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望著身后那道模糊的身影,不由頭皮發麻,展開全力朝北飛去,那低沉的獸吼聲不斷從身后傳來,而且那模糊的身影慢慢的變得清晰起來,正是三核靈鼠。
妖熵對閻壩道:“現在該怎么辦?這畜生對我們緊追不放,這樣下去我們不被他殺死,也會被他累死。”
閻壩搖搖頭,實在想不出辦法,不由把眼光投向風琪。風琪一見,不由沉思一會,對鷹侯道:“鷹侯兄弟,你可知道金鼠族與黑鼠族的人大概在什么方向?”
鷹侯一聽,微一思索,接口道:“據我所知,他們就在從這往西大概二十里左右的一處大山脈之中,那里非常靠近這座山脈的中心地帶,所生長的藥材都是高階藥材。”
風琪一聽,微微一笑道:“我們向西飛行,把三核靈鼠引到那里去。”
妖熵一聽,嚇得一跳,急忙開口道:“風琪兄弟,那地方可去不得,蓋爾很可能就在那里,我們這樣過去的話,那可真的叫前有虎,后有狼,有去無回啊。”
風琪微笑道:“妖熵兄弟,你認為三核靈鼠與蓋爾一伙,這兩個我們可以收拾哪一個?”
妖熵沮喪的搖搖頭道:“說實話,我們一個也對付不了,但至少有一拼之力。”
風琪搖搖頭道:“你錯了,若是蓋爾真的與金黑二鼠族聯手,我們根本就沒有一拼之力,只不過是徒增傷亡罷了。但若是我們把三核靈鼠引到那邊,這家伙兇殘成性,一定會大開殺戒。當然,我們有可能會死在他的手中,但蓋爾他們也逃脫不了被他擊殺的命運。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若是讓蓋爾找上我們,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妖熵一聽,低頭沉默,不再開口。閻壩聽了兩人的對話后,思索一會兒道:“風琪兄弟說的有道理,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我們賭他一把,看一下是我們的命好,還是蓋爾等人的命硬,否則,一旦等他尋上我們,我們必死無疑。”
鷹侯與幾位火蝎族的人一聽,不由略微躊躇,他們也聽說了雙頭蛇一族混進來報復閻蟒一族與天妖蟒一族,并且雙方已經大打出手了好幾次,各有折損,最后一次更是讓雙頭蛇一族吃了大虧。但他們也不清楚,以蓋爾綠階九品的修為,怎么可能會被他們打傷,并且逃走,所帶之人損失過半,連狂沙也死在他們手中。
妖熵聽了閻壩的話,臉上閃過一絲狠色,點了點頭。于是,眾人改變方向,向西飛去,鷹侯等一咬牙,跟在了風琪等人身后。他們可不想單獨往北,要是那三核靈鼠往北追去的話,他們可真的要壯烈犧牲了。可能是因為眾人突然改變方向的原因,身后的三核靈鼠不由大吼一聲,他已經聞到了一樣東西的味道,不由令他大為興奮。
聽到那身后的獸吼越來越近,眾人都不由拼命加快速度,往西而去。一座山脈終于慢慢的出現在眾人眼中,眾人都不由大喜,精神為之一振,飛快的往那山脈飛去。這時,身后的三核靈鼠已經清晰的展現在風琪等人眼中。就在這時,三核靈鼠上面兩張嘴突然全部張開,一道烈火,一道寒冰從兩張口中噴出,朝隊伍中最后面的兩名人噴去。一人發現較早,險之又險的避了開去,嚇得面無血色。另一人卻沒有這么好運,當場被烈火噴中,整個人瞬間變成一個火人,從半空中跌落下去,慘叫聲不斷從其口中傳出。
眾人都頭大如斗,瘋狂向那山脈飛去,一千丈,九百丈,八百丈,七百丈,五百丈,三百丈,一百丈。這時,突然有四人從山脈中飛出,攔住了眾人的去路。那些人正要開口說話時,眾人卻對他們毫不理會,從其身旁飛越而過。那幾人大怒,正要開口訓斥時,三核靈鼠已經出現在他們幾人眼中,隨即一道烈火,一道寒冰從他倒品字的上面兩張口噴出,向那四人卷去。那四人滿臉大駭,瘋狂后退,但僅有一人速度較快,擺脫了這烈火與寒冰的包圍,逃了出來。另外三人卻沒有那么幸運,兩人被烈火卷中,立刻變成火人,從空中跌落,慘叫聲不斷傳出,慢慢現出原形,都是一只老鼠。但由于被火焰包圍,分辨不出是屬于金鼠族還是黑鼠族的成員。另一人被寒冰擊中,整個人瞬間變成一座冰雕,隨即冰雕從中間爆碎開來,整個人隨著冰雕變成碎屑,連原形都為來的及顯露。
僅剩的那人臉如死灰,瘋狂的往山脈之中飛去,但他的速度與三核靈鼠相比,實在是不值一提,還沒飛出兩百米,就被三核靈鼠的寒冰擊中,走上了同伴的老路。
