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追蹤室。
霧島翔子和霧島雄二剛回來,還沒來得及跟女兒好好團聚,休假便宣告結束,他們以及牧瀨紅莉棲、琴美、岡部倫太郎被一條消息,召集到了次元追蹤室,就如同當年那樣,再一次合作進行次元追蹤。
失敗!
失敗!
失敗!
次元之門一次次啟動,可是又一次次暗淡下來,頻繁的空間波動,讓這里的空間都變得不穩定起來。四周游離著空間擾動所造成的斷層,支離破碎的空間,就好像被撕碎的照片,又重新黏起來一樣。
“羅盤娘怎么樣了?”
牧瀨紅莉棲將暈倒的羅盤娘交給大淀讓她送她們去休息,她搖搖頭,聲音有點發顫:“還是不行。”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切都正常,可是為什么無法追蹤到?就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只要想要對阿虛進行定位,就會顯示一片混亂。”岡部倫太郎的指關節一根根的捏出響聲。
“屏蔽。”有希的嘴里吐出了這兩個字。
正如同隱藏起來的世界一樣,顯然有人刻意地將阿虛也進行了“屏蔽”。
“你們當時究竟做了什么?”
桔梗永遠都是一身巫女服,她既不跟牧瀨紅莉棲站在一起,也跟春日保持著距離,一個人站在角落。
春日將當時的事情又給眾人說了一邊,長門有希甚至將每一絲頭發挪動的細節都給大家補充完整。
“你還能感應到阿虛嗎?能不能直接將阿虛拉回來?”光坂對春日提醒道。
不過這一點在春日第一時間發現阿虛失蹤的時候就想到了,她之所以如此焦躁,就是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感應不到阿虛了。
聽了春日的描述,光坂思索道:“能做到這種程度的,那就只有主神了。”
如果只是將春日等人送走,那么精通穿越能力的人也可以做到。可是屏蔽掉那個世界,并且切斷了阿虛輪回者跟春日主神之間感應的,除了主神之外,沒人能夠做到。
簡單來說。就是把春日曾經對別人做過的事情,這一次落到了自己的頭上:她被人挖墻腳了。
春日怒不可遏,向來都是她挖別人墻角,何時層被別人挖過?
這種的即視感。讓她感覺自己的頭發都變得綠油油的難道是因為阿虛sp了某個綠毛嗎?
綠毛必須死!
“可惡!連我團的人都敢搶,把所有人召集回來!包括正在執行任務的那幾隊!接下來團的任務只有一個:把阿虛給我抓回來!不管是誰,沒有本團長的同意,休想離開!”
涼宮春日咬牙說道,她可不是那種被人欺負到頭頂上還能沉得住氣的人。別人咬過來了,她一定要咬回去!
“臥槽,充氣娃娃成精了!”
阿虛的內心是震撼的,在他面前的正是他親手制造的那個,可是卻脫離了他的控制,一步步向他走來。
阿虛坐在一張華麗的椅子上,沒有繩子,可是他卻無法挪動自己的身體,感覺周圍的空氣就如同一口棺材,將他死死的壓住。
蓮步輕移。她每一下腳步的落點,都恰到好處的踩到了阿虛心跳。一步又一步,擺動的腰肢仿佛在跳舞,而阿虛的心跳,便是伴奏的鼓點。阿虛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無形中被一張詭秘地綠色的網重重網住。
走了過來,指尖輕輕地碰到了阿虛的手背。繞著阿虛走,手指沿著阿虛的手背,劃過阿虛的胸膛,劃過阿虛的肩膀,劃過阿虛的脖頸。手指所過之處,就好像被蛇爬過一樣,留下絲絲冰冷與濕滑,并不討厭。反而有點莫名的享受。
她的身體突然一扭,猶如一條妖艷地美人蛇,勾著阿虛的脖子,側坐在了阿虛的腿上,右手的手背輕輕的拂過阿虛的臉龐。
難道說那個不老不死的,其實真的是自己創造出來的?
阿虛的內心思考著類似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樣充滿了哲學味道的話題。
的手順著阿虛的胸膛。一路滑落下去,越過小腹,伸了進去
“呼吸平穩,心跳穩定,荷爾蒙穩定,這都倒貼到這種程度了,你連一點反應都沒有,你是全年齡后宮漫的男主角嗎?還是說,需要這樣呢?”似譏諷又似嬌嗔地說道,眼睛如映在泉水中的半月,她舔了舔嘴唇,手指輕輕勾開自己的衣領。
“是啊,難道全年齡后宮漫的男主角有什么不好嗎?你不知道這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嗎?想要做全年齡后宮漫的男主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比一夜十次郎更困難,更偉大,更崇高。因為一旦沖動了,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將面臨好船之災不是砍上邊,而是砍下邊。只因為一時的沖動,而下面沒有了,那一切又還有什么意義呢?”
阿虛那灰飛煙滅的眼神,一眼萬年,宛若看破了紅塵頓了頓,他接著又說道:“況且這具身體也是我親手做的,太熟了。”
“那這個呢?”
阿虛的目光越過了,在的后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人,整個人都被一身巫師般的兜帽罩住,只能從起伏的線條上判斷出是一個女人。
大半張臉都隱藏在兜帽的陰影中,只露出鼻子以下的部位。
俏鼻,薄唇,尖下巴,雖然還未看見全貌,可是只看到這一點,就足以讓人產生“這一定是一個冷艷的美人兒”的感覺。
如果要問是什么理由的話,那便是沒有理由美的沒有理由。
剛才的聲音,正是這個人發出來的。
從長袍中伸出一只白皙的纖手,將胸前系著的帶子輕輕一拉,長袍向兩邊散去。在長袍的底下,她穿著一身黑色的旗袍,旗袍上有著紫色的紋路,繪制著奇怪的圖案,給人一種神秘、詭異但是卻又想讓人探究一番的感覺,猶如帶刺的玫瑰。
旗袍的開叉中露出黑色的絲襪,開叉一直綿延到大腿,在和絲襪的交界處,剛好露出一抹白潤的肌膚,在黑絲和黑袍的包圍下,宛若黑夜中的明月那樣引人矚目。
肩膀一抖,長袍滑下。
她揚頭一甩綠色的長發,如精靈的舞蹈。
阿虛心虛地吞了吞口水,好像見到李逵的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