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第三天了,那個叫徐璐的女人并沒有對她做什么。
要說這三天和前幾天有什么區別的話,大概也就是那一日三餐被換成了一日兩管營養合劑。想要上廁所也沒人會放她出去,只會從門底下伸進一個燒杯。
其實只要忍受了那難以言喻的羞恥感,也就沒別的什么不便了。
對于嬌生慣養的避難所居民來說,營養合劑或許是一種難以忍受的豬食,但對于身為軍人的韓君華來說,營養合劑不過是一種方便的軍用口糧罷了。別說在避難所中她天天都喝這玩意兒,從戰爭爆發以來她就沒吃過幾次熟食。難道江晨以為幾瓶營養合劑就能讓她投降?簡直是太天真了。
至于孤獨
她已經習慣孤獨很久了。
望著那黢黑的墻壁,韓君華如往常一樣將思緒放空。這些天來她一直都是這么打發時間,這種狀態下時間過的非常快。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張臉偶爾會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按理來說對敵人產生這種感覺是很不正常的,但她依舊克制不住地對他感到好奇。
她好奇那個曾用人性的弱點攻陷027避難所的男人,會用什么方式使她屈服。
當然,她認為這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時,門開了,一束光投射到小黑屋內。
瞇著眼睛向那光源看去,她看到了徐璐。
“今天的營養合劑。”
“今天是什么日子?”從徐璐的手中接過一根試管,韓君華隨口問道。
“為什么這么問?”徐璐沒有回答,只是笑盈盈地看著她反問道。
“你居然會親自來給我送這玩意兒。”
徐璐沒有說話,只是微笑地看著她。
“是要看我喝下去嗎?”
見沒有回應,韓君華也沒再說話。
默默地擰開了蓋子,她面無表情地將那粘稠飲下。
眼角的余光中,徐璐臉上的笑容似是越來越明顯了。不知為何,她的笑容隱隱讓韓君華感到了一絲不舒服。
雖然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她一時半會兒也說不上來。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到頭有些暈。視線漸漸地迷蒙了起來。
是下藥了嗎?
默默地想著,她的意識墜入了深淵。
意識逐漸回歸。
韓君華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入眼的依舊是那黑黢黢的地下室。
雖然只是一睜眼一閉眼的功夫,但直覺告訴她,距離她喝下那管參了藥的營養合劑可能已經過去很久了。
四肢輕輕動了動,這時她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鐵鏈銬在了墻上。
后腦勺隱隱有些痛感。不過并沒有明顯的不適。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波味,似乎有人替她洗過澡。還替她換上了一身干凈的服裝——白襯衫與包臀裙與黑絲。
除此之外,便再無任何異常。
她很好奇那個女人究竟對她做了什么,不過想來以自己俘虜的身份,就是問她多半是也不會得到什么結果。
就在這時,門再次打開了。
瞇著眼睛看向了門口的,這次她看到了一張意想不到的臉。
是江晨。
“好久不見。”江晨笑瞇瞇地走到了她的前面。
他身后的門關上了,地下室內升起了柔和的光線。
不知為何,看著他臉上那神秘的笑容,韓君華的心頭便是一陣不寒而栗。
“考慮的怎么樣了?”
“還沒考慮好嗎?”
面對韓君華的沉默。江晨并沒有感到任何意外,接著自顧自地說道。
“最近有人送了我一個很有趣的玩具,想試試嗎?”
韓君華依舊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這幅表情就好像,無論你做什么,我都不會露出任何反應一樣。
“算了,反正已經植入到你的腦袋里了。我就當你同意好了。”
微微一笑,江晨掏出了左臂的EP,手指在屏幕上面晃了晃,然后當著韓君華的面按下了“那個按鈕”。
韓君華看向他的目光中帶上了一絲困惑。
可就在這時,她臉上的表情突然就僵住了。
“奴役芯片改良版,雖然名字土得掉渣。但聽說效果拔群,刺激強度是跳dan的一百倍。”
一邊按下了屏幕上的“加號”,江晨一邊笑瞇瞇地端詳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他能明顯地感覺到她在逞強,試圖將身體的異常藏在那冰冷的面具背后。
漸漸的,那冰封的臉上浮現一抹潮紅,韓君華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
“根據科學研究,高朝是由于大腦各腺體對生理器官的神經信號做出應激性反應而產生的綜合結果。是一種自下而上,再到自上而下的生理現象。那么我們做一種假設,如果直接用微元電流刺激大腦皮層的相關部位,省去中間的過程,那會是一種這樣的愉悅?”
