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最討厭你這種拼關系的人,人家拼爹,你拼什么?算了,老子懶得管你拼什么,還是剛才的話,賠償還是群毆,你挑,我的耐心有限。”羅錚冷冷的說道,看向對方,眼睛里滿是森寒的殺氣,想到父親被打傷,村寨里好幾個也受了傷,憤怒的火焰翻滾起來,仿佛即將爆發的火山口。
“嘶?”“牛魔王”知道這次難以善了了,一想到認慫后自己的權勢和利益化為烏有,惡向膽邊生,發了狠,心一橫,高聲喝道:“兄弟們,給老子上,打死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說著,迅速掏出一把短槍來。
“砰!”“牛魔王”話音未落,又是一槍響起,一名操著獵槍準備發射的家伙眉心中彈,一槍斃命。
動手殺人,毫不手軟,槍法更深精準無比,狠辣的手段將這幫人徹底鎮住了,大家出來混,求財而已,街頭打打殺殺的,要不了命,這種動手就要命的打法大家聞所未聞,都嚇壞了,誰也不敢亂動。
操持獵槍的都是狠角色,”牛魔王”手下的干將,見過血,并沒有慌,紛紛端起槍準備射擊,羅錚怕誤傷到了兄弟,也閃電般出槍,砰砰砰!抬手就是三槍,槍槍奪命,毫不手軟。
“啊?”有人承受不了這恐怖的壓力,頓時慌了方寸,掉頭就跑,這時,山雕抬手就是一槍,將一名拿獵槍的家伙擊斃,高聲喝道:“都給老子蹲下。”
“我蹲下,我蹲下。”大家看著殺神一般的山雕,徹底慌了陣腳,紛紛就地蹲下,將武器放在地上,雙手抱頭,不敢亂動了,打架大家不怕,但這種用槍的戰斗方式大家沒經歷過,都嚇傻了。
“牛魔王”沒想到羅錚這么狠,殺人不眨眼也就算了,居然沒有絲毫顧忌,殺人就像殺雞一般輕松,知道踢到傳說中的鐵板了,而起還是堅固無比的那種,膽氣一泄,也趕緊蹲下來,將手槍丟在一旁,雙手抱頭,不敢亂動了。
羅錚冷冷的走過去,將手槍踢開,鬼手等人圍攏上來,一個人看一個方向,羅錚看了羅虎一眼,羅虎反應過來,點頭跑向周圍房間,叫人拿繩子去了。
“賠償還是群毆?”羅錚冷冷的蹲下來,看著”牛魔王”問道。
“賠償,我愿意賠償。”“牛魔王”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被羅錚狠辣的手段徹底鎮住了,保命要緊,哪里還敢反抗?忙不迭的說道,額頭上滿是冷汗,見過狠的,沒見過這么狠的,眼睛卻滴溜溜的轉動,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賠償就好,一千萬,一分都不能少。”羅錚冷冷的說道,語氣堅決,不容置疑,槍口更是有意無意的指向”牛魔王”眉心位置。
“牛魔王”慌的亂了方寸,擔心羅錚槍走火,一聽這個賠償數額,完全在承受的范圍內,馬上有了計較,聽到羅錚冷哼一聲,趕緊答應下來,保命要緊,只要脫身,”牛魔王”發誓,一定整死眼前這個魔鬼。
“一千萬現金,限定你天黑前送到這里,否則,我不介意這里多一具尸體,你自己選擇吧。”羅錚冷冷的說,為了鄉親們,這一千萬必須要回來,這么做雖然違法,但羅錚豁出去了。
“好,我馬上打電話回去,讓他們準備。”“牛魔王”靈機一動,馬上說道,眼睛里閃過一絲陰狠,趕緊掏出手機來,撥通了一個號碼,等接通后,”牛魔王”賠笑著快速說道:“姐夫,我在青龍寨被人打了,這里出現了幾個暴徒,有槍,還打死了我們好幾個人,勒索我一千萬,天黑前不送到,我就小命沒了。”
羅錚一聽就知道這個混蛋在給自己后臺電話,沒有阻止,這件事必須一次性處理好,否則會留下后遺癥,自己一走,吃虧的還是這里的鄉親,等對方打完電話,羅錚冷笑道:“是不是給你的后臺電話,沒關系,不用說這么快,我保證不打斷你,繼續打,剛才說這么快,搞不好對方沒聽清楚呢。”
“你?”“牛魔王”驚訝的看著羅錚,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疑云大起,這青龍寨沒出過什么大人物啊?臉色鐵青,冷冷的說道:“小子,你有種,等著,就算你是強龍,在這里也得盤著,是虎你也得給我趴著,咱們走著瞧。”
“是嗎?好啊,我等著。”羅錚冷笑道,根本不在乎”牛魔王”的威脅,既然藍雪和兄弟們說了沒事,就肯定沒事,羅錚相信藍雪,相信其他兄弟。
這時,村寨的老人紛紛沖了出來,都是從小打獵,鍛煉出了不錯的身手,雖然年紀上來了,但捆綁起來干脆利落,每一個害怕的,至于被打死的人,大家當畜生對待,丟到一邊不管不顧。
這幫人被徹底嚇破了膽,哪里還敢反抗,早就聽說青龍寨的人彪悍,血性,今天大家算是真正見識了,一個個老老實實的呆著不動,大家捆綁完畢,看向羅錚,等待著羅錚進一步的命令,無形中,大家將羅錚當成了主心骨。
“各位叔伯長輩們,這件事我會處理到底,給大家一個交代,都別擔心,這些人帶著管制武器進寨搶劫,是土匪,打了就打了,算正當防衛,法律面前說的過去。”羅錚大聲安慰道,至于算不算正當防衛,羅錚也不清楚,但知道必須先穩定大家的情緒才行。
大家知道羅錚出去三年,是有見識的人,這么說了,肯定有道理,都放下心來,看著一幫被捆結實的人嘿嘿冷笑,笑的”牛魔王”心里面直發毛,但一想到自己的后臺,膽氣頓生,低著頭不說話,眼睛里卻滿是兇光,盤算著回頭怎么整治這些人,把面子掙回來。
“真的沒問題?”羅虎走到羅錚跟前,小聲問道,畢竟死了人,自古民不與官斗,對方后臺很硬,掌握住輿論和權勢,怎么說怎么有理,會很麻煩。
“放心吧。”羅錚信心十足的說道,但內心根本沒底,只能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