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個一位？歐巴是喝酒了在說醉話嗎？”
聽了徐銳的這番話，饒是jessica性格偏冷，可終究還是沒能忍住笑出聲來。
這人到底把音樂銀行的第一位當成什么了？那是隨便說說就可以拿到的么？
別說是連續一位，就是能夠拿到一個一位對于現在的少女時代來說也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怎么？你也開始不信任我了？”徐銳半開玩笑道。
“忘記之前泰妍的事情了嗎？你記住，往往大多數人認為不可能的事情，那么最終的結果也未必真的不可能，事實上誰能想到我寫出來的歌曲會被你們S·M公司收錄呢？”
“這……”jessica頓時遲疑了兩秒，心里忽然覺得徐銳說的話有些道理，不過，即便如此，就真得會如同徐銳所說的那樣連續幾個一位？貌似……還是不太可能的樣子。
“呵呵，你們要是實在不信，我可以和你們打個賭，只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徐銳壞笑一聲，他有前世的記憶數據作參考，說出話來自然是胸有成竹的。
“好啊！打就打！”還未等jessica開口，聽筒里再次傳出一個女孩的聲音，一樣很耳熟，不過口氣卻少了幾分女孩特有的嬌柔，而多了一些說不出的清冷。
“小水晶？”徐銳笑問道。“你不練習怎么跑到姐姐們的練習室了？”
“我來看看不行么？哼！”krystal說話的時候嘴巴應該貼的很近，所以即便對方那聲習慣性的輕哼很細微，但徐銳依舊聽得十分真切。
“行，不過你要和我打賭？”徐銳調笑道。“賭注很大的哦？”
“贏錢么？我沒有錢。零花錢一直都在姐姐手里拿著。”krystal聽到徐銳那聲‘賭注很大’，語氣當即慫了不少，“不過，只要賭注不是錢的話，其他都可以。”
“鄭秀晶，你什么時候可以替我做主了？”電話那頭的jessica聲音很是嚴厲的說道。“趕緊回去練習。”
“哈哈。”徐銳聞言忍俊不禁，雖然他和krystal的關系從開始到現在都不是很和諧，不過，即便是這樣，有時候他也會覺得這小丫頭挺有意思的。
外表成熟，內心純凈，看似生人勿近，可實際上骨子里誠然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孩子，也難怪jessica很多時候都會用姐姐的身份管著她了。
“你笑什么？瞧不起我嗎？”krystal氣呼呼的說了句。“這樣好了，如果姐姐們首個回歸舞臺能夠拿到連續三個一位，我就……我就讓姐姐親你一下。”
什么？
徐銳當即咳嗽兩聲，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話真的是從krystal嘴里說出來的？
“呀！鄭秀晶你現在是越來越調皮了！”jessica抓狂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小賢你幫我拿一下手機，我去教訓她一下！”
一聲略顯乖巧的聲音傳出，隨即徐銳這邊便聽到了徐賢那種標志性的問候。
“您好，我是徐賢。”
“不是已經見過好幾次了么？怎么現在還這樣客氣？”徐銳失笑道：“知道你有禮貌，不過現在也不是什么正式場合，隨意點就好。”
“是。”徐賢輕輕的應了一聲，半晌開口問道：“徐銳歐巴真的覺得我們能夠拿到音樂銀行的一位嗎？”
“當然。”徐銳自得一笑，“你們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少女時代會因為這首歌而改變的，加油！把握住這次機會！”
“嗯，我們會的，謝謝徐銳歐巴！”徐賢重重的應了一聲。
電話里的氣氛瞬間有些僵化，徐賢不是那種擅于言談的人，在互相囑咐了幾句注意休息一類的話語，徐銳便主動摁下了掛斷鍵。
面對徐賢這種類型的女孩，饒是徐銳嘴再花花，也不好那她做什么調侃，因為對方性格太耿直了，有些話看似隨口一說沒有什么，可到了徐賢這種女孩的耳朵里沒準就當成了真的。
將手機重新放在床頭上，徐銳思緒不禁開始翻飛起來。
不出意外的話，少女時代憑借這首GEE以及S·M公司的運作應該可以徹底翻身，而至于翻身以后能夠達到怎樣的層次，那么其中就不僅僅是實力那么簡單了，運氣同樣也很重要。
……
第二天一大早，徐銳和蘇懿兩人在酒店吃過了早餐，隨即便打車前往首都機場。
兩天的時間往返于京城和長··沙兩地，不過總算將出演夜店這部電影的事情徹底定了下來。
國內娛樂圈，主持人的地位并非大眾想象的那么高，而且轉型極為困難，且不說央視那種新聞主播，即便是以綜藝風格為主的何炯、汪寒也同樣很難跨界出演一些比較風靡的代表作。
“如果這部戲能夠取得不俗的票房和口碑，那么阿銳你也可以借此機會進軍影視領域，不用再做綜藝節目的主持人了。”蘇懿似乎已經對徐銳的未來做好了規劃。
“嗯？為什么不做綜藝節目主持人？”徐銳笑著看向蘇懿，“不要小瞧未來國內的綜藝市場，這可是一個很大的蛋糕，你看吧，要不了幾年，許多明星會扎堆真人秀節目的。”
“噗嗤……”蘇懿飛機過道上經過的空姐，掩嘴嬌笑道：“你見哪個真正成名的藝人還會去做綜藝節目的主持人？而且，我們國內的綜藝制作水準本就不高，就算有人去，收視率上不去，最終節目還是被砍。”
“綜藝制片水平低，那是因為思維模式化，從而想過創新的問題。如果我是制片人首先要考慮的東西就是如何開創新型綜藝模式，吃老本不會長遠的。”徐銳捏著下巴道。
“等等……阿銳，聽你這意思，你個人還真的傾向于制片人這個工作啊？可是現在電視臺都是自產自銷，你前段時間又和我說打算離開湖省衛視，那這樣一來，你所說的根本是不可能的啊？”
不可能？
徐銳微微一笑，而后輕輕的搖了搖頭，開口道：“自產自銷那只是現在，制播分離注定是綜藝領域的大勢所趨。”
“你的意思是……”蘇懿瞪大眼睛，驚訝道。“組建制作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