一邊說著,江晨一邊走到了韓君華的身前,輕輕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只見那烏黑的星眸中瞬間蒙上了一抹水霧。
冰冷的面具破碎了。
那嫣紅的薄唇不住地顫抖,韓君華額前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
貝齒輕咬住了上嘴唇,她試圖抗拒這種感覺,然而那觸電感就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光是為了站穩她便拼盡了全身的力氣。
“這是違法”
“當然,對大腦植入感官控制型芯片會受到科學道德委員會的審查在2171年之前。”江晨松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移向了EP屏幕。
“不要”那烏黑的瞳孔中,首次出現了一抹哀求。
這種感覺好奇怪,簡直要崩潰了。
“這是你今天對我說的第二句話,為了獎勵你的進步,我決定給你一點點獎勵。”說著,江晨壞笑地將輸出功率調高了幾個等級。
“嗚嗚”
被鐵鏈拴著的手扶住了墻壁,她的小腿不住地顫抖,接著那顫抖進而傳遞到了全身,撬開了那輕咬著的嘴唇。江晨注意到。那黑絲下面出現了一抹銀亮色的水漬。
“唔?明明成天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卻沒想到還能發出如此可愛的聲音?”湊到了她的耳邊,江晨邪笑著說道。
他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壞了。
不,錯的是高科技!科技真是個罪惡的玩意兒。
憤怒與迷茫在那湖水似的星眸中交替,濕熱的吐息裹挾著一絲迷離從那抹兩瓣嫣紅中輕吐,撲在了江晨的耳際。
變成了這副模樣,她顯然是已經沒有精力回答江晨的疑問了。
見她不回答。江晨心頭涌起一股邪念,索性將手指下的開關按到了頭。
“停。停下來!嗚嗚嗚——!”
高昂的悲鳴聲瞬間充斥了整個地下室。
一波一波的愉悅涌上大腦垂體,徹底粉碎了她的理智。
脫力的韓君華頹然地滑坐在地,黑絲包裹的雙膝以鴨子坐的姿態緩緩滑開,而被鐵鏈拴著的胳膊則無助地懸在那。
江晨注意到,地上出現了一小灘水跡。
明明是個處女,卻興奮的高朝了,這種反差感還真是令觀者說不出的愉悅。
神經元接受過度刺激會產生適應性,要是因此而讓她再也無法體會這種愉悅的感覺,那可就太罪過了。見好就收的江晨將關掉了開關。笑瞇瞇地看著抽搐著的韓君華。
通常而言,PAC的軍官都是接受過反拷問訓練的。這種訓練一般是在虛擬實境訓練艙中進行,經過了無數次的演練,想必何種程度的嚴刑拷打韓君華這小妞都能眉頭不皺一下的扛過來。
然而有一種情況她肯定沒有承受過。
那就是來自大腦深處的刺激!
因為各國都存在著類似科學道德委員會的組織,任何涉及大腦控制的科學研究都是受到禁止的。包括奴役芯片這種東西都是戰后研究的產物,更不要說這奴役芯片的魔改版。
如此強烈的刺激,不是光靠虛擬實境那種程度的訓練就能抵擋的。江晨還特地問了胡有德那家伙。這東西用來調.教接受過反拷問訓練的PAC女軍官是否有效,并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任何人都擋不住這種感覺。
“你這個惡魔。”韓君華屈辱地仰視著他,嘴唇顫抖了半天才把話擠出。
她那貧乏的詞庫,實在想不出什么辱罵他的詞匯。只是依稀地記得,某個被她指揮的徘徊者坦克碾斷了雙腿的暴民,曾恐懼地看著她。用“惡魔”這個詞匯稱呼過他。
現在,她把這個稱謂,送給了眼前這個令她深深恐懼著的男人。
他簡直是個惡魔
“惡魔”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移了一圈,露出了“感興趣”的笑容。
“說起來,這些天你吃的都是營養合劑對吧。”江晨壞笑著問道。
如果吃的是營養合劑,那應該是不會產生糞便的,也就是說
“你你想干什么。”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句話。韓君華恐懼地看著他。
“還真是難以置信,從你那處變不驚的臉上,看到的第一個表情是恐懼這么說似乎不對,第一個表情應該是升天似得愉悅?哈哈哈”江晨壞笑著走上前去。
對于這種不咸不淡的女人,還是用身體去讓她變老實好了。
不聽話?
那就調教到聽話為止。
他覺得說出這種話的自己,實在是太像個反派了。
最近注冊了個圍脖賬號,昵稱:晨星LLLL。你沒看錯,就是四個L!
咳咳,其實我想說的是,未刪節版會放到圍脖和書友群(482875504)兩個地方。有圍脖的朋友麻煩關注下吧,萬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