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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書博特別給安良安排了一個邊緣角落的位置,目的是為了打堊壓安良,讓安良在這一次糖果酒會展一無所獲。
雖然安良不介意一無所獲,但安良介意被蔡書博看好戲!
安良知道,蔡書博一定在什么地方偷偷觀察自己,如果真的一個客人也沒有,安良也臉上無光。所以,安良才需要尹竹薇與袁貝妮幫忙帶客。
這種行為,僅僅只是目前形勢下的適逢其會,而不是安良想要護了兩個妹子。
眼看著時間接近一點鐘,馮偉正與楊明宇兩人總算回來,兩人各自端著一個托盤,里面擺放著飯菜,他們將飯菜擺在了休息區的桌子上,才解釋道:“安先生,周圍飯店的生意太好了,所以我們多用了一點時間。”
安良笑著道:“沒關系,我們一起吃飯吧!”
在吃飯的時候,尹竹薇與袁貝妮兩個年輕的漂亮姑娘又帶客過來了一次,這一次只有十三人,加上前兩次尚未結算的,安良又支付了兩百元給兩個妹子,示意她們繼續帶客。
馮偉正假裝沒有看見安良的行為,他明顯是誤解了安良!
楊明宇的腦子轉得慢一點,但馮偉正似乎很照顧楊明宇,他給楊明宇打了眼色,示意楊明宇專心吃飯。
安良雖然看見了馮偉正的舉動,卻也沒有解釋什么。
有必要解釋嗎?
三人匆匆吃完了飯,其實是,糖果酒會展周圍的飯館做得太不好吃,三人都只是簡單的吃了一點,算是墊墊肚子,晚上再出去吃飯。
“安先生,我和小楊去歸還外賣的餐具。”馮偉正開口說道,在安良同意之后,帶著楊明宇離開。
兩人剛剛走出會場,楊明宇有幾分不解道:“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啊!”
“笨蛋!你一個人去歸還餐具,我怎么辦?”馮偉正哼哼道,“我留在休息區當電燈泡嗎?他明顯對那兩個妹子有意思,我留在那里,可不是什么好選擇。所以啊,我們還是慢慢的去歸還餐具吧!然后,我們兩找個地方,再吃點東西!”
楊明宇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還是你聰明一點啊!以后升官了,你可要罩著我!”
馮偉正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的神色,“放心,我們兩從小就認識,我把你當親弟弟的!”
“哈哈哈!可是,我怎么覺得,我才是哥哥啊!每一次你闖禍了,總是我背黑鍋嘛!”楊明宇大笑著道。
糖果酒會展,會場最邊緣,安良坐在休息區,等待著尹竹薇和袁貝妮繼續帶客過來。距離她們上一次帶客過來,已經超過了二十分鐘。按照之前三次帶客的效率而言,這一次的帶客時間,似乎長了一點?
然而,又等了差不多半小時,兩個年輕的漂亮姑娘,也沒有回來。安良倒沒有想過,是不是蔡書博為難她們了,畢竟蔡書博沒有必要那么做,太丟身份太丟人。
她們離開的唯一可能是,她們同樣誤會了安良的意思。畢竟,她們每一次帶領的客人過來,基本沒有任何價值,但安良卻依舊給錢,這讓她們很是擔憂。
所以,她們拿到了錢之后,選擇匆匆離開。
沒有了養眼的帶客小妹,安良無聊的坐在休息區,他從褲子口袋里面,將藍屏的諾基亞手機掏出來,思考著是不是要更換一個最近很流行的智能手機?
如果有一個智能手機,現在這樣的情況下,應該不會無聊了吧?
安良無聊的翻看著電話薄,試圖尋找一個人,通通電話,消磨消磨時間。然而,從電話薄的第一個名字,翻到了最后一個名字,又從最后一個名字,翻到了第一個名字,再反復循環一次,安良依舊沒有找到一個人通話。
無奈且無聊的安良,只能將手機又放回褲子口袋。然而,當安良剛剛將手機放回褲子口袋,他陡然發現,展示臺面前竟然有一個人!
是的!
他的展位面前,有一個顧客!
那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只見他拿著五年份的那一小壇子高粱白酒,正在往五錢杯里面倒酒。
可他的動作怎么那么奇怪!他居然將小瓦壇子幾乎九十度的豎了起來,甚至還抖了抖小瓦壇子,試圖將粘在壇口的幾滴酒液倒下來。
然而,他并沒有成功!
但這并沒有什么關系,因為,下一刻,那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居然將小瓦壇子靠近了嘴部,隨后舌頭一卷,將那幾滴掛在壇口的酒液吞入口中。
安良連忙大聲道:“喂喂喂,老頭,你在干嘛呢?”