經過這四人一阻,風琪等人都已經進入山脈之中,眾人都不由松了一口氣,聽到身后的慘叫后,都不由臉色慘白起來。就在這時,十幾道身影從山脈深處飛了出來,其中三名黑衣人,為首的正式蓋爾。蓋爾一見風琪等人,不由哈哈一笑道:“老夫正要去找你算賬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們卻闖了進來,看來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啊。”
妖熵與閻壩對望一眼,都不開口說話,這時,三核靈鼠已經朝這里趕來,被蓋爾等人看見,蓋爾不由臉色大變,其身后兩名二十六七歲的青年更是臉色慘白。其中,一位綠色衣服上有三道金色條紋的青年向一位綠衣身上有三道黑色條紋的青年道:“三核靈鼠,該死的,這家伙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那有三道黑色條紋的青年回答道:“穿山,那三核靈鼠好像是閻壩這伙人引過來的。”
穿山狠毒的看了閻壩等人一眼,開口道:“毒岷,本來我還在猶豫是否與你們合作,現在看來不合作都不行了,既然他們送上門來,咱們就把他們全部給收拾了。”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三核靈鼠已經飛進了山脈之中,風琪等連忙向兩旁越開,蓋爾等也不由連連后退。
三核靈鼠先謹慎的看了眾人一眼,隨即往風琪望去,臉上全是興奮之色。風琪一見三核靈鼠的眼神,不由大吃一驚,這家伙好像對自己特別感興趣。
這時,三核靈鼠突然飛身朝風琪飛去,臉上充滿了興奮。風琪頭皮發麻,拉著赫飛月的手瘋狂的后退。妖熵與閻壩等人一見,不由臉色一變,滿臉擔心之色。
蓋爾等人一見,不由大喜過望,蓋爾狂笑道:“閻壩,妖熵,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說完后,與穿山、毒岷對望一眼,三人都不由哈哈大笑。隨后,蓋爾手一揮,十幾道身影朝閻壩等人撲去。
妖熵與閻壩面無血色,慘淡一笑,也不飛身逃避,對著朝自己撲來的眾人迎了上去。現在的情況已經與妖熵當時所說的基本一致,眾人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拼,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閻蟒、天妖蟒兩族本來就與金鼠、黑鼠兩族是仇敵,每隔幾十年就會大打一仗,每次都各有損傷,誰也滅不了誰。這樣僵持了幾百年,使雙方的仇恨越結越深,每次兩族的成員相遇,都大打出手,非至對方于死地不可。這一次,仇人相遇,分外眼紅,因此,一交上手就是一副拼命的打法。
風琪見自己與三核靈鼠的距離越來越近,不由嘆了口氣,對赫飛月道:“月兒,一切都看你的了。”赫飛月點點頭,她早就準備好了,只等風琪開口,見風琪一說,不由羽翼一張,輕扇幾下,一下子就與三核靈鼠拉開了幾百丈的距離。
三核靈鼠一見赫飛月背上的羽翼,不由怒吼連連,朝他倆追去。赫飛月道:“風琪哥哥,我們現在怎么辦?閻壩他們現在都已經陷入險境了。”
風琪看了一眼四周的戰場,不由嘆了口氣,閻壩與妖熵被蓋爾得連連后退,險象環生,其余之人根本不是穿山與毒岷等人的對手,好幾人都已經處在生死邊緣。鷹侯等站在一邊,不好插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風琪咬牙道:“月兒,朝蓋爾那老家伙飛去,不過,不要飛的太快,把三核靈鼠引向他,讓他嘗嘗三核靈鼠的厲害。”
赫飛月一聽,點點頭,調轉方向,朝蓋爾飛去。三核靈鼠不由也調轉方向,緊追不舍的跟在風琪兩人身后。兩道人影閃電般的從蓋爾與妖熵、閻壩交手之中飛過,把雙方都不由嚇得一跳,向后越開,暫時緩解了妖熵與閻壩兩人的危機。蓋爾所退的方向正是三核靈鼠所追來之地,一見蓋爾擋在自己身前,阻住了他的路線,不由大怒,兩個嘴巴同時張了開來,一道烈火,一道寒冰朝蓋爾席卷而去。
妖熵與閻壩略微松了口氣,見三核靈鼠對蓋爾發動攻擊,不由大喜,飛身把穿山與毒岷接了下來,暫時挽回了一面倒的局勢。但由于對方人數占了上風,且修為并不比他們弱,因此,妖熵等人仍然處在下風。
這時,圍攻閻火的兩人之中一人,突然嘴巴一張,一道強勁的音波從其口中傳出,閻火不由全身大震,臉色瞬間蒼白,嘴巴一張,一口鮮血從其嘴中噴出。這時,另外一人趁機一掌閃電般擊在閻火胸口,閻火慘叫一聲,從半空中跌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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