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永真站在這么遠的位置,便給這些尸體判斷了年代。
“不可能,清朝的尸體怎么會保存到現在?”
我吃驚的看著那些吊著的尸首,有些難以相信,這些人的尸體都很飽滿,不是那種干尸,保存的卻如此完好,讓人是在難以理解,
先不說這些尸體已經有了幾百年的歷史,就說這些尸體在這里吊個幾年,都會變成干尸,錢永真的話實在讓我難以相信這些尸體都是古尸。
“你看他們那大辮子,再看他們的裝束,很明顯這些人都是清朝的裝束。”
錢永真認真的說道:“我就是搞研究的,這方面應該不會看錯。”
我倒不是質疑他的權威,只是一種下意識的感覺,這么多古尸,保存的如此完好,怎么可能?
“董赤炳的身體還保存的完好呢,他不是一樣也是個活死人?”
錢永真反問了我一句,然后肯定的說道:“古人的技術是我們不敢想象的,就連埃及那種小地方都有保存完好的木乃伊,更何況是我們這樣古老的過度,要知道,在以前,某些秘術比現代科技還要發達,只是可惜的是都已經失傳,我們沒辦法探秘罷了。
科學,不能局限于現代的眼光,古人的眼界之開闊,是我們無法想象的。”
劉志輝驚訝的看著那些尸體,又查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向前邁出一步,用腳踏了踏地面,又向前走了兩步,大概走出了兩米遠的距離,然后停住了腳步。
我們清晰的看到,李冠一所站的位置,隱隱的有一條弧線,這條線在地面上,不注意是看不清的,我發現那些古尸就吊在這條弧線圈起來的一個大圈之中。
劉志輝先撿起一個土塊對著弧線內的地面丟了下去。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土塊并沒有在地面彈起來,相反,像是落入了沼澤地般,直接沉入了地面。
我們同時變了臉色,原來這地面還有這樣的玄機,剛才我們若是不小心的中走進去,肯定全都掉進坑里。
劉志輝后撤兩步,回到了我們之中說道:“原因找到了,這些古尸下面的沼澤地帶,沾染了這些古尸的血氣之后,能起到保鮮作用,只是不知道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
聽了他的話,我們都不得不感慨大自然的力量神奇。
錢永真二話不說,摸出個小藥瓶就要上前。
我一把拉住他問道:“你干嘛去?”
錢永真傻傻的看著我:“取一點材料回去研究啊,我要看看這地下都有些什么東西,怎么能夠靠著地面送上來的氣息,讓吊在上方的古尸數百年的不腐,關鍵是有這種東西,朱一翁為什么不用這東西來保存自己的尸身,還上張老漢的身干嘛呢?
另外,朱一翁所說的,他找到的不死不滅的法子,是不是跟這地面有關?”
聽到他這么說,我拿過他手里的瓶子道:“我來吧。”
說完,我拿著瓶子走到了那弧線的邊緣,小心翼翼的拿著一個小磚塊撅起了一小塊粘稠的泥土往哪瓶子口抹去。
這泥土很稠,但是血腥氣味很重。
我忍不住微微皺眉,偏偏那泥土在碰到錢永真的那個小瓷瓶的時候,我看到那小瓷瓶的口部,沾染到那泥土的位置,像是水一樣的融化了。
我嚇了一跳,再看我剛剛撅泥土的那塊磚片,也正在像水一樣的融掉。我的手一抖,趕忙丟掉了小瓷瓶和那個磚條。
這兩樣東西落入地面那沼澤之中,立刻都像是水一樣的融掉了。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這片殺人不眨眼的沼澤地帶,熱不住的微微后怕,幸好剛才縮手縮的快,不然這泥土沾到我的手上,天吶,我不敢想象我的手是否還存在。
我急忙后退了兩步,對著錢永真道:“不行,腐蝕性極大,瓷瓶都融掉了。”
錢永真可惜的看著那片沼澤,嘆了口氣道:“那算了吧。我們先進去看看,一會出來的時候再說。”
劉志輝道:“順著墻根過去吧,繞道對面,看到那個門了么?”
劉志輝指著我們站立的對面,有一扇很清晰的石門。
到了這個時候,我們只能聽他的了,總不能掉頭出去吧?
一群人順著墻根繞圈走,很快來到了那石門處。
大雄在墻壁上跟個瞎子一樣摸來摸去,摸了半天才問道:“這玩意咋打開啊?要是打不開,整這么個門有啥用啊!”
劉志輝左右看了看:“從古至今的銷芯機關都是實則虛之,虛則實之,這道門這么明顯的擺在這里,就一定有它開啟的法子。”
說完,劉志輝走到了那扇門前,抬手試了一下,然后很憋屈的走了回來,對我道:“你來,我個不夠高。”
一群人啞口無言,想笑,又覺得在這么恐怖的氛圍下笑出來實在有點不合常理,不笑,劉志輝那憋屈的小樣又著實讓我們想要捧腹。
我抬頭看著那扇門的上方,大概有兩米處,有一個凸出來的石桿,石桿上有個懸浮的石球,仔細看的話,你可以發現那石球下有一條細小的石塊連接著那個石桿,好像一個把手一樣。
我兩步走過去,輕輕一跳,伸手抓住了那把手,整個身子都吊在了門前。
“沒反應啊!”
我吊著身體打晃,有些惱火的問道。
劉志輝一腦門子黑線:“我有說讓你去掰那把手么?”
靠!我手一松,落在了地上,惱火的看著他,感覺手黏黏的。
劉志輝摸出了一根蠟燭點燃了,那蠟燭剛剛燃著,便立刻熄滅了。
“看到了吧?”
劉志輝把防風打火機丟給我:“那是盞燈,那小球下面應該是油,點著它。”
原來是油,難怪我剛才摸的時候感覺黏黏的。
我沖著他鄙視的比劃了一下,然后再次起身,用打火機把那盞油燈點燃了。
在那盞油燈燃起微弱燈光的時候,我們看到那個石柱上的小球隨著那搖曳的火苗開始緩緩的轉動,而我們面前的石門,也隨著那小球的轉動緩緩的和地面發出了摩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