后細細觀察,你總能發現那種獨一無二的美。
“啪嗒。”怔怔發愣的張琦忘記自己屁股底下的玄機,剛才使勁拽拽不下來的針孔監視器居然隨著他站起來,調皮的滾落在地。
監視器在地上打著旋轉,時間頓時停止住了,屋子里兩人都了雕像。
“這是……”金曉嬋好奇的蹲了下去,張琦連忙高聲喊道:“啊!啊!這就是我要找的東西!看我不好好找老板理論一下!這個‘色’狼!!”
金曉嬋愣了一下,一把拉住他:“張大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家旅館的老板是‘女’的吧?”
“嗯……對……但出現這種事情,她也是難辭其咎!我一定去找她討個法!”張琦此時已經是騎虎難下,因為后面的金曉嬋緊緊跟過來寸步不離:“張大哥,您先別急,先搞清楚……這里的老板娘跟我爸是老關系,應該不是她……”
張琦只是想找個借口好脫身,誰知曹‘操’曹‘操’到,酒店老板娘正好迎面走來!
他頓時一陣蛋疼菊‘花’緊,不由自主的一只手遮住臉,誰知對方卻眉眼警覺高聲呼喊:“哎?這不是張先生嗎?你身邊那個母夜叉怎么沒跟著?”
作為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女’人,老板娘柔弱嬌媚的外表背后是伶俐辛辣:“怎么了?把你轟出來了?呵呵,別怪大姐不好聽的……您哪位啊,有二。”
“這一我完全同意。”張琦勉強擠出個笑容,見后面的金曉嬋已經跟上來連忙話鋒一轉:“對吧!我就是肯定是外人做的!好吧我知道了,真是錯怪您了。”
“啊?啊?”‘女’老板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張琦卻壓低聲音湊在她耳邊了句:“大堂經理找您有事。”
老板娘將信將疑,對跟過來的金曉嬋淡淡一笑,轉身匆匆離去。
“她怎么?看來真不是人家的責任嘍?”金曉嬋心里似乎明白分,細細的眼睛瞇了起來:“張大哥,您……不如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吧,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我配合,幫忙的,也請您直接……”
“這個……”張琦沒想到對方如此直接,縱使是這等兵油子也臉‘騷’紅了:“好吧,這個監視器是上級要求,不過我可以保證!監控你的飲食起居是由另外一位‘女’同志完成的,我一眼都沒看!”
金曉嬋沒什么,她撅起嘴眼睛看向別處:“你隨便什么都好了……具體怎么樣我又不知道。”
張琦沒想到這個‘女’孩其實如此敏感,真是越怕什么越來什么,直接給噎的不知道怎么接下茬。
“長官!”就在這時老板娘口中那個二貨出現了,讓張琦長舒一口氣:謝天謝地,這姐姐總算發揮正面作用。
“出什么事兒了?沒看到這里正忙著嗎!”張琦假意斥責,卻頗有深意的加上一句:“是不是發現襲擊者的重要線索了?”
“不是,您忙著就繼續忙吧。”誰知李青芷這家伙成‘精’了,居然一眼就看出他水深火熱的現狀,擺擺手就要走!
“慢著!有話就!吞吞吐吐像什么樣子!”張琦這句話震得屋吊燈都打顫,路過傳菜員和服務生都嚇呆了。
李青芷知道這廝惱羞成怒對自己也好處,懶洋洋的打個哈欠:“前面大堂經理,又看到那個戴墨鏡的可疑男子了。”
她這句讓張琦瞬間警覺起來,表情也嚴肅起來:“哦?又是他?還在嗎?”
“連著兩天都在,同一個角落看同一張報紙……”李青芷漫不經心的擺擺手“人家還在下面耗著呢,你有什么疑問可以直接去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