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琦卻穩死不動,漠然的目光很冰冷。
東歐女眼珠子不會動彈了張琦突然化作千萬條幻影,手中兩把匕首風雨雷電般席卷著毒針,龍牙比的特殊材質吸引著重量輕易的毒針,使得他省力不少。
當他的動作停下時,雙手的匕首如同刺猬一般,密密麻麻全那種致命的暗器。
一針都沒命中?
東歐女人細長的雙腿往后退去,腳后跟卻碰觸到樹根,讓她仰面朝天摔倒了。
仰面朝天的姿勢不大雅觀,并且張琦正在居高臨下俯視她。
“你還在等什么!”東歐女把臉偏到一邊:“要殺就殺,不要這樣看著我!”
但張琦這邊卻默不作聲,繼續用這種居高臨下的視角俯視她。
倒在地上的東歐女人,修長的身材和白皙面孔,以及那金黃色的頭發更加誘人,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香料味道。
相對于本國女子,東歐女人似乎更適合當模特,她們生來就立體的相貌在任何鏡頭下都顯得格外俊俏。
一只手緩緩伸過來,東歐女使勁閉上雙眼對待手下她心狠手辣,一旦自己就要面臨厄運,她卻無法面對。
對別人越兇狠,對自己越軟弱。
⑥≤,..但張琦的手卻只是輕輕摸了一下她的臉頰,冷笑一聲:“如此漂亮的臉蛋,可惜裝的是更加蛇蝎的心腸!”
東歐女在被碰觸的一霎那渾身顫抖,高聳的胸部劇烈起伏著,眼角不爭氣的淚水滑落。
她感覺自己就像被死神本人觸摸了一下,那種冰冷和恐懼,讓她雙腳都有些發軟站不起來。
張琦坐在旁邊石頭上,擦拭著飛刀上的血。
那淡定悠閑的神情,仿佛眼前的東歐女壓根不存在。
身材高大的東歐女人緩緩走過來,背對著她的張琦頭都不回:“人在那里?”
這一句話聲音不溫不火,卻讓手持利刃悄悄靠近的東歐女瞬間喪失斗志,手中的利刃也滑落在地:“我不知道。”
張琦終于把幾把刀上的血跡擦拭干凈,輕輕一吹。收起刀子站起身來。
東歐女人本能的往后退一步,而張琦卻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就走。
他緩緩走到公路上,卻見不到黑狗的蹤跡。
就在雙方開戰的一瞬間,那孫子已經四蹄紛飛,偷偷溜掉了。
“滴滴!”突然一輛出租車沖了過來,見了張琦黑狗興奮的連連擺手:“張大哥!張大哥!我來了!”
“你去哪里了?”張琦苦笑一聲,沒搭理他繼續往前走。
黑狗連忙從車里下來,晾涼手里的購物袋。
購物袋里裝著幾罐啤酒,居然還有整只的燒鵝。
張琦看了他一眼,黑狗腆著臉訕笑:“我看天熱了,張大哥您運動完肯定要口渴……所以給您買喝的去了!大哥,上車吧,出租車我也找好了,我早就看出來了,那幾個爛番薯都不夠您打!”
無奈的笑笑,張琦坐上副駕駛的座位。
剛坐穩,一把匕首猛地架在他脖子上。
剛才還滿面笑容的黑狗,突然換了一副嘴臉;身旁的出租車司機也摘下帽子兇相畢露,用一把左輪·手槍對準張琦。
“辛苦了,”黑狗深吸一口氣,把臉貼近張琦:“我做夢都想著做掉的唐家,現在被你搞的顏面盡失,現在是該殺了你獻給唐家的時候了。”
張琦面無表情的看看抵在脖頸上的匕首,冷笑一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才是那座大廈的老板吧,徐雄只是你的小弟,對嗎?”
黑狗拿刀的手腕顫抖一下:“你知道,還敢把那女孩交給他?哼!果然無情無義啊……看來你對女人的態度很冷酷啊。”
“我倒是蠻佩服你的,一個大老板當地的梟雄,為了達到自己目的居然屈尊俯就……真心不容易!可我不明白,你這個時候現身不是太早了點?等我徹底消滅唐家,你再出現豈不是更加風光?”
“你錯了!我沒能力抗住這里,只有唐家可以!”黑狗陰測測的“哼”了一聲:“這個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簡單,老兄!滅了唐家,別人為了這塊肥肉就會來滅我!有唐家撐著我悶聲發大財,有你的人頭做投名狀正好!這個白癡老鬼慶,還以為自己徒弟真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我們為了算計他早就準備多時了!開車,大象!”
張琦注意到拿槍的司機,雖然是坐姿仍可以看出其身材高大壯碩,更重要的是對方氣息均勻渾厚,明顯是一名內氣高手。
當時跟老鬼慶的徒弟第一次見面,張琦就看出些端倪;身為一座大廈的主人走路卻不由自主跟在自己手下后面,喝茶時不消息滴在老板桌上那小心翼翼抹去的動作,無一不說明了他不是這里的主人。
強者都有屬于自己的氣息,跟這個所謂的“小嘍啰”第一次眼神相碰,張琦就感到一股氣勢。
雖然強悍的程度有差,但強者認同強者的味道和氣息,表面上點頭哈腰的黑狗,眼神中卻帶著一絲剛毅和淡定。
只有對一切心里有數的人,才有這種心態。
“老鬼慶在你手里對吧?壓根就沒有打斗,你們藥翻了他然后送到唐家了,對嗎?”張琦示意自己要拿煙,黑狗放在他脖頸的利刃卻紋絲不動:“現在您還有閑心惦記別人?呵呵,您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不用著急,馬上你就可以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