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退步的瑞迪終究不是收割者的對手,他只是剛剛拔出槍,就被收割者一槍擊中。閱讀本書,請搜索。毫米口徑的彈頭直接擊打在他的左邊肋,幾乎把半邊身體爆開。皮肉翻卷,血流不止,躺在地上陷入抽搐之中,徹底失去了戰斗力。
血泊之中的瑞迪沒有發出痛苦的叫聲,也沒有任何反應,但是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里面充滿了痛苦的表情與絕望的表情。因為他完蛋了,徹徹底底完蛋了,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這是他的自大,在別人的領域里跟對方決斗,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攥在右手中的沙漠之鷹橫躺在手掌上,不管怎么用力也握不攏。重傷的瑞迪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只能躺在那里靜靜的等死。
收割者開車慢慢的從瑞迪的身邊駛過,像是看待一只死貓一般的瞟了一眼剛才跟自己決斗的對手,眼神冷漠,沒有任何表情。勝利者有勝利者的高度,失敗者就得有失敗者的覺悟,不管他從前是什么樣的人,失敗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作為勝利者的收割者不需要露出表情,因為他是高高在上的勝利者。汽車緩緩駛過,車尾的廢氣毫不憐憫的盆栽瑞迪的身上,或許這就是失敗者應該享受的遭遇。
可就在這一瞬,瑞迪的眼睛突然狠狠一瞇,一直顫抖抽搐的右手狠狠握住沙漠之鷹。這一刻,他仿佛回光返照一般,壓制住身上上所有的不適,讓各項肌能再次瘋狂的運轉起來。
槍口微抬,食指扣動扳機。
“砰!”
槍聲響起,槍膛冒出一股火光,。毫米的彈頭毫無征兆的向汽車駕駛室竄去,射向已經勝利,毫無防備的收割者。
“鏗!”
彈頭穿透車身,角度刁鉆無比,令人防不勝防。
“轟!”
汽車突然向左狠狠打了一下方向盤,一頭撞在路基之上。發動機熄火了,車頭受損嚴重的汽車靜靜的躺在那里,鮮血一滴一滴的從車門處滴落。
瑞迪笑了,他慢慢的從地上坐起來,捂著左肋的傷口發出自語“傻逼,你以為你贏了?哈哈……我才是贏家。”
瑞迪笑的特別得意,他快速從地上站起來,像是沒事人一樣向汽車走去。
收割者趴在方向盤上,脖頸幾乎被爆開一半,大動脈的鮮血一股一股的向外噴涌,把整個車廂染的通紅通紅,給人一種觸目驚心的視覺沖擊。穿透車身的彈頭直接爆開他的脖子,在彈丸變形之后的空腔效應下,脆弱的脖頸壓根就不堪一擊。他死了,被瑞迪一槍干掉。
瑞迪打開車門,看著滾燙的鮮血得到宣泄一般的向下流淌。他舔舔嘴唇,從車里摸索出一盒香煙,給自己點燃一根。而后找出急救箱,拿出生理鹽水傾倒在左肋的傷口上,進行沖洗。
當生理鹽水把上面的血水沖刷掉,露出爆裂的傷口時,瑞迪再次得意的笑了彈頭壓根就沒有鉆進他的身體!
“傻了吧唧的家伙!”瑞迪罵了一聲道“你以為我真的會跟你速決斗?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己在這種決斗中有多少斤兩?我的樣子都是花把勢,都是為了泡妞而用的!”
傷口呈現出爆裂狀,一大塊皮肉都翻卷起來,這是彈頭打在身上產生的爆炸導致的。在收割者的領域里,瑞迪壓根就沒有跟他火拼決斗,而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躲避彈頭的上面。當收割者開槍的那一瞬,他的身體側過倒下,冒險無比的強行規避彈頭。
彈頭強行擦過他的左肋,形成爆裂的傷勢,然后向后面飛去。隨后瑞迪做出一個假象,躺在地上陷入重傷將死的痙攣之中。
任何人都不會懷疑一顆。毫米口徑彈頭擊打在人身上所造成的殺傷,那不是脆弱的身體所能抵擋的。如果打在四肢上,會把肢體直接爆斷;如果打在身體上,必死無疑!
別說。口徑的子彈了,就算是。毫米口徑彈頭,也不是身體所能抵擋的。近距離下,只要擊中就會沒命。彈頭會在身體里瘋狂的翻滾,造成空腔效應,最大成都撕裂身體內部的所有一切。
收割者以為自己瑞迪死了,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對方左肋被爆開,更知道在這種距離下,自己的領域里,沒有人能跟自己一較長短。可惜的是……瑞迪壓根就沒想著跟他一較長短,而是弱勢無比、狡猾無比的選擇極度冒險的方式進行規避,制造假象。
當收割者認定瑞迪的死亡事實,慢悠悠的開車要離去時,瑞迪的致命一擊才到來。一槍斃命,干掉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
“我就是想知道究竟誰給你的自信?”瑞迪一把抓住收割者的肩膀,將其重重扯出車廂外仍在地上,盯著對方死了以后還充滿疑惑的眼睛道“我是戰爭瑞迪,我是級兵人,我比你更會用腦子!”
說完之后,瑞迪拔出自己的手槍,對著已經死掉的收割者腦袋進行補槍。
“啪!啪!啪!”
三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彈頭狠狠鉆進收割者的腦袋里,讓他徹徹底底的死亡。
補完槍,瑞迪叼著煙把子坐進滿是鮮血的車里,緩緩開車離去。很快,車廂里響起音樂聲,充滿了重金屬的瘋狂。
每一個神秘人都是難以對付的,每一個神秘人都是強大的。與他們對決,需要的不僅僅是超強的實力,更多的還是智慧。有的時候以退為進非常重要,有的時候現行示弱更是勝利的根本所在。
或許收割者臨死都想不通自己究竟是怎么被殺的,也不相信自己被殺。可惜的是不管怎樣,他都是最后的失敗者,因為他的對手是戰爭瑞迪!
神秘人接連失手的消息傳到維多利亞夫人那里,讓這個執著于權勢的女人變得異常恐怖——一個老女人,每一根皺紋都充滿陰冷的時候,恐怖只是贊美的修飾詞語,更確切的應該是說是丑陋。
沒錯,聽到收割者再度失手的消息之后,維多利亞夫人變得異常丑陋。她暴躁,她生氣,甚至說她的心里充滿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