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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讓張琦感到很疑惑的是,那羅賓竟然還有呼吸,還沒有死。
這命也太大了吧!
本來張琦沒打算花真氣治他,因為他真氣已經幾乎見底了,臉色也已經很蒼白了,想著他的傷勢可能沒有多重,沒有必要再消耗真氣。可不成想竟然正中心臟,他卻依然沒有死。
你既然命這么大,就順手救救你吧,羅賓。
張琦想著,把手輕輕的按在了羅賓血染的胸口上,旁邊就是保安制服的口袋,上面寫著他的名字,羅賓,已經被血給染紅了。
真氣滲透到傷口里,開始滋潤損傷的內臟。
可讓他大為吃驚的是,真氣探到里面只有被攪爛的肺泡,沒有心臟。
奇了,這家伙心臟居然沒長在左胸,難怪他沒死。
這可真是叫命大了。
張琦幫他把刺穿的左肺給修復好后,提開了手,而這時劉軍等人,才氣喘吁吁的來到了他跟前。
劉軍沉著臉,張口就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影響極其惡劣!到底是誰做的?還把不把政府放在眼里?還把不把王法放在眼里?!龐邑,給你三天時間,你必須把兇手給我抓出來!給百姓一個交代!”
》■龐邑是新任的公安局長,也是劉軍的親信,他也鐵青著臉,連忙開口說道:“如果抓不到兇手,我引咎辭職。”
張琦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
他們倒是一唱一和,說的好聽。
劉軍看到張琦的眼神,心中一寒,說道:“張琦,事情已經發生了,難過也沒有用。你還是把這里交給他吧,讓他們來處理。現在里面人心惶惶,你作為東道主,還得回去穩定人心,安撫大家。不管怎么說,總得把宴會辦好。”
旁邊林天迪看了看張琦的臉色,卻是不敢說話。他目光朝門外瞪去,站在門外發呆的那群混混頓時嚇了一跳,被他冰冷的眼神給嚇住了。
林天迪很是惱火,他特意安排了這群家伙守在門口看著,全方位的把招待所給保護起來。可沒有想到,竟然還是出了簍子。他此刻恨不得把門口那些廢物給活埋了!
養他們有何用?竟然在眼皮底下殺人了,他們連兇手都沒抓到。
張琦聽了劉軍的話,心中大怒,沉著臉,語氣平靜的說道:“宴會?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縱情聲色,享用宴會?我朋友的父母被人刺傷,你認為我還有心情去辦這個宴會嗎?”
劉軍臉色陡然蒼白,但身后跟了太多官員,他身為一市之長,不能弱了面子。
但好在,張琦并沒有直接削他面子,而是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都先回去吧,公安局長留下辦案,其他人都回家。”
“這……”劉軍心中發冷,張琦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已經對劉軍失去了信心,趕他離開了。
“林天迪,去,把外面那些人給我叫進來。”張琦不再理會劉軍,也不管他何去何從,轉頭看向林天迪。
“是,琦哥。”林天迪低著頭,恭謹的說道,他不像劉軍,有著面子上的羈絆,很是順從的說道。
不過他并不敢和張琦對視,這事他沒有辦好,他也沒臉面對張琦。
他走到門外,把那些站著看熱鬧的家伙給吼了進來。
旁邊的官員們一個個都面無表情,開始陸續撤退。誰也沒辦法從他們臉上看出他們的想法。劉軍張了張口,想說什么但是卻沒有說出口,嘆了口氣,也混在人群中離開了。
“兇手長什么樣?事情是怎么發生的?”張琦問道,看了眼旁邊的趙雅靜、齊微微等人,皺眉說道,“去去,你們在這里做什么?回招待所里面,把那些賓客招待好。”
齊微微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跟劉市長他們說,不辦宴會了嗎?”
