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稱飛鳳寨
類別建筑
內設怪物女飛賊、碧月
掉落物品[金]
建筑消耗信仰100/日
準入人員身居[模板]者
門票所需2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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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飛鳳寨],乃是昨日燕大王抽取所得。與[子午谷]的功用類似,均可以用于門下弟子的修行。不過,相較于[子午谷]中的萬頭白狼來,這[飛鳳寨]中的“怪物”,似乎不好對付。
希望眾仙門弟子能夠喜歡,燕大王不無惡意地想著。
[飛鳳寨],與[白狼谷]比鄰而居。兩處穹頂的光亮,贏得白虎山的夜空更加明亮起來。
門下弟子意欲前往一觀時,燕大王又揮動了小手。
一道光亮自城主府穹頂中生出。不知是否錯覺,眾人覺得城主府的光亮似乎更勝了些。
“仙術秘境,就此開放。”
弟子們聞言,頓時有些騷動。燕大王喝止住眾人后,道:“就仙術修行一事,本大王有幾句話,要說與你等。”
“請大王示下!”
“仙術、仙術,你們可知仙術為何物?”不待弟子們回答,燕大王即給出了答案,“仙家秘術、神通、術法,統稱為仙術。”
“秘境之中的仙術,你等若修行日深、誠奉[仙門]、[金]與[貢獻]又豐足,自可修行。”
“然仙術萬千,分作無數系別,如火系、冰系、劍系、巨力、陣法……”
“而仙術的修行,則大致分作‘天、地、玄、黃’四個品階。”
“如關羽、夏侯、潘鳳等幾位真傳所擁有的火系仙術[赤焰],只為[黃品]。惟有經過無數次的施展與體悟,才可晉升為更大威力的[玄品.赤焰燃]。再后[地品.赤焰火海],最后[天品.超赤焰火海]。”
“由此,仙術晉升之途,必將耗費無數的精力、時光。”
“若要以一己之力,將所有仙術盡數修行至[天品],無疑是癡人說夢。”
“所以,你們在‘仙寶塑身’之后、修習仙術之前,首先要確定一件事仙術專精的系別。”
“是成為一人破城的[天品巨力術士],還是成為火焚一地的[天品火系術士],又或者是引動地脈的[天品龍脈術士]。又或者‘水火術士’、‘三系同修’。”
“自己想好。再做決定。”
“莫要盲從,莫急功近利。”
燕大王說完好久,門下弟子還深陷在思考之中。
其他人,如席上農夫、如世家子弟,都沉浸在“一人破城”、“火焚一地”、“引動地脈”的字眼中。
另有董卓、張讓、以及杜洛洛身邊的兩個小兒,向往之余,緊緊握住了拳頭。
人活一世,當學仙!
“好了,”燕大王拍拍手。將眾人的視線吸引過來,“今日乃是歡宴,月明當空、酒饌當前,正是嬉戲作樂時。”
“敬大王!”
居民、外客。紛紛舉杯。燕大王則笑著端起一杯秀兒特制的清茶,同飲同樂。
門下弟子們,卻大都神思不屬。要么望著白虎后山的[飛鳳寨],要么看向城主府的光明穹頂。
“自行自事!”
燕大王看到了眾弟子的心不在焉。便揮揮手,令其直去。仙門弟子們,應聲散了。
大半跑去仙術秘境前。暢想著自己未來的風采。小半趕到[飛鳳寨]中,要抓緊一切時間修行,為[天品龍脈術士]等等而努力。
明明亮亮的夜色下,燕大王偎在秀兒身上,于一陣陣的歡聲笑語中,朦朧入睡。
秀兒就待將其抱回山上臥室,那些跑去[飛鳳寨]修行的一群弟子,卻在此時,灰頭土臉、一身狼狽地回來了。
“羅猛,何事致此慘相?”
巫羅、潘鳳等人,剛從仙術秘境回返,見狀大驚。這才一會的功夫,怎么變化如此之大?
鼻青臉腫的羅猛,說起話來都顯得有些漏風:“那[飛鳳寨]中的一幫女賊人,個個身手矯捷,且又是傾巢而出。我們二十幾人,根本就招架不住。”
“若不是見機不妙,拔腿逃出了寨門,我們幾人還真有可能折損在其中。”高魯嘆了一口氣,“真可惜了那兩[金]。”
“女流之輩?”
潘鳳、巫羅,以及剛剛趕來的李進、夏侯惇等人,聽羅猛、高魯如此一說,頓時來了興趣。一行人,遂結伴去了后山。
任秀兒其實也很好奇,會是怎樣的一群女人,才能將這些[仙門弟子]弄得如此狼狽不堪。
她有心前往一觀,但小大王已漸漸入睡,不是離身的時候。
小姑娘有些遺憾。不過,隨即她便緩緩抱起小大王,在眾鄉民的注目中,返回白虎山。
不幾時,巫羅、潘鳳鼻青臉腫地回到宴席上。即便是武藝強橫的李進、夏侯惇,都不免輕傷七八處。而關羽引以為傲的頜下長髯,也被燒焦了短短一截。
“唉,那女賊首竟然會使雷法!”
“我兵器都險些被她奪走。”
“待我靈根塑就,必習風雷之術!”
“史侯的龍炮倒是建了功,可惜那些女賊兵數目太多!”
安靜站在一旁的劉辯,聽到夸獎,靦腆地笑著。而他心里,卻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方才那個御使雷霆、狂風的女賊首領。
其實……其實,這女子,蠻漂亮的。
河岸,紅魚上人廬。
袁紹與兩名身材健碩的男子設席共飲。
“兩位壯士一來,紹便得了大助力!大善!”
“本初兄謬贊。良丑二人乃是鄉野間的莽夫,抵不上大用場的。”
“哈哈,壯士太過自謙!當罰此杯!”
短短數日的功夫,無數豪杰來投,其中又以此二人“武藝高強、火法精湛”,袁紹甚是歡喜。
“來來來,請舉箸。”
在袁紹熱情的招呼下,三人同舉竹箸。
然而,在看到食案上那十幾條長尾小紅魚時,六根竹箸皆停頓在上空,遲遲不見落下。
“不如……喝酒。”
“對!對!喝酒!”
遙遠的大陸上。
張角站在一處土丘上,舉杖向天,大聲一吼。
上百名黑人,歡呼應和。
自那一日險死還生后,張角對“黑袍祭祀者”起了興趣。終日隨在其后,渴望著能“習得妙術,以充復仇之資”。
然而,半個月過去后,“妙術”一點未得。張角大失所望下,遂做回了老本行。
幾十、成百的黑人,未用多日,便聚攏在新晉的“麥餅部落大巫師”張角足下。
“燕小兒!待本將軍聚起人馬,必再攻你白虎山!”
張角捏了捏腰間懸掛的、一枚由焦木刻成的小兒雕像,恨恨地說道。
而在他未予注意的角落里,原“麥餅部落大巫師”一臉憤恨地望向張角。時不時地,又瞟了一眼小兒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