老者看了一眼安良,根本不回答安良,直接抬起五錢杯,將里面的酒液,一口氣的灌入嘴里面。
安良終于走到了展示臺后面,他瞪著老者,哼哼道:“老頭,你干什么?”
或許是喝酒喝得太急,老者打了一個酒嗝,才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喝酒啊!”
“那你喝完了?”安良搖晃著五年份的小瓦壇子,里面空空如也,果堊然是被老者喝完了!
“你們的展臺,并沒有規定試飲的限量吧?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沒有發現限量試飲的標志!”老者依舊哼哼道。
安良無奈道:“那你發現了,我這里貼有允許試飲的標志了嗎?沒有發現允許試飲的標志,你為什么又主動喝了?”
“這里可是糖果酒會展!參加展會的,難道不允許試飲?你一定在開玩笑吧?”老者用一種詫異的目光看著安良。
安良露出了無奈的神色,他第一次參加糖果酒會展,當然不知道需要準備一些什么,“可你總不能全部喝了吧?你知不知道,那一瓶酒價值三千塊呢!”
老者又打了一個酒嗝,嘿嘿笑著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現在,我喝也喝了,隨便你怎么說!”
安良翻著白眼,“算了算了,去去去,算我倒霉好了!”
老者眼睛微微一瞇,閃過了一抹笑意,“年輕人,你還有沒有剛剛那種酒啊?”
“有又怎么樣?沒有又怎么樣?”安良哼聲道。
老者嬉皮笑臉的回答,“年輕人,不要著急,我只是想要購買一點而已。你的酒真不錯,說實在的,讓我想起了一個老朋友。對了,年輕人,我聽你的口音,好像是霧城那邊的吧?不是我們錦城的?”
安良眼中閃過一抹思考的神色,這個老頭究竟是在玩花招呢,還是說真的?
“是的,我是霧城人。怎么,你有意見嗎?”安良反問道。
老頭微微點頭,“你這是土法釀酒,對吧?”
“沒錯,就是土法釀酒。”安良承認道。
土法釀酒與現代化大型酒業,總有一些互黑的矛盾,在中低端酒類,土法釀酒完敗給現代化大型酒業。然而,在高端釀造領域,雙方又變成了勢均力敵的情況,甚至土法釀酒還隱隱略勝一籌。
“年輕人,你師承何人?”老者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臉與厚臉皮的態度,語氣相當嚴肅的詢問道。
安良卻沒有回答!
“你姓安,對吧?”老頭再次詢問道。
安良眼中閃過一抹冷色,知道他的姓氏,甚至是全名,完全沒有任何難度。因為,這一次糖果酒會展的參展方,全部需要錄入身份資料,哪怕是何嘉禹為安良辦理的參展資格,也借用了安良的身份信息。
所以,如果老頭是糖果酒會展的主辦方,想要了解安良的一些基礎信息,完全是再簡單不過。
老頭似乎發現了安良的態度轉變,他繼續道:“你爺爺是不是叫安自立?我叫孔正德,也是一名土法釀酒師,你爺爺應該提起過我吧?”孔正德對安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安良思考起來,在腦海里面搜索,他爺爺究竟提過這個名字沒有,大約過了幾分鐘時間,安良總算想到了一個名字。
“原來是你!難怪我爺爺總是稱呼你為孔缺德,果堊然夠缺德的!對了,不要把土法釀酒師的名號套在自己的身上,好像你的技術很糟糕,對吧?”安良哼哼的說道。
孔正德老臉一紅,“你爺爺瞎說什么!我的釀酒技術很好的!你爺爺那是嫉妒我!”
安良卻似笑非笑道:“如果你的釀酒技術很好,那為什么五年份的土法釀酒,你也不放過?看來我爺爺說得沒錯,你就是一個缺德的酒鬼!”
“亂扯!我是一個品酒師!哼,在品酒方面,我可是很厲害的!”孔正德自賣自夸的說著。
安良卻呵呵一笑,“那你可以品嘗出來,剛剛那一壇子五年份的酒液,采用了什么釀造手法嗎?選用了什么高粱品種?采用了什么水源?”
“你!”孔正德無奈的擺了擺手,“好了,你小子不要嘲諷了,不就是喝了你一瓶酒嗎?放心,我孔正德又不是耍賴的人,以后會給你回報的!”
“別!我謝謝你!我也記得你了,在小時候,你經常來我家,每次來了就是喝酒,喝了不少吧?”安良哼哼笑道。
孔正德再次老臉一紅,無奈的敗退道:“算了算了,都是一些陳年往事,你還記得啊?放心,我孔正德說過了,會給你回報,那就一定會給!”
孔正德說完之后,便匆匆離去,安良看著孔正德離開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抹深思的表情。
這一趟糖果酒會展,還真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