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海面,101艘艦艇緩緩停在了新菲邊境。在旗艦的指揮下,它們擺出了迎敵的陣型。
菲律賓主要的海軍力量是一些西方的退役艦艇,比如美國的掃雷艦、英國的巡邏艇,還有一些法國、美國二戰時期的坦克登陸艦。
以菲律賓海軍最大、火力最強的“拉賈·胡馬邦”號護衛艦為例,這艘堪稱“傳奇”的護衛艦前身是美國二戰時建造的坎農級護衛艦。1955年美軍將其交給日國,日國海上自.衛隊命名為“初日”號后,一直使用到1975。1978年該艦被日國移交給菲律賓,先是拖至韓國進行大修及現代化改裝后,于1980年在菲律賓再次服役。
算是不折不扣的三手貨,一根骨頭喂了兩條狗。
該艦裝備3座Mk22型76毫米敞開式艦炮,射手暴露在外,得不到基本的裝甲防護,3座“伯福斯”40毫米雙聯高平炮、6座“厄利孔”20毫米高平炮、4挺12.7毫米機槍,都是二戰美國海軍標配。
不過作為菲海軍主力的,還是2艘美國海岸警衛隊淘汰的“漢密爾頓”級巡邏艦。2011年8月,美國剛向菲律賓移交了一艘退役“漢密爾頓”級巡邏艦,這艘美制二手軍艦被菲律賓更名為“格雷戈里奧·德爾皮納爾”號,算是菲海軍中最先進的軍艦。
然而,裝備的落后并不能阻止他們心中對于新國的藐視。
硬碰華國他們或許會虛,但打新國這彈丸小國他們根本不需!
主要作戰艦艇51艘,輔助艦艇50余艘,百余艘戰艦在西太平洋的新菲邊境一字排開,海軍士兵昂首挺胸,持槍佇立甲板,頗有一股“王之軍勢”的氣派!
擔任作戰司令的是赫蘇斯·米連少將,其在菲國政壇也算得上是“年輕有為”的一派。在其擔任菲海軍司令一職期間,曾派出海軍陸戰隊與美軍聯合舉行“登陸突擊”演習、提出“前線第一”戰略、坐灘“耍流.氓”戰略、在距離爭議群島僅百余海里的烏盧甘灣搞建軍116周年慶典。并籌劃在該地建設海軍基地……
站在作為旗艦的“漢密爾頓”級巡邏艦的指揮艙塔內,赫蘇斯上將整了整自己的海軍帽,負手眺望著寧靜的海平面。
對于一場壓倒性的戰爭,他正在思考該以何種方式羞辱那些不自量力的對手。
菲國需要一場真刀真槍的勝仗。來向世界展現它的海軍實力,以震懾屢屢騷擾其國境的宵小之輩。
守護級護衛艦?
是很強沒錯,毛子的武器一向很粗狂。不過聽說那些蠢貨拆掉了艦上的100毫米A190艦炮,換上了一門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兒的火炮。寬扁的炮身就像個躺著的“音叉”,赫蘇斯不認為那玩意兒會對自己座下的這艘“漢密爾頓”巡邏艦產生威脅。少了最重要的主炮。僅僅憑借2挺14.5毫米機槍,就算是守護級護衛艦又能做的了什么?
赫蘇斯可是清楚的很,雖然毛子將船賣給了江晨,但艦上的防空導彈和反艦導彈都是拆除了的。畢竟這些裝備都屬于軍事機密,就算是生意上的朋友,俄國也沒道理做到傾囊相授的程度。
副官走到了他的旁邊,干凈利落地行了個軍禮。
“5架FA50已經抵達上空,進入巡航模式。魚叉1請求攻擊命令。”
赫蘇斯笑了笑,沒有回答,卻是問起了無關的問題。
“羅蘭多。你來說說,出席慶功儀式,穿什么顏色的西裝比較得體。”
羅蘭多愣了愣,隨即愉快地笑道。
“我推薦藍色的那件。”
“和我的想法一樣,那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西裝。”一邊說著,赫蘇斯一邊瞇著眼睛望向了遠處的海平線,用古老的塔加洛語吟起了一首打油詩,“我們的勇士已經躍躍欲試,而對方還在路上磨磨蹭蹭的……”
然而這位上將顯然沒什么文學天賦,還沒兩句便卡了詞。旁邊的船長、大副都在看著。赫蘇斯的表情不由有些尷尬。
站在一旁的羅蘭多見狀,立刻點頭哈腰地解了上司的圍,“磨磨蹭蹭地就像是上刑場。”
“沒錯!就像是上刑場!”赫蘇斯哈哈大笑地拍了拍羅蘭多的肩膀,很高興自己的部下如此識趣。“不等了,傳我令下去!全艦向前,航速6節,他們不來,我們就打過去!還有我們的航空編隊,批準出戰!”
