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能昏迷?
我也是醉了!
不過我的昏迷也是有原因的,之前我就已經消耗的沒啥體力了,后來就吃了一只烤雞,然后又做藥,做藥這個事,說起來容易,其實也會是蠻耗精神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幾天的折騰下來,我的精神早就消耗的七七八八,這會又突然來這么一下,一興奮,把自己進村的一點精神意念都用來研究這些星星了,出現消耗過巨也是正常的。
所以也就一下子昏厥過去了。
這一覺睡下來,竟然啥感覺都沒有就醒了,醒來后發覺自己神采奕奕的,精神飽滿,略微調動一下自己的精神力,發現我可以觀察的地方又大了許多。
我很慶幸自己在臨昏迷前吃了一顆藥丸,不然啥時候醒來都不知道。
我很快就收回了自己是的思緒,不敢再胡亂去觀察了,在昏厥,我可不敢相信自己還能再用一顆藥丸把自己吊回來。
睜眼時,已經是日上三竿,韓宗生,李冠一和阿圖格格都躺在地上,或靠著墻打盹,或者在打坐修養。
我居然躺在了床上。
我趕忙坐起:“我怎么睡在這里了?”
看到我坐了起來,李冠一立刻睜開了雙眼:“臥槽,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丫的昏死了,幸好阿圖還多少懂一些醫術,說你是消耗過巨導致的,睡一覺就會好。還專門把床鋪讓了出來。”
阿圖格格這會也睜開了眼睛,笑了笑:“我就說他沒事吧,看看,他雙眼深邃,這精神飽滿的很。”
韓宗生也睜開了雙眼,從地上爬起來:“歐先生,您沒事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讓你們擔心了。”
李冠一擺擺手:“兄弟間說這個就見外了,你醒來就好。怎么樣?不行咱就再等等。”
我當讓知道他的意思,他這話一出口,韓宗生的臉色就有些尷尬了。
我擺手道:“沒事,這個時間剛好合適,走吧!”
再次確認了我沒時間,韓宗生又做了一頓飯,把菜園子里的菜都快給擼光了,整了好大一桌子菜,弄的好悲壯。
我們也不說什么,既然是再次去探險,肯定是要吃飽喝足的。
四個人又吃了一頓飯,陸續進入了密道之中,再次進入了血尸谷。
血尸谷內,還是之前那個景象,我們已經算是輕車熟路了,很快就來到了兩側是山壁的峽谷處,那兩面山壁依然險峻,怪石嶙峋的,但是那股子妖邪的氣息已經消散了,看起來也完全沒那么可怕。
可是再往后,當我們來到那座土城廢墟的時候,我們卻看到那個僰人族的圣殿,也就是那片廢墟的上空,一大團黑氣縈繞在上面,那黑氣濃郁,根本看不透里面究竟有些什么。
雖然我早就知道那下面是大片大片的棺材,可是我不敢確定我們進去之后就會看到那些棺材,因為這一夜,這里的變化真的好大。
我們繼續向前,來到了那圣殿的門前,坍塌掉的大門前,黑氣縈繞,門口位置,那個族女被封印的地面上還留著她的影子,看起來依然是那么的哀怨和憤怒。
我默默的走上前,摸出了一張紫符,丟在僰人族女的臉上,默念了幾句咒語,那個僰人族女的影像立刻消失了。
然后我邁步走進了這圣殿內。
李冠一和阿圖格格,還有韓宗生也跟在我身后走了進來。
果然,這大殿并不是像外面看到的那樣簡單,進入之后,我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古墓一樣,一面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
門前左右兩側各有一個小道,面前是一面屏風,這屏風直接連接著頭頂的黑氣和腳下的黃土地。
繞過它,我立刻看到了很多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石柱子,看著一片殘破的景象。
石柱子把周圍都給遮擋住了,幾根交叉的石柱下面,是一個漆黑的洞。
我二話沒說,直接往下面就鉆。
這個時候沒啥好猶豫的,這個洞很短,我們很快就看到了亮光,前面的景象很快就浮現了出來。
那是一大片,很亮,很亮的反光。
‘啪嘰’
我一腳踩下去,發現自己居然踩到了水里。
“是水。”
我輕聲道。
這水很淺,連鞋面都沒沒掉。
四個人嘩啦嘩啦的向著那亮光處走去,走近了一看,眼前居然是一大片開闊地,地面上波光粼粼的,一眼望去,跟個小湖泊似的。
在這小湖泊的兩邊,有兩條長廊一樣的道路,修葺的很規整,雖然看起來有些破舊了,但是依然能看出當年的大氣感。
長廊在對面合攏,形成了一個半月形的門,門后,又是一個花園的樣子。
在那兩條長廊一樣的路上,掛著很多溫潤亮光的珠子,正是這些珠子照射在水面上折射出來的亮光。
“是夜明珠!”
阿圖格格驚聲道:“這么大個的夜明珠,便是當年的皇宮內都沒有!”
大么?我抬頭看了一眼那廊道上發著亮光的夜明珠,一個個都有鵝蛋大小。
“這也叫大啊,我以為夜明珠都得有腦袋這么大呢!”
我略帶開玩笑似的說道。
阿圖格格瞪了我一眼:“做夢呢?當年我父皇接受南突供禮的時候,就有這么大的一顆夜明珠,被我父皇喜歡的不得了,你想啊,那么大的一個南突國,才有這么一顆,那可是鎮國之寶,眼前這么多,你說珍貴不珍貴?”
我吹了個口哨:“那豈不是發了?要不咱們回來的時候搞兩顆咋樣?”
李冠一點頭道:“我看行。”
“行個屁!這里可是僰人族的圣殿,不知道有多少危機等著我們呢,先過去再說。”
我瞪了李冠一一眼,警告道:“千萬別亂碰這些夜明珠,你想,這里是圣殿,又在門口的位置,真的那么容易拿到手,這些東西早就沒了,還用等你來拿?”
李冠一點點頭:“有道理,其實你不說我也不會打這玩意的主意的。”
“走右邊的廊道。”
我偏了一下頭,四個人順著右邊的廊道走了過去。
我一邊走一邊盯著眼前這不出為什么。
在我即將走到那個半月門的時候,我突然停下了腳步。
這是一面湖,如果只是一個點綴的形勢,有個假山豈不是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