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在發力的黃天酬聽了我的話猛然一愣,緊接著就反應過來我是什么意思,當即一臉憤怒的跟我說:“你懂個屁!”
“沒有你懂!”我不服氣的跟黃天酬說:“你不要忘記飛雪是啥性子,給她弄成這樣,不錘殺了你才怪!”
黃天酬本來漲得通紅泛著紫光的臉立刻變成了醬紫色,悶聲悶氣的跟我說:“你知道什么!?我這就是實事求是呢!”
“切!”我白了黃天酬一眼,跟他說:“鬼信你!”
“靠!”黃天酬發現解釋不清,立刻焦急的跟我說:“不信咱就走著瞧,你看飛雪先弄死誰!”
聽黃天酬這么一說,我也開始納悶兒了,難道飛雪……真就有這么霸道的身材?我之前可一直都沒看出來啊!我閉上眼睛,看看光幕后面這個光頭并且擁有大殺器的影子,再想想飛雪,買噶扥,原諒我想象力貧乏吧,我實在是聯想不到一起去。請:。
黃天酬見我不說話了,跟我說:“你幫我撐著點兒飛雪,我緩一口氣!”說完,黃天酬立刻從我手上接過清如,我看到黃天酬這個樣子,終于不敢托大,一邊念動咒語,調動身體里面多余的能量,一邊手掐輪回牽引,從黃天酬手上接過了胡飛雪。
咒語起效的速度很快,效果也很強,我只覺得身體里面有一股暖流流遍四肢百骸,尤其是我這兩個胳膊,我頓時信心大增,可接過胡飛雪之后我就開始后怕了,多虧我提前念動咒語了,要不然這次真要懸。
黃天酬看我接過胡飛雪之后先是眉頭皺了一下,但是馬上就舒展開,驚訝的問我:“小天,你還行?”
“放心,一時半會兒都沒事!”我跟黃天酬建議:“黃哥。清如你就不要弄這么夸張了,雖然那丫頭是你的人,但是你要知道,這真是一種負擔啊!”
“閉嘴!”黃天酬惱羞成怒的跟我說:“我說了多少遍了,這是事實!”
“……”我一陣無語,半晌,我終于期期艾艾的跟黃天酬說:“黃哥。你要是再說我可就真信了啊!”
“唉!”黃天酬一聲長嘆,給我弄的莫名其妙。
我看黃天酬開始忙上正事兒了,我一邊在心里默念咒語,一邊讓自己進入到剛剛的那種狀態,在我進去那種平衡狀態的一瞬間,雜念涌來。我忽然驚醒:黃天酬是怎么知道飛雪的事實的?
這個念頭一晃而過,我馬上進入了無他的狀態。
就這樣,我跟黃天酬配合得還算不錯,起碼沒有出現嚴重失誤,由于在這個世界里面我根本就沒有時間概念,而且這個世界里面根本沒有黑夜,所以讓我實在是弄不明白究竟過了多久。
晴兒在密室外面喊我跟黃天酬出去吃飯。可我倆都忙的脫不開身,尤其是黃天酬,真看出他吃力了,自從他讓胡飛雪實事求是之后,他的狀態就一直很吃力,還好蟒清如沒有那么夸張,但是黃天酬的速度卻明顯減慢了,我問過黃天酬是不是一次性的雙開有點兒吃不消。黃天酬告訴我:“沒事兒,還能堅持住!不能功虧一簣!”
我擔憂的讓他不要太拼命,因為我發現他現在基本就處于強弩之末的狀態,而胡飛雪和蟒清如她們兩個的完成進度還沒有百分之五十呢。
黃天酬沖著密室門口喊了一嗓子:“晴兒進來!把飯菜端進來!”
我回頭一看,晴兒端著一個碩大的托盤進來的,托盤上面擺滿了酒菜,她居然是用一只手托著。用另一只手保持平衡。
晴兒進來之后第一句話居然是:“哇,好漂亮的兩個姐姐啊!”
我心中一驚,黃天酬忽然喝止了晴兒接下來要說的話:“別瞎說,該看的看。不該看的別看!”
我去!這是什么情況,晴兒的一句話就暴露了黃天酬的小秘密啊!晴兒都能看見光幕里面的情景,那黃天酬呢?黃天酬說他跟我共用視線,這……耐人尋味。究竟是他讓我來監督他,還是……靠,我想那么多干嘛?愛咋咋地唄!
晴兒被黃天酬呵斥住,馬上笑了一聲,不再說話,把酒菜擺在我跟黃天酬的身旁。黃天酬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晴兒,晴兒點點頭,站到了我跟黃天酬的中間,只見她左右兩只手一同結了個法訣,我只覺得手中一輕,原本托舉著的飛雪立刻被晴兒給接了過去。
我驚訝的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晴兒,晴兒發現我看她,回頭沖我莞爾一笑。笑的我一身冷汗,因為我發現黃天酬也解放出來,站起身子,抻了一個懶腰,正招手示意我過去吃飯。
我跟晴兒對視的眼睛里面充滿了深深的敬佩,走到黃天酬身邊,我輕聲問他:“晴兒到底什么來路啊?忒牛逼了吧?她真的是個小丫頭?”
黃天酬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跟我說:“這一點毋庸置疑!我打包票,她真就是個小姑娘,但是也是你常說的女漢子一枚!你今天不是看到了嗎?”
我大惑不解的問黃天酬:“我看到什么了”
黃天酬跟我說:“你不是看到她一個人搬一盆呢嗎?”
我次奧!我瞪大了眼睛跟黃天酬說:“黃哥,我發現我忽略了一件事兒!”
“啥事兒?”黃天酬一邊狼吞虎咽的吃著飯菜,一邊問我道。
“我一直以為是由于你用法術給清如和飛雪塑形,所以才會那么重的,敢情跟那個沒關系啊?”我驚訝的問黃天酬:“這是材料的實際重量?”
黃天酬點點頭,跟我說:“你說對了。這就是材料的實際重量!所以,你心里有數了吧?要不是晴兒需要管理整個府邸,我真就不麻煩你了,我讓晴兒幫我多好!可惜,她太忙了,哪里沒她都不行!”
“等會兒!”我打斷黃天酬的話,問他:“我記得你也搬了一盆來著,怎么你還會累成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