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加更1/3,觀眾老爺們收好了。)
奧特蘭克王立騎士團的滿員編制是一千人,每年大約有四十個老兵退役,招收六十個預備役騎士,經過一年的考察期滿編補足。
因為騎士團在辛特蘭的戰爭中陣亡八十六人,再加上二十二位年邁的老兵光榮退役,所以這次的比武大會將初定預計挑選一百五人人進入預備役。
國王艾登的出發點其實很簡單,王國內高素質人才就那么多,想要保證騎士團的戰斗力,又不想濫竽充數,不是只有對外開放嘛。可以身為國王,艾登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手下和對手過分解讀,簡簡單單一件事已經被傳的神乎其神,弄得艾登自己都快相信自己有陰謀了。
阿歷克斯辦事還是卡洛斯周到,戰利品該艾登那一份還是在明面上補齊了,這讓艾登手里稍微充裕一些。
背后黑金就算了,連面子都不要了就送國王仨石像,這就是奧特蘭克要內戰的信號吧!為這事,阿歷克斯把卡洛斯罵了個狗血淋頭。
坐在主席臺上看了半上午,艾登決定不再觀看下午的比賽,反正騎士團一幫老油條的眼光還是值得信賴的。
回到居所的艾登招來了自己的養生顧問,一位來自神秘的西方大陸卡利姆多的暗夜精靈德魯伊——凱蘭崔爾.藍羽。
“大師,我最近感覺身體好多了,精力也比以前旺盛,是不是可以進入下一階段的調理了?”國王艾登在暗夜精靈德魯伊凱蘭崔爾面前恭敬的像個面對班主任的小學生。
“國王陛下,等我研究完這本古籍就差不多可以進入下一階段了。”凱蘭崔爾欺負艾登不懂得精靈的薩拉斯語,毫不顧忌的將書籍封面從前有座零件山露給艾登看。
“那今天做個A套餐吧。”艾登脫掉上衣,躺在矮榻上。
凱蘭崔爾的人類助手提著工具箱進來,用清水清潔了雙手之后,涂抹上暗夜精靈德魯伊秘制的香油,開始為艾登陛下按摩身體。
“拉斯,你的手藝越來越棒了,真看不出來你以前還是個優秀的獵人。”艾登舒服的**著,毫不吝惜對按摩師的贊揚。
“陛下,我叫道格拉斯,不是拉斯。”前獵人無力的糾正著。
“別鬧,小白才叫道格,你就是拉斯。”凱蘭崔爾.藍羽訓斥著自己小弟,躺在墻角瞌睡的純白色野狼道格聽見有人叫自己,抬起頭打望了一圈,發現沒有情況就繼續睡瞌睡。
你個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我才是你的主人好不好!道格拉斯看著叛變的動物伙伴,內心悲苦交加,自己怎么就遇到了凱蘭崔爾.藍羽這混世魔王。不就是用捕獸夾意外傷害了這位精靈德魯伊嘛,最后怎么就被賴上了?打又打不過,攆又攆不走,最關鍵是自己居然逃都逃不掉,魯伯斯也不知道怎么被這暗夜女給收買了,好端端的改名叫道格,自己叫它魯伯斯這白眼狼居然都不搭理。
要不是你長的好看我非弄死你不可,道格拉斯一邊在心中YY,一邊詢問:“陛下,力道還可以嗎?”