“對于他們而言,我是不辦了。”
張琦的回答十分簡單明了,女孩們都聽懂了他的意思,但是她們并不想離開。
“我要在這里陪小雪。”
張琦嘆了口氣,對林天迪說道:“你安排幾個人,幾輛車,把傷者都送到醫院,不用等救護車了。小雪,你們幾個都一起去吧。”
楊文生和羅賓內臟里還有很多積血,張琦的真氣只能催化加速細胞再生,并不能殺滅積血,所以他們還是得盡快送往醫院,清除體內和內臟之中的淤血,免得積成血塊,影響內臟機能。
林天迪點頭,馬上對手下的人吩咐。
楊雪卻沒有離開,她的目光很是堅定:“我爸媽已經沒事了,我就不去醫院了。微微姐,你們幫我把我爸媽送到醫院,我過一會兒再去陪她們。”
張琦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自己找兇手。
齊微微看了看楊雪,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態,父母受傷了送醫院都不陪著,非要陪著張琦。真是想不通。
不過她們也沒有說什么,很快就在林天迪的準備下,帶著渾身是血的三個人,趕往醫院去了。
這時候,張琦重新把目光看向那些混混。
“說吧。”
“叫你們說呢,聽到沒有,敢瞞一個字,我他嗎……”林天迪朝他們吼著。
“夠了,林天迪,你給我滾到里面去,別讓里面再出事了。”張琦打斷了他的吼聲。
林天迪馬上低下頭,乖乖的帶著人朝招待所里面走去。
“琦哥,我們真的沒有注意到,那個人動作實在太快了,想也沒想到,他就跑掉了。”那些混混這才有機會開口。
“那個人穿著打扮呢?”
“帶著棒球帽,臉沒有注意看,穿著汗衫和球鞋,一開始是漫不經心的路過,然后走到招待所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那夫妻在和保安說話,然后那個美女正從招待所里面走過來。那個人也朝保安走去,我們以為他也是來參加宴會的,就沒多想。他走到那夫妻旁邊,忽然就掏出又尖又短的古怪刀子,朝那男的捅。然后女的尖叫去拉扯那個人,被刀子劃傷,保安和那個人搏斗,被捅了一刀。就是這樣了。”
張琦看向一旁的趙雅靜,她并沒有離開,而是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說的對不對?你應該也看到了,跟我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張琦對著趙雅靜說道。
趙雅靜很不習慣別人用這樣的口氣和她說話,但張琦給她的壓迫感太強了,她低著頭都不敢看他的目光,輕聲的復述了一遍她之前看到的場景。
她說的和那些混混說的,沒有太大的出入。只是她的觀察更加仔細,看到了更多的細節
那個歹徒戴的并不是棒球帽,而是一家旅游團的旅游帽而已。穿著汗衫和短褲,走路的時候手揣在兜里,兜里藏著兇器。穿的球鞋是軍綠色的,像是解放鞋那種樣式。歹徒大約三四十歲的樣子,相貌很普通,低著頭,也沒能看得太仔細,長著胡渣。
他動手的速度相當快,楊文生很快就被刺倒了,因為楊母的阻攔,刺向心臟的那一刀刺偏了,這才讓楊文生撿了一條活路。楊文生倒了之后,楊母也隨著倒了,這時保安羅賓奮不顧身的想要搶奪歹徒的刀子,想把他抓住。可是被歹徒一刀就撂倒了。
從歹徒暴起殺人開始,到羅賓被捅倒地,前后五秒都不到。
歹徒看到三個人全倒,想必是對自己很有自信,沒有補刀,也不屑于去殺楊母,轉身就跑。
直到這個時候,外面蹲著的那些混混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們站起來想追的時候,那歹徒已經跑的沒影了。
“他跑的很快,從來沒見過那么快的。”趙雅靜篤定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張琦點了點頭,“很明顯,這是預謀殺人,公安局長,麻煩你通知一下,全市各機場火車站汽車站嚴密排查,各交通要道安排人員設卡查人。”
然后,他看向楊雪:“你知不知道,你父親有什么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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