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老者一聽,不由大喜,左邊那名老者對風琪道:“小友,能否到我張家一趟,幫忙煉制一枚丹藥,不管煉制成功與否,定有重謝。”
風琪暗暗嘆了口氣,本來是不打算去打擾張雕文的,但現在看來是避免不了了。風琪微微一笑道:“前輩不妨說說煉制什么丹藥,在下如果煉制的出,一定不會推遲,如何?”
兩位老者一聽,不由眉頭微皺,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依然是左邊那位老者回到道:“告訴小友也無妨,我們需要煉制一枚綠階高品丹藥順氣丹。”
“順氣丹么?的確是一枚綠階高品丹藥,但只對強行突破階層而經脈受損導致體內玄氣凝聚在丹田中才有用。”風琪低聲自語道。隨即風琪轉向兩位老者,開口道:“這種丹藥雖為綠階高品,但煉制者必須達到黃階低品,方才能夠真正的煉制成功。兩位前輩找在下,實在是太看得起我了。再說了,望鳳城規模頗大,離萬獸山脈又進,藥材極為豐富,我想,在望鳳城中,應該會有黃階低品煉藥師才對,兩位前輩何不前去找他們幫忙呢?”
那兩位老者一聽,滿臉苦澀,望鳳城的確是有一名黃階中品煉藥師,那就是望鳳城丹會長老,不過,此人要價太高,令張家也不由望而止步。左邊那名老者苦澀的道:“小友眼光了得,望鳳城的的確確有一名黃階中品煉藥師,但其所需條件太過苛刻,張家是請不動了。因此,這次我們也只好試一試運氣了。現在我已經把所有情況告訴小友了,望小友不要推脫,幫我張家這個忙,到時候定有重謝。”
風琪搖頭苦笑,看來是推脫不了了,算了,既然遇上則是注定,就看在張雕文為人不錯的份上,幫他們一把吧!想到這,風琪不由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位老者見風琪答應,不由大喜,臉上也不由掛滿了笑容。依然是左邊那位老者開口道:“小友,可否隨老夫前往張家?小友若是需要購買什么物品的話,告訴我們就可,到時候一定幫小友準備齊全。”
風琪微微一笑,自己的確需要買一些生活必須品,原本自己還為它頭痛,現在看來這樣麻煩倒是可以省了。開口道:“在下的確需要買一些小東西,那到時候就麻煩兩位前輩了。”
兩位老者連連點頭,答應了下來。右邊那位老者開口道:“不知小友怎么稱呼?”
風琪本想報個假名,隨即想到張雕文認識自己,就放棄了這種打算,開口道:“風琪。”
兩位老者一聽,全身巨震,兩眼緊緊的盯著風琪的面孔,左邊那位老者跨前一步,急切的開口道:“風琪小友,你可是剛從萬獸山脈中出來?”
風琪微微一笑,開口道:“我知道前輩的意思,張雕文張兄最近還好吧?”
那老者聽了,不由失聲道:“果然是你。”停頓了一下,又接著開口道:“少主還好,從萬獸山脈中回來后,經常聽他提起你,看來風琪兄弟與我張家真是有緣啊!”那老者隨即又說道:“風琪小友,老夫二人是張家三長老張問與四長老張先,前輩二字是萬萬不敢當了。”
這時,那四長老張先也上前一步,站在三長老身旁,一臉好奇的打量的風琪。萬獸山脈可是兇險無比,他倒是非常好奇,眼前這位瘦瘦的少年是怎么在萬獸山脈中呆了這么久?這時,三長老張問開口道:“老四,你先回去稟告少主一聲,我帶風琪小友隨后就到。”
張先立刻點頭答應,連忙轉身朝東邊去了。風琪也跟隨在老者身邊,兩人邊走邊談,往東邊張家住宅而去。
風琪與張問消失在一處轉彎處時,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婦人來到了風琪剛才所站之地,正是那藥材店的那名婦女。那婦人輕聲低語道:“李老的眼光真是越來越毒辣了,這一次讓我們平白賺了幾十萬金幣。”說完后,轉身離去。
張家,在望鳳城可是名副其實的一霸,張家的住宅坐落在望鳳城東部,分為前后兩排建筑物,前排是張家大院,主要有競技場,會客廳,修煉場,普通客房等。后一排建筑物較為復雜,是屬于院中院的建筑,大院套著小院,這是張家核心之地。此地有斗技閣,祭祀堂,重要客房,張家長老及核心人物的寢室以及張家女眷的住所。張家的最高建筑物四層也是在后院中。張家建筑整體看幾乎是對稱分布,但內部有許多地方卻別出心裁,讓人一見難忘。在望鳳城,張家的建筑比不上石家繁華,但卻給人一種大氣之感。
風琪來到張家大門前時,老遠就看到四道身影站在大門口,領頭之人是一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此人風琪認識,就是自己曾救他一命的張雕文,張雕文身后除了張先外,還有兩位六十歲左右的老者,其中一人修為較高,達到了綠階七品巔峰層次,隨時都有可能進入綠階八品,另一人則是綠階七品初期。
見到風琪的身影后,張雕文連忙迎了上來,開口道:“風琪兄弟,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當年的救命之恩在下可是一直銘記在心啊!”
