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誕生于古老的戰場,負責刺殺和刺探,隨著時間的改變,忍者也進行了分工,有人專門負責刺殺目標,有人專門負責刺探情報,負責刺殺的精于搏擊,負責刺探的精于偽裝,把自己隱藏好才能有效手機所需情報,羅錚估摸著這家酒吧的忍者應該以刺探為主,混跡小鎮內,負責收集各方情報。
只是,上次那個女忍者讓羅錚意識到這些負責刺探的忍者格斗能力也不俗,不能大意,眼前這名帶路的忍者極善于偽裝,沒有露出絲毫破綻,可見是個刺探高手,羅錚不由留意起對方的走路來,看上去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步伐頻率、大小也不固定,很隨意的樣子,但羅錚敏銳的發現對方落腳時用的是虛步,雖然偽裝的很好,不仔細看難以分辨,但羅錚依然看出了端倪。
虛步和實步不一樣,腳掌落下時有三個動作,分別是腳尖、腳掌和腳后跟,實步往往都是腳中掌落地,不等腳后跟完全著地又往前邁出去了,虛部更難走,一旦練成,可以落地無聲,行如流水,更重要的是腳尖先著地,一旦地上有什么危險也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不會陷入被動。
羅錚原本不知道這些,多虧了石井空這個忍者高手指點,知道但凡練出虛步的忍者,搏擊能力都不俗,起碼櫻花級別以上,也就是說,對方有精英兵王級別戰斗力,面對這種極善于偽裝,同時又戰斗力驚人的高手,羅錚不敢大意,暗自打起精神來,表面上卻一副醉酒模樣,走路都搖晃。
兩人很快穿過一條過道,來到一棟房間門口,是一個院子,院子中間是一個小花園,周圍幾間房圍著院子修建,房子都是土坯建造而成,看上去并不結實,但在這種荒蕪的地方有間房住就不錯了,沒人講究。
院子中間的小花園種植著一些喜陰植物,長勢很不好,蔫不拉幾,基本都趴在地上和旁邊的石頭上,就像沒有骨頭的人一般,雜草長勢還行,小花園怎么看都像是荒廢的亂草地,周圍房間木門緊閉,門口掛著燈籠,燈籠里亮著蠟燭,燭光將周圍照亮,房間窗戶漆黑一片,或許里面的人已經睡了。
羅錚隨著工作人員跨過院子大門,走到一間房門口,工作人員打開了房門,進去將燈打開,羅錚暗自警惕的跟在后面,掃了眼房間,和之前那間差不多,只有一張床和一個床頭柜,沒有其他家具,簡單,但還算干凈。
“尊哥的客人,您就在這里休息吧,我一會兒給您門口掛一盞燈籠,有什么事吹滅燈籠,工作人員看到了會馬上過來,條件簡陋,希望您見諒。”工作人員禮貌的說道,見羅錚沒有什么事,就轉身離開。
羅錚警惕的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從容、淡定,不像有歹心之人,不有迷惑起來,難道這家酒吧的忍者還沒有認出自己?還是說這些忍者并不知道那兩名襲擊自己的忍者所作所為?那兩人是個人行為,和酒吧無關?
一連串疑問涌上腦海,羅錚完全看不懂這家酒吧的忍者了,這件事如鯁在喉,不搞清楚心難安,羅錚看看腕表,已經是凌晨一點左右,便關好門反鎖上,然后查看起房間來,確定沒有監控和偷聽設備后松了口氣,又來到窗口看看。
窗戶對著外面院子,這時,那名離開的工作人員返回,手里拿著一盞燈籠,將燈籠掛在門口后轉身離開,一切都很自然,這一刻羅錚明白了為什么所有房間門口都掛著一個燈籠,原來是呼叫服務用的,房間里沒有電話聯絡總臺,需要什么總不能自己跑出去找人吧?有個燈籠確實方便很多。
只是,燈籠是白色的,加上白色的燭光,在夜色下看著滲人,放佛是靈堂,又像是給死神引路的燈光,羅錚沒來由的感覺到一股陰森森的涼氣,很不舒服,不有苦笑起來,什么事時候自己開始疑神疑鬼了?
窗外的小院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走動,羅錚觀察了一會兒,確定沒有人跟上來后松了口氣,但沒有馬上行動,而是關閉房間內的燈光繼續潛伏著,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羅錚敏銳的發現有人影閃動,不由定睛往前,很快發現一道黑影從外面沖進來,快如閃電般撲向小院中間的雜草堆,敏捷的跳進去,轉眼消失不見。
“咦?”羅錚驚訝的看著這一幕,沒想到對方居然潛伏到小院中間的雜草堆,這是要監視整個小院?還是專門來針對自己的?從對方剛才的奔跑姿勢拉看,很想忍者,難道是酒吧不放心自己,派了個高手過來監視?
想到這羅錚苦笑起來,有一名在門口忍者監視自己根本出不去,出不去怎么打探酒吧的情況?必須想辦法才行,羅錚沉思起來,眼神觀察著房屋,房屋能出去的地方只有兩個,分別是門和窗,而門和窗都對著小院,出去就會被發現,怎么辦?羅錚的眼神不由自主落在了后面那堵墻上。
墻壁是泥土夯實而成,看上去單薄,羅錚自信一腳就能踹倒,但發出響動后會暴露,羅錚眉頭微蹙,來到后墻壁觀察起來,一邊用手按住墻壁微微用力,試探墻壁的堅硬程度,很快發現了墻壁上的一條細微的裂縫。
裂縫不大,微不可察,但也足以證明這個地方很薄弱,羅錚大喜,迅速打開密碼箱,從里面拿出一把陶刀來,用陶土燒制而成,非常堅硬,但因為不是鐵制品,所以過安檢很容易,這把裝備大隊特別打造的陶刀不亞于碳鋼打造的刀,也是羅錚攜帶的唯一一把武器。
羅錚拿起陶土很輕松就插進了縫隙,順著縫隙用力一切,泥土紛紛掉落下來,羅錚大喜,繼續用力切割墻壁,將縫隙擴大,加深,陶刀不愧是裝備大隊特制的武器,鋒利至極,加上羅錚力氣大,運勁巧妙,切割的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