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鬼手將特種繩索一頭捆在自己身上,另一頭交給了其他兄弟們拿著,拿起自己的武器朝前走去,一步踩在靠前的石柱上,踩穩后往前繼續走去,大家緊張的看著鬼手一步步朝前走去,擔憂不已,下面深不見底,惡臭翻滾,肯定沒好東西,掉下去必死無疑。
曹喜有些無所謂的看向羅錚說道:“其實沒必要這么謹慎,他們從這里過了,肯定是安全的,抓緊時間通過才是正道┅┅。”
“不好,有情況。”話音剛落,前面傳來了鬼手的驚呼聲,所有人都瞪著眼睛看過去,并沒有看到異常,曹喜也緊張的看過去,如果真有事,那自己剛才的話就丟人了,不由緊張起來。
“什么情況?”羅錚沉聲喝問道。
“是絆雷,那些混蛋在前面石柱上弄了絆雷,雷掛在下面一點,還不少,一旦爆炸,所有石柱都能炸碎,誰也活不了。”鬼手沉聲說道,一席話嚇的大家更是緊張起來,都睜大了眼睛。
“能不能拆?”羅錚沉聲喝問道。
曹喜更是羞愧的低下頭去,太丟人了,剛才還信誓旦旦說沒事來著,這可是自己最擅長的領域啊,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一冷,趕緊喊道:“肯定是那些過去了的混蛋布的,怕我們追上來。”
“能拆,兄弟們,燈光打一下。”鬼手沉聲喝道。
羅錚看向曹喜說道:“別過意不去,兄弟們都猜到了是那些盜墓者,這里是戰場,我們面對的不僅僅有機關,還有盜墓者的陷阱,軍人必須將所有不穩定因素都考慮到,又給你上了一課。”
“是啊,看來我具備一名合格的軍人還有很長一段路,只考慮了陵墓的陷阱機關,沒想他們會使壞,考慮問題還是不夠周全。”曹喜誠懇的說道,看向大家的眼神充滿了歉意,卻發現大家根本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就好像早就知道會有危險一般,注意力都在周圍,給鬼燈的,負責前后警戒的,分工非常明確,不愧是訓練有素的精銳,根本不用吩咐,都知道在什么場合做什么事。
看著一個個高度戒備的兄弟,曹喜沒來由的內心一定,好像找到了力量一般,也感覺到了自己就是這個團隊的一份子,這種感覺很好,自信心涌了上來,看向羅錚沉聲說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羅錚隱隱感覺曹喜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多了幾份堅定、果斷,有點鐵血軍人的氣勢了,不有大喜,只要曹喜完全轉變過來,成為一名真正的軍人,戰斗力絕對提高一大截,以曹喜的智商和專業能力,在團隊中將發揮出更大的作用,這個作用無人可以替代。
至于時遷,原本就在軍火公司做顧問,對現代特種作戰并不陌生,只是欠缺實操罷了,幾戰下來,成長很快,已經具備了一名鐵血軍人的素質,根本不用操心,羅錚唯一操心的就是曹喜,現在好了,曹喜已經脫變,將來的路肯定很長。
至于桑吉、姬武和公孫舞,只是臨時幫忙,以后還會回到各自生活,羅錚并不在意他們是否能成為一名合格的軍人,身份不同,期待自然也不同,專心觀察起前面來,森冷的槍口瞄準前方,以防萬一,至于鬼手,羅錚根本不擔心,這是幾年的同生共死培養出來的絕對信任。
黝黑的通道靜悄悄的,誰也不敢大聲說話,甚至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驚動了正在拆彈的鬼手,剛槍平舉在肩,警惕的瞄準前后,謹防有人偷襲,一股無形的壓抑氣氛彌散開去。
好在陷阱只是盜墓者部署的,并不是很專業,拆起來并不難,沒多久鬼手就講炸彈拆除,慢慢提了上來,整整一包,打開一看,全是手雷,一旦引爆,威力足以將石柱夷為平地,往前就難走了。
鬼手暗自松了口氣,將一袋子手雷掛在脖子上,說道:“好了,兄弟們別擔心,敵人這是給咱們送彈藥來了,回頭請他們吃這些鐵疙瘩,手電散開,別照了,我得繼續往前。”說著,冷靜的再次往前走去,就像沒事人一般。
很快,鬼手就走到了前面,先是檢查附近情況,確定安全后將繩索解下來捆綁在一塊大石頭上,這么一來,大家就可以抓住繩索往前,安全系數更高了幾分,羅錚等人得到提示后依次通過石柱,大家心理素質過硬,根本不受下面黝黑深坑影響,每一步都走的一場穩定。
不一會兒,大家全部安全通過,隊伍繼續往前,前面忽然出現一個巨大的坑來,將去路擋住,坑里面滿是細沙,上面也有一個洞穴,看得大家目瞪口呆,紛紛停下來,好奇的看向曹喜,搞不懂這是怎么回事?
“這個也是機關?”羅錚好奇的追問道。
“沒錯,只是流沙陣,一旦啟動機關,地面忽然下沉,無數的細沙從上面留下來,將人沖下去活埋,不過,機關已經被破壞,不用擔心,這種只是簡單的機關,那些混蛋有沒有部署陷阱就看不懂了。”曹喜謹慎的說的,這次學聰明了,說話留了幾分余地。
“鬼手,檢查,用繩索。”羅錚沉聲說的。
“明白。”鬼手答應道,自己的繩索留在剛才的翻板陣,便從一名兄弟背囊里拿出一把特種繩索來,一頭捆在自己腰上,另一頭交給兄弟們拿著,小心的朝沙坑走去,每一步都很小心,手電更是不斷探照著前路。
沙坑深五米左右,下面還有多深誰也不知道,都被細沙填滿,長十來米,寬也有十來米,鬼手小心的跳下去,落地后感覺腳下很實,便朝前面小心的走去,羅錚等人則用手電將前面照亮,如臨大敵一般盯著前面黑暗處,做好了戰斗準備。
陵墓里不僅有陷阱、敵人,還有其他不可知的危險,比如已知的毒蝎,周圍陰森、潮濕,誰知道還會滋生出些什么恐怖生物?沒人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