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公司的業務范圍包括填海造陸和淺海造島工程。”漢娜微笑道。
“如果我想在安加島以南靠近赤道的區域修建一座人工島,你估計下花費大概在多少?”江晨感興趣地問道。
“安加島以南?”漢娜明顯愣了下,江晨的提問出乎了她的意料。
“有什么問題嗎?”見漢娜的反應,江晨皺眉道。
“如果我沒記錯,安加島以南的海域應該是深海。人工造島一般都是在淺海進行,或者也是基于天然礁盤,在深海造島需要的砂石將是個天文數字。”漢娜解釋道。
“那建造一座漂浮著的島嶼不行嗎?就像一艘巨型航母。”江晨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漂著的?”漢娜笑了笑,搖頭道,“那一個浪花不就打走了嗎?”
“那就用鋼鐵繩索之類的東西將浮島固定在海底,就像船錨一樣。”江晨問道。
漢娜再次搖了搖頭,“不可能。如果拴著的是一座小島,沒有任何鋼纜能夠承受如此恐怖的拉力。另外,就算存在這樣的鋼纜,島嶼本身的材料也是個難題。就好像一平方公里的鋼板丟在水面上,用不了一年就會被潮汐力撕裂。除非你用鈦合金造這座島,否則我想不出更適合的材料。”
鈦合金比鐵輕4%,而機械強度卻比純鐵大一倍。客觀角度來看,鈦合金確實是造浮島的理想材料,不過這造價
沉吟了片刻后,江晨嘆了口氣說道。
“好吧。看來這事還得再考慮下。”
“很遺憾幫不上你什么忙。”漢娜面帶歉意地說道。
雖然ba公司表示無能為力,但江晨并沒有放棄。在現世辦不到的是。在末世卻未必是什么難事。
將漢娜送出門后,江晨回到了健身房。剛才和夏詩雨討論虛擬頭盔的事才討論到一半就打斷了,現在正好繼續。
不過當他進門的時候,卻看見夏詩雨正帶著頭盔躺在躺椅上。
見狀,江↗yl_;晨也就沒有叫醒她,而是幫她輕輕關上了門。
“不趁機做些什么嗎?”
不知何時,阿伊莎走到了他的身后,伸手輕輕抱住了他。
“我又不是變態。”江晨汗顏道。
帶著虛擬頭盔的時候外界五感是封閉的,除非是用戶周圍的環境出現高溫,或明顯的位移。否則是不會觸發安全機制的。這也正是必須在私人空間中戴頭盔的原因,在公共場合戴著這東西就算被咸豬手了也不知道
“我可沒說是對她。”阿伊莎微微彎了彎嘴角。
江晨一愣,隨即回過頭,在阿伊莎的輕呼中將她一把橫抱而起,然后抗在了肩上。
“喲?真是越來越調皮了,竟然敢套我的話。”江晨“惡狠狠”地伸手在那翹/臀拍了把,發出了“啪”的聲響。
“唔”
掙扎著勾起了懸空的小腿,感受著那結實的臂膀,阿伊莎的喉嚨間發出了一聲輕嚀。扭過頭。她用無辜的目光望著江晨,“我只是想幫幫你,還有她。”
因為那肩頭的扭動,清涼的觸感時不時掃過他的側臉。一時間江晨也是有些心神蕩漾了。
“哦?你說怎么個幫法?”江晨壞笑道。
“我和她說今晚,讓給你。”阿伊莎怯生生地說道,眼神時不時地飄向健身房。生怕夏詩雨從深度睡眠中醒來,看到此刻她身上的窘況。
雖然并不是不能掙脫江晨的束縛。但在她的觀念中并不存在反抗這個概念
汗!聽到阿伊莎的話后,江晨滿臉黑線。
這哪里是幫忙了。純粹是幫倒忙吧。
“可以放我下來嗎,沒人的時候在這樣好嗎”阿伊莎小聲地請求道。
“不要,我打算懲罰你。”
江晨邪惡地笑了笑,無視了她的求饒,二話不說地扛著阿伊莎向健身房內走去。
正所謂言傳身教嘛,體罰“學生”自然得在人前不是嗎?反正短時間內,夏詩雨應該的醒不過來的。
就是有些刺激了。
說起來,健身房的跳繩放在哪里來著?從來沒用過,看來得找一找了。
(別誤會,罰跳個繩不犯規吧。)
在游戲中時間過得很快,雖然平時對游戲很不感冒,了解也僅僅是止于工作需要的層面,但夏詩雨還是被這夢幻般的現實感給深深吸引住了。
鐵匠鋪的矮人鐵匠來自末日山脈,曾經是矮人王麾下的一名近衛。街角邊乞討的乞丐曾是一名豪邁的水手,曾隨王國的艦隊航行至遙遠的號角灣。在酒館中虛吹自己屠龍偉業的冒險者,其實只是個跛腳的農夫,他向夏詩雨搭訕,但被無情地拒絕了,在整個酒館的人的嘲笑中落荒而逃。
這個世界仿佛是活著的
或許是性格使然,她選擇的職業是以嚴謹著稱的魔法師。然而注冊了賬號之后,她并沒有立刻去做任務也不急于去探索野外,而是以一名“觀光客”的身份在這座城市中漫步了起來。
除了那些仿佛活著的p,最讓夏詩雨感慨不已的是,在這個世界中,她不需要借助眼鏡就能清楚地看到這個世界。
想來也是,畢竟這些圖像根本不經過視網膜。
如此說來,即便是殘疾人,在這個虛擬的世界中也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著吧望著那搖曳地一草一木,輕嗅著鼻尖地花香,夏詩雨感慨道。
見時間已經不早了,她伸出手指虛空一劃,點選了退出鍵。
摘下頭盔,夏詩雨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從躺椅上坐起。精神前所未有的舒爽,就好似小憩了片刻一樣。
不過就在這時,她吸了吸鼻子,微微皺起了眉頭。
總感覺空氣中有股若有若無的怪味,但她一時半會兒又聞不出來那怪味是啥,只是覺得聞著有些心跳加速。
“錯覺嗎?”嘀咕了一聲,她將頭盔擱在了服務器的外殼上,向門外走去。
在走廊中,她恰巧撞見了手中握空氣清新劑的阿伊莎。
不知為何少女的臉噌地紅了起來,將空氣清新劑藏在了背后,也不搭話,埋著頭就從她身邊快步走過。
奇怪?
夏詩雨微微偏頭,但隨即便搖了搖頭,將這狐疑拋在了腦后。
算了,還有正事得和江晨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