風琪看了一眼張雕文,對方的修為明顯增進了不少,想必這一年多來,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夫。見張雕文這么說,風琪連忙微笑說道:“張兄太客氣了,在下只是適逢其會罷了。”
張雕文哈哈一笑道:“對風琪兄弟來說,可能只是舉手之勞,但對在下來說,那可是在造之恩啊!”說完后,哈哈一笑,帶著風琪向張家大門走去。
張雕文走到那幾位老者身邊時,身體微微一頓,開口道:“風琪兄弟,這幾位分別是我張家大長老張震,二長老張弄領及四長老張先。”
風琪一聽,連忙抱拳道:“見過幾位長老。”
那大長老與二長老早已把風琪從頭到尾探查了一番,對他僅僅青階五品修為,竟然敢深入萬獸山脈,并呆了這么久也大感好奇。二長老張弄領開口道:“風琪小友客氣了,你是我們少主的救命恩人,那就是我們張家的貴客,我們張家欠你這份人情可不小啊。”
風琪客氣了一番,隨即在閑聊兩句,就隨著張雕文等朝張家大廳而去。張家的大廳此時也坐了六七個人,其中坐在上首一人四十幾歲的壯漢,一聲黑色衣服,雙眼精光閃閃,頗具威嚴,正是張家家主張賽況,修為在黃階一品左右。但看上去臉色不太好,好像有什么傷勢在身。另外,坐在大廳中客席椅上的五人,都穿著煉藥師的服裝,胸前一個巨大的藥鼎,衣服后背則是一束跳動的火焰圖案。這幾人的衣服都是綠色,其中淡綠色的三人,是綠階低品煉藥師,碧綠色衣服的兩人,是綠階中品煉藥師。大廳中此刻一片安靜,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不過大家都非常好奇,到底是何等人物,竟然能讓張家大公子及幾位長老親自出去迎接。
在風琪進入張家大廳時,立刻感到六道目光在自己身上掃過,有幾人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樣子。張賽況雙眼精光閃閃,他的修為較高,一下子就覺得眼前的少年不簡單,玄氣、靈魂力量全部收縮的滴水不漏,在眾多目光的威壓下,沒有感到絲毫不適,舉止自然、從容,肯定是經歷了不少大場面。
張賽況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對風琪道:“這位想必就是雕文經常提起的風琪賢侄了。”
風琪連忙上前一步,雙手抱拳,開口道:“晚輩風琪,見過張族長。”
張賽況哈哈一笑道:“風琪賢侄曾在萬獸山脈救了雕文一命,若是風琪賢侄不嫌棄的話,可以稱我一聲張伯父,這樣聽起來也比較親切些。”
風琪見對方如此熱情,不由心理暗暗叫苦,苦又推遲不得,只好開口道:“既然張伯父如此厚愛,在下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一旁的張雕文一聽,臉上不由露出微笑。
張賽況見風琪答應下來,不由又是一聲爽朗的笑聲,隨即開口道:“風琪賢侄果真是一個爽快之人,先找個位置坐下吧,別老站著。”風琪答應一聲,在左邊兩位煉藥師身邊下首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張雕文并沒有離開,在風琪下首的一個位置坐下相陪。
見所有的人都入座后,張賽況也坐了下來,開口道:“今天把諸位請來,主要是為了煉制一枚綠階高品丹藥順氣丹。”在座的五名煉藥師一聽,都不由皺起了眉頭。張賽況也并不在意,接著說道:“我知道這枚丹藥煉制極為困難,因此我之所以請來諸位而不是其中一位,是為了讓諸位合作一次,幫老夫把這枚丹藥煉制出來。不過,諸位也不需要有太多的壓力,不管成功與否,我張家都會重重酬謝。”
張賽況的話音一落,那五名老者立刻議論開來,坐在風琪身旁的那位綠階低品煉藥師不由嘆口氣,自言自語道:“綠階高品,難啊,第一,第二步還可以勉強合作,到了第三、四步卻必須由一個人來掌控,稍有差池就將功虧一簣,不但藥材報廢,煉丹的人的消耗也實在太大了。”說完后,不由苦笑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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