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緊啊?”歐陽握著道。≌≮
“有我在,肯定不要緊,但是你先打個電話核實一下,也順便揭穿狐貍精的陰險毒辣啊。”葉孤帆說道。
歐陽點點頭,再一次撥通了她老爸的電話,道:“爸,我懷疑那個女人偷走了我的胎毛球,你看一看,看看我的胎毛球還在不在。”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隨后掛斷。
大約十分鐘以后,老歐陽的電話打了過來,歐陽遲夏的胎毛球,果然不見了。
“這個死狐貍精,該有多么恨我,竟然想把我弄死?”歐陽憤憤不已,道:“葉孤帆,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這狐貍精陰魂不散,我們要想一個釜底抽薪的辦法才好啊。”
葉孤帆胸有成竹,道:“有我在,你什么都不要擔心。夏夏,我們先睡覺,等到晚上就行動,揪出對你做法的人!”
“睡覺?”歐陽眉梢挑起,斜眼看著葉孤帆。
“嘿嘿,各睡各的,不是兩張床嗎?”葉孤帆嘻嘻一笑。
歐陽遲夏想了想,點點頭,上樓而去。現在有人針對她作法,讓歐陽很害怕,不敢回學校了。聯想到蘇茜被人作法的事情,歐陽就更加害怕了。留在葉孤帆的身邊,那才叫百無禁忌。
葉孤帆也睡了一覺,以便養好精神,應對晚上的情況。
天黑以后,葉孤帆和歐陽吃了晚飯,一起上了二樓的樓頂。陰風一閃,女鬼賈秀姑也跟了過來。
葉孤帆帶上了一個坐墊,讓歐陽在上面坐下來。
“夏夏,我還要利用你的感應,來確定一下施法者的方位和距離遠近。所以你還要摘下護身符,忍受一下。”葉孤帆拿出線香和香爐,在歐陽的面前點燃了,又取出一個羅盤擺在香爐和歐陽之間。
“痛苦可以忍受,但是你要確保我不出事。”歐陽坐了下來,摘下護身符放在一旁。
“放心吧夏夏,我可舍不得你出事。”葉孤帆一笑,蹲在歐陽的身邊,低頭注視著羅盤。
女鬼賈秀姑在一邊擔任護法,負責警戒。
半晌沒動勁,歐陽左等右等,先前那種忽冷忽熱的感覺也沒有到來。
“喂,葉孤帆,怎么還沒感覺啊?”歐陽問道。
“這個沒辦法,只有等。”葉孤帆也坐了下來,道:“對方不作法,我就沒有線索,只好等著。”
“會不會引起他們的警覺,所以他們收手了?”歐陽又問。
葉孤帆正要回答,卻突然舉手,示意歐陽別說話。
歐陽一愣,隨后身體一顫,那種冰涼的感覺再一次襲遍全身。
“來了,來了……”歐陽打著冷顫,說道。
“堅持住,我在觀察。”葉孤帆不看歐陽,眼光只在香頭和羅盤之間來回轉動。
東風浩大,吹動歐陽頭上的青絲,在葉孤帆的臉頰上拂來拂去。但是香頭上的煙氣卻逆風而來,從西向東,飄向歐陽的方向。同時,羅盤的指針也晃動起來,指著西方不住地擺動。
“秀姑,從這里向西搜查,十里之內,有可疑的地方,立刻回來通知我。”葉孤帆揮揮手,對賈秀姑下令。
賈秀姑得令,化作一道迎風,悠悠而去。
葉孤帆這才看著歐陽,問道:“夏夏,還能堅持嗎?”
“好、好冷……”歐陽牙關打顫渾身顫抖,可見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知道你很難受,可是還要堅持一下,要人不找出來,遲早還是會禍害你。”葉孤帆握著歐陽的兩手,安慰道。
“我可以……堅持,不過、你可以……抱著我嗎?”歐陽痛苦地說道。
葉孤帆點點頭,坐在歐陽的身邊,將她攬在懷中。
蜷縮在葉孤帆的懷里,歐陽稍稍心定,身體的顫抖也好了一些。但是沒過多久,歐陽身上的陰冷感退去,那種燥熱又突然襲來。
忍受不了這種折磨,歐陽的雙手死死抱住葉孤帆的腰,忽然一張口,咬在葉孤帆肩頭上。
“嗷……嗚!”葉孤帆痛的一抽,出了一聲壓抑的慘叫。
歐陽清醒過來,流淚道:“對不起啊葉孤帆……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沒事,你要是難過,就再咬一口。反正我一百多斤,夠你吃幾頓了……”葉孤帆忍著痛,笑道。
“葉孤帆,我喜歡你……”歐陽流著淚,垂頭在葉孤帆的胸前喃喃地說道。
此時的歐陽,神智半清醒半昏迷,算的上真情流露了。換做平時,她還說不出口。畢竟作為女孩子,主動開口表白,有點抹不開意思。
“夏夏,其實我也、我也……喜歡你。”葉孤帆似乎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接了一句。
“騙我,你喜歡我,為什么一直沒跟我表白?”歐陽突然狂怒起來,又一張口,咬在葉孤帆的另一個肩頭上。
“嗷……”葉孤帆痛的掉眼淚,但是忍著不動。
陰風忽動,女鬼賈秀姑飄了回來。
葉孤帆急忙拾起地上的護身符,啪地一下貼在歐陽的腦門上。
歐陽嘴里嚶嚀一聲,身體一歪,軟綿綿地倒在了葉孤帆的懷里。
“秀姑,找到了嗎?”葉孤帆摟著歐陽,問道。
“找到了,在西郊的一個農莊里,我現了歐陽遲夏的牌位,還有做法的妖人。”賈秀姑說道。
“妖人是誰?是不是李偉年?”葉孤帆問道。
賈秀姑搖頭:“不是,是一個黑衣蒙面人,看身材,是個女的。我擔心被察覺,不敢看太久,也不敢靠近,從窗戶外面掃了一眼就回來了。”
“女人?”葉孤帆點點頭,道:“知道了,等下你帶我過去,我要活捉她!”
說話間,歐陽的身體一動,醒了過來,躺在葉孤帆的懷里,呆呆地看著葉孤帆。
“夏夏,沒事了,那個作法害你的妖人,我也找到了。”葉孤帆輕揉歐陽的肩頭,道:“我扶你下去休息一會兒,然后就去找那個妖人。”
歐陽漸漸明白過來,坐直了身體,道:“我也要去,我去看看那個人究竟是誰。”
“先回屋里休息一下,不急。”葉孤帆收拾好東西,扶著虛弱的歐陽,緩步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