“遵命!”羅蘭多挺直了腰板。興奮地漲紅了臉,對這對講機扯開了嗓門,“這里是指揮塔,魚叉1,目標對方旗艦,批準出戰……魚叉1?”
對講機的那頭一片忙音。
羅蘭多的臉色漸漸變了,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時,指揮塔外的甲板上,有人尖聲驚叫地指向了晴朗的天空。
“那是什么!”
白云間,一架戰機呼嘯而過,爾后兩朵火花于空中綻放。
在那紛飛的碎片上,銘刻著FA的字樣,在一道道驚愕的視線中轟然入海洋。如虎入羊群,極光20機炮如利爪般撕碎著FA50那脆弱不堪的裝甲與信仰,用高機動重復著這個輪回。
交火的一瞬間就被擊墜兩架,剩余的三架FA50已經意識到了這裝備上的差距,試圖擺脫紅外導彈的鎖定。
然而兩架極光20沒有給他們逃跑的機會。
五道尾焰在空中旋轉著交錯,一瞬間地交鋒,三團火花再次炸響于晴空。
反應過來的菲國艦隊立刻向天空宣泄出橙黃色的彈雨,然而極光20卻如海燕般靈巧地躲過,投下兩枚航彈后便迅速拉升于云端之上。熱誘彈于空中飛舞,錯亂了那一道道追來的防空導彈。
“拉賈·胡馬邦號護衛艦中彈!彈藥倉起火!啊啊——!”
“……凱米拉反潛艦中彈!甲板斷裂!”
赫蘇斯面色鐵青,因為信息量太大,一時間他完全接受不了。先前的游刃有余已經被粉碎殆盡,顫抖的手指抬起,他整了整自己歪了的海軍帽,然而怎么都戴不好。
“長官……”船長同樣面色蒼白的看著赫蘇斯,他心中的不詳預感愈來愈強烈了。
然而無論如何,“撤退”這個詞,他怎么也說不出口。
就在這時,異變再次發生!
一道橙黃色的弧光劃破寂靜的海浪,毫無預兆地從航行在艦隊前列的漢密爾頓巡邏艦側面穿過,留下了一道猙獰的豁口!船體被炮彈龐大的動能撕開了鋼筋骨架,推得倒向了海面。海水瘋狂地涌入,瞬間淹沒了這艘被菲國視作驕傲的“舶來艦”。
赫蘇斯面色已經變成了蠟白色,臉上再也看不見先前的自負。
他的副官羅蘭多,則已經忘記了言語,瞳孔呆滯地望著那風平浪靜的海面。
他們甚至沒能看清對方艦船的影子,便被側面飛來的炮彈打了個對穿。
是的,這是一場不對稱戰爭。
只不過,不對稱方的身份不屬于他們,而是屬于對面。
“快跑!”
那虛妄的驕傲被粉碎殆盡,赫蘇斯用最后的勇氣,對著對講機喊出了這句話語。
菲國的海軍開始分散,然后調頭逃離。
然而已經抵達戰場的兩艘守護級護衛艦不會讓他們得逞,高高揚起的五十式J型艦載電磁炮不斷地重復著充能與射擊。橙黃色的彈道在地球引力的牽引下劃出一道大曲率的弧線,在天眼X1衛星的觀測下,收割著倉皇逃離的菲國艦艇。
兩艘基洛級潛艇游弋在戰場的邊緣,用魚雷射殺著那些試圖逃離的艦艇,如漁船驅趕魚群。
屬于菲國海軍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鋼鐵的碎片在海浪中若隱若現,哀嚎與祈禱被一同淹沒在那此起彼伏的爆炸聲浪。
火光于海面綻放,映襯著天邊嫣紅。
一時間,竟是讓人分不清哪里才是晚霞。
(昨天去醫院檢查了下,還好不是什么嚴重的問題,感謝書友們的關心。醫生讓我不要老坐著,多運動運動,注意不要熬夜什么的,然后給我開了點藥。順便吐槽一下,現在的醫院也真是的,一言不合就要人住院掛點滴,還有這么多讀者等著我更新,我哪來的時間住院!……咳咳,開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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