“恩,不錯,稍微再用力點。”艾登動了動姿勢,讓自己躺的更舒服,然后懶洋洋的問:“王后的病怎么樣了。”
“不是我怪您啊,陛下,那幫子熊貓人的萬年愛心渴望丸是能亂吃的嗎?牛頭人健身大法更是毫無魔法依據的玩意,怎么能胡亂的練,現在我還得想辦法先調養您和王后殿下虧空的身子,身體調理好了,才能順利誕下健康的后代嘛。”凱蘭崔爾翹著二郎腿看小說,不是,研究古籍,用老中醫的語調敷衍著國王艾登。
“嗯,是我太心急了,您別在意啊,大師。你們精靈的大保健水準就是高,我現在明顯感覺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勁了。王后也說你的那個什么SPA很有效。我不是催促您啊,但是我真的很想要個兒子,您看?”艾登討好的解釋著。
“王后再調養個半年左右,就有希望了。”凱蘭崔爾給出個大概時間。
艾登得到肯定答復,不再說話,安心享受按摩。
國王走后,道格拉斯一邊收拾工具,一邊問:“你不是說王后其實沒有問題,是國王身體出了問題嗎?為什么不對陛下直說,讓王后蒙受冤屈多不好,我覺得王后是個好人。”
“哈?你瘋啊還是傻,告訴國王你老婆沒病,病的是你,你絕精好多年了,你那堆私生子都是別人的種?小拉斯,姐姐我還沒活夠。”凱蘭崔爾毒舌火力全開,打的道格拉斯接不上話。
“你有把握治好國王的病?”道格拉斯已經不再試圖糾正暗夜女對自己的稱謂了,說正事要緊。
“你居然認命了?平時不都要反駁一句不是拉斯,是道格拉斯嗎?”凱蘭崔爾顯得很驚訝,做作的讓手里的書籍掉落地上,道格屁顛屁顛的晃過來咬住書籍往凱蘭崔爾手上蹭。
我不生氣,我不生氣,我不生氣,心中默念了三遍,道格拉斯心平氣和的繼續問:“如果半年后治不好國王的病怎么辦?”
“怎么辦,跑路咯,你個手腳齊全的二手獵人,我一個技藝高超的德魯伊,還怕跑不掉。”凱蘭崔爾滿臉不在乎的說道。
“錢也騙的差不多了,你到底在躲什么啊?”道格拉斯能感覺到,毒舌的暗夜女其實是在避難,或者說逃避著什么。
“還能躲什么,躲我大哥唄,大嫂給我傳訊了,我大哥來東部王國了。”凱蘭崔爾提起他大哥,整個人都不好了。
“額,你大哥對你不好?”道格拉斯對暗夜女的家事很感興趣。
“不,恰恰相反,我大哥對我實在太好了,好的讓我害怕。”凱蘭崔爾陷入了回憶當中,“當年范達爾.鹿盔的兒子在幼稚園欺負了我,我大哥居然連范達爾.鹿盔帶他兒子一起揍了頓。丟不丟人啊,幾千歲的老東西揍一個十來歲的小孩,還笑的哈哈哈哈哈的。后來鹿盔當上了大官,他兒子也在一次戰役中死了,我大哥為此被穿小鞋好多年。要不是嫂子和大祭司關系好,我大哥他被弄死了都不奇怪。”
“你口里的范達爾.鹿盔到底多大的官?”道格拉斯收好工具,坐在艾登之前躺的矮榻上,專心和凱蘭崔爾聊天。
“嗯,地位就和阿歷克斯.巴羅夫在奧特蘭克王國差不多吧。”
“你大哥真是純爺們。”道格拉斯突然覺得能有個這樣的大舅子也不錯。
“可惜是個妹控,也就我嫂子受得了他。”凱蘭崔爾說道。
“是個什么?”
“妹控。”
“什么?”
“妹控。”
“是你的錯覺吧,哥哥關愛妹妹不是應該的嗎?”
“是啊,在巡林者的時候,我都一千多歲了還要接送我上下班;出個巡邏任務經常在路上遇到鼻青臉腫的林精熊怪什么的給我送水果,不收就哭,說我大哥不會放過它們的;有次不小心和小花皮母子玩耍,被咬了一口,第二天家里就多了張花紋特別好看的熊皮,午餐、晚餐、第二天一整天的伙食全是蒸熊掌烤熊肉。誰說大哥不愛我。”凱蘭崔爾仿佛陷入什么不好的回憶,雙臂緊緊抱胸。
“嗯,大舅……你大哥叫什么來著?”道格拉斯問道。
“丹德瑪.藍羽。”凱蘭崔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