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裸替”的故事震驚的半天說不出來話,這個故事我好像是在哪兒聽過,可我就是想不起來,我只是隱隱約約有這么個印象,卻又不敢確定這個印象真是我曾經聽過的,還是就是存在我的潛意識里面的事兒,畢竟,用他們的話說,“裸替”不就是我么?
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他是哪位,但是我知道舍利弗尊者是誰。
舍利弗尊者是本師釋迦牟尼佛的十大弟子之一,號稱“智慧第一”。怎么會跟“裸替”在一起呢?他、他不就是聲聞羅漢嗎?又什么時候成為大阿羅漢了?
我不解的盯著“裸替”,語氣里面滿是疑惑的問他:“我怎么有點納悶兒呢?你說你跟舍利弗尊者去地獄,后來又去教化外道眾生,那為什么你的名字沒有被流傳下來?這個事兒我稍微有點印象,但是不確定是我本身意識里面就有的,還是聽誰曾經給我講過……”
“裸替”“呵呵”一笑,讓我震驚不已的聲音鉆進了我的耳朵里:“我跟你說的是我的本名,也許你會知道我另外的一個名字。”
我聽了“裸替”的話,眼睛瞪得溜圓,死死盯住他,看他能說出哪個讓我震驚不已的名字,“裸替”褐色的眼珠跟我對視了一下,輕聲問我:“你可聽過目犍連這個名字?”
“目犍連尊者?!你是大目犍連尊者?!”我的腦袋忽然嗡的一聲,只感覺自己什么聲音都聽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想不了……眼耳鼻舌身意全部失靈,我搖晃了幾下最終還是坐倒在地上。
目犍連……目犍連尊者……大目犍連尊者!那是佛陀十大弟子之一,地位僅次于大摩訶迦葉尊者,號稱神通第一!我滴個親娘四舅老姑爺子啊,我的前世,會是大目犍連尊者??
這個消息來得太過震驚。讓我的意識發生了嚴重的混亂,我坐在地上,耳朵里面根本聽不見“裸替”,啊,不是不是,是大目犍連尊者在說什么。
我的心里只是一遍一遍不停的反問自己,這到底是不是夢?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怎么覺得這么不靠譜?我怎么覺得現在這個真是個夢而不是給我感應了呢?
我太難以接受這個消息了。難怪,難怪剛剛的故事讓我有點印象,這個故事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過,但是在聽到這個故事之前,我最早知道目犍連這個名字是被教育行孝道的時候,那時候我爸爸不單教育我百善孝為先。還給我講各種行孝道的故事,以至于年幼的我還真就盼著冬天的時候能有機會去被凍得結實的水庫上面臥冰求鯉,或者是盼望著我能像大目犍連尊者那樣,去地獄施食。小時候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施食,就理解為給我老媽送飯,我一想這活我可以做啊,我還把這個愿望告訴了我爸爸。被我爸爸一頓教訓,我還纏著我爸爸給我講一講目犍連的故事,于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目犍連是怎么死的,當時我還覺得很傷心。
我是真沒想到,在二十多年之后,我竟然跟曾經的偶像距離這么近。近到難分彼此的程度。
我特別想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勁的咬上一口,可我又擔心被咬醒,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問他,可我的心卻怎么都定不下來。
我只好咬著牙,盤坐在地上,手上掐不動印,嘴里念誦起了定心咒。念誦了二十一遍。我這心情才稍微鎮靜下來,我散開手印,甩了甩腦袋,已經清醒過來了。我再抬頭看向“裸替”,我呸,是大目犍連尊者的時候,我的心情又開始激動起來,我強忍住激動,跟目犍連說:“老大,你這消息太勁爆了,我難以接受啊!”
“所以,沒有人希望你這么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裸替”跟我說:“包括第一個叫破你真實身份的東海七公主馮雪在內,都不希望你過早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你與馮雪不同,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時候,她已經上升到了可以接受那個真相的境界,而你,差的太遠了。所以,我雖然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卻不是什么消息都能接受的。”
原來要是有人這么跟我說,我一定非常不樂意,認為這是故作玄虛,在為向我隱瞞真相而砌詞狡辯。可現在我心服口服了。我完全相信了他的話,事實真就是如同“裸替”所言,現在讓我接受這個消息,我沒腦充血那都得感謝我自己。
“裸替”看我激動的心情一時難以平復,淡淡的跟我說:“這個消息,你完全可以當做完全沒有發生過,不要成為你的負擔,也不要成為貢高我慢的引線,你的心態不穩,所以很多事情,你還是走一步看一步,自己去尋找答案的好。”
我點點頭,跟他說:“老大,你這話說的太到位了。就這個消息就夠我消化幾年的了。”
“若不是時逢亂世,我是不會跟你提起這個的,你自己探究到自己的身份,和我告訴你,對于你來說,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裸替”跟我說:“不過若是讓你自己去尋找答案,那會耽誤很多時間,我現在雖然沒有了神通之力,無法對這個劫難做出準確的判斷,但是我知道,每逢大劫,總會生靈涂炭,我希望你早些明了自己的身份,去度化更多的娑婆眾生。”
“我知道!”我使勁的點點頭,跟他說:“你放心吧。”
“裸替”點點頭,跟我說:“帝幽圣君和六耳獼猴監聽天地無處不在。你要小心才是。”
“你放心!”我笑著跟“裸替”說:“帝幽圣君也好,六耳獼猴也好,他們監聽的都是天仙地仙,魑魅魍魎,各路游神,不會監聽凡人。所以只要我一天不和你融合為一,他們就自動將我屏蔽掉!”
“裸替”聽了我的話,驚訝的說了一聲:“咦?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