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剛被我蹭亂的頭發,宛兒皺著眉頭瞪了我一眼,拿眼睛輕瞟了一下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陳蕊。
本來滿是驚訝的我,一看宛兒的意思原來是覺得陳蕊在一旁她不好意思,立刻笑了起來,跟宛兒說:“有啥不好意思的?小蕊現在也啥都不知道。你就當她是個植物人就好了!”
說完,我走到陳蕊的前面,拍拍陳蕊的腦袋,問她:“現在是誰?報個名,是青璇大姐不?”
陳蕊忽然一把拍飛我的爪子,沖我吼了一句:“青你個六啊!老娘回來了!”
我靠!我一瞬間把眼睛瞪得老大,陳蕊不罷休的用手指頭點著我:“有你這么當姐夫的么?把我當木偶啊?我都成植物人了,你還有心情親親我我的。你給我等著,你能娶了我姐就怪了!”
二大爺啊!怎么回事啊!陳蕊怎么復活了?我瞪大了眼睛看向宛兒,宛兒比我還震驚,兩只手捂著嘴,跟我一樣把眼珠子瞪得溜圓,說不出話來。
我只好把頭轉向黃天酬,我指了指陳蕊,問黃天酬:“黃哥,尼瑪這怎么回事啊?”
黃天酬沖我聳了聳肩,跟我說:“具體怎么回事兒我也形容不大上來了,了解詳細內容可以登錄我的波可,天酬飄飄捯咔母!”
聽了黃天酬的話,我差點昏過去,眉頭擰成一團的問黃天酬:“你二大爺啊,你瘋啦?”
黃天酬笑呵呵的跟我說:“你前面的說對了。真跟我二大爺有關,但是你后面的猜錯了。我是真沒瘋!”
“別廢話!怎么回事兒?”我皺著眉頭問道。
黃天酬還沒等說話,陳蕊就使勁拍了我腦袋一下:“自言自語嚇唬誰呢?剛才你是不是拍我腦袋來著?”
“自言自語?”我驚訝的看著陳蕊,指著她身邊的黃天酬問她:“你看不見你旁邊這帥哥?”
陳蕊回頭看了一圈,問我:“哪兒有帥哥?”
“你不是逗我玩兒的吧?”我疑惑的問陳蕊:“你的陰陽眼呢?”
陳蕊搖搖頭。黃天酬在一旁替她說:“沒了!”
“啥?!”我驚訝的叫了起來。
陳蕊以為我跟她說話,不耐煩的跟我說:“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
我更不耐煩的沖陳蕊擺擺手:“找你姐玩兒去,我沒跟你說話!”
宛兒此時才反應過來,淚眼婆娑的走了過來,摸摸陳蕊的臉。一句話沒說,就先成了個淚人兒。
陳蕊一看宛兒哭了,她眼圈也有點泛紅,不過女漢子流血不流淚,陳蕊有淚不輕彈,立刻安慰起宛兒來。
我讓黃天酬趕緊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黃天酬笑著說:“昨天晚上我沒在這兒守著簡直太遺憾了!”黃天酬上來先是一句抱怨。緊接著就聽他說:“昨天晚上這兒可真熱鬧死了,豐屹元神出竅來的,同來的還有王鼎以及王鼎的那些仙家,居然連蛇賽花都來了。”
“你等會兒!”我立刻叫停黃天酬,不解的問他:“你說什么意思?什么王鼎?王鼎不是死了嗎?”
“對啊!”黃天酬點點頭,跟我說:“昨天晚上豐屹帶著的王鼎就是個清風啊!而且據說還很厲害。已經在一個人的堂子上面當了清風教主!”
“不會吧?!”我驚訝的問黃天酬:“王鼎就算橫死之后去枉死城或者九返地獄修行,也沒有這么速度啊?憑啥他就能上堂口,還能當清風教主?我靠,那人的堂子得多小啊?”
“那你就說錯了,”黃天酬撇著嘴跟我說:“據我剛才打聽了那么一句。王鼎的本事可是不弱,比咱家于副教主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皺著眉頭聽黃天酬說:“王鼎不單不是小蝦米。而且還是一條大魚,他身邊的仙家一位不少,反而還多了不少厲害的家伙。蛇賽花昨天也親自出手了。”
我聽的心驚肉跳,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黃哥,那咱們堂口有什么損傷沒有?那誰、那、那常云龍他怎么樣?昨天沒出問題吧?”
黃天酬搖搖頭,忽然換到心里,跟我說:“這就不好說了,昨天那陣仗,別說常云龍了,不是我二大爺和大老爺親臨,誰都守不住。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點點頭,在心里輕聲說了一句:“所以昨天壓根就沒能看出來常云龍到底放沒放水!”
黃天酬點點頭,跟我說:“不過聽說他負傷了,蛇賽花拼命的時候受的傷!”
“啊?”我驚呼一聲:“嚴重嗎?蛇賽花怎么還拼命了?”
“王鼎又一次失手被擒,蛇賽花能不拼命么?”黃天酬笑著跟我說:“上一次咱們都饒他一次,這回他死性不改,還敢跟咱們叫板,你說咱們堂口還能留他了嗎?”
“不會真給王鼎整沒了吧?”我皺著眉頭問道。
黃天酬搖搖頭,跟我說:“王鼎還在,你姑奶奶親自出手把王鼎給擒了,你說王鼎的面子有多大吧?交給常云龍收押,蛇賽花就拼命了,結果他們兩個就拼了個兩敗俱傷!”
我聽了黃天酬的話,忽然覺得這里面有意思,我笑著問黃天酬:“那王鼎一定是被救出去了?”
黃天酬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跟我說:“必須救出去,要不然不就白受傷了嗎?”
黃天酬沒挑明到底是誰白白受傷,但是這事兒卻讓人玩味。姑奶奶把王鼎交給領兵王收押,這個無可厚非。但是領兵王本就跟蛇賽花不清不楚的,蛇賽花是不是真的拼命,常云龍是不是借此機會退出戰場,這都不好說,而且當我聽黃天酬說,王鼎落在常云龍手的時候,我就隱隱約約的猜到了王鼎最后的結局,肯定不會留在我們手里,果不其然,真讓我給猜對了。
我搖了搖頭,不再糾纏這個問題,我問黃天酬:“那你還沒說小蕊是怎么回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