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表子,把屁股給老子撅起來。對對對,就這樣,小.sao貨”
巴蓋里一邊哼著家鄉的調子,一邊自言自語地上下其手,將那個被砸暈過去的金美女扔到了船邊的欄桿上,一邊將步槍靠在了旁邊,然后嚷皮帶,將她的手捆在了船的外側。
那一槍托砸的很重,即便這黑人搞出來的動靜很大,那穿著工作服的金美女依舊沒有醒過來。
只見她牛仔褲已經破損,毛絮邊的破口露出了雪白的剪。起碼36d的包裹在襯衫內,因為壓在欄桿上而扭曲了形狀。金色的絲被血跡黏在了額頭上,那張稱得上是姣好的俏臉,正因為痛苦而扭曲著。
烏爾麗卡來自烏克蘭,她有個美麗的名字。她曾以為逃離了家鄉后終于能擺脫掉那些殘忍的事,卻沒想到會在這次毫無風險的出海中,遭遇了如此恐怖的地獄。
迷迷糊糊中,她感受到了手腕上的束縛,緩緩地睜開了姣好的睫毛。
就在這時,烏爾麗卡突然驚恐的現,身后的那名黑人已經脫掉了他和自己的褲子,正在分開她的雙腿。
“不要——!”
她嘶聲力竭地尖叫著,試圖擺脫他的束縛,然而兩人的力量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她的抵抗非但沒有奏效,反而激起了身后那名黑人的獸.欲。
“乖乖聽話,不想挨打就給老子老實點。嘿嘿,放輕松點,別亂動,老子馬上就能讓你舒服起來。”
“我求求你,不要這么做,我,我會支付贖金!”
她的哀求只換來了巴蓋里的一聲嘲笑。
“贖金?呵!等我把你搞的死去活來——”
那蹩腳的英語戛然而止,烏爾麗卡突然感覺到,束縛在身后的力量猛地一松。
霎時間,粘稠而滾燙的液體噴在了她的脖子上。
整個人愣在了那里,僵硬的視線緩緩下移,一瞬間,烏爾麗卡的瞳孔猛地縮緊。
是血!
鮮血浸濕了她的衣領!
就在她剛準備尖叫的一瞬間,有人從身后捂住了她的嘴。
就在她失去理智地拼命掙扎的時候,身后那人湊到了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警告道。
“好了肖,我知道你打算尖叫,但如果你不想把整艘船的人都害死,我勸你最好還是別這么做。”
那聲音很有磁性,吹在耳邊有些癢癢的。
得知身后那人是來救自己的,烏爾麗卡逐漸從驚嚇中冷靜了下來,靠在那人的懷中緩緩地點了點頭。
“很好,看來你冷靜下來了。”
江晨緩緩松開了捂嘴的手,接著緩緩放開了迸她的手。
熟練地掏出了匕,江晨唰地割斷了捆在這位白人美女手腕上的皮帶,接著伸手在耳邊按了下。
“阿伊莎,你那邊怎么樣?”
“.”阿伊莎的回答很干脆,也帶著一股很淡漠的血腥味兒。
“很好,你先移動到人質房的正上方,我這邊馬上就好。”說完,江晨結束了通訊。
耳機那邊傳來了帥氣的槍栓聲,阿伊莎結束了通訊,開始向樓下移動。
船尾的救生圈旁,那名黑人歪倒在地上,脖子上掛著一道深深地血痕,瞪大的雙眼中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恐。
將視線從那死人的身上挪開,烏爾麗卡看向了全身覆蓋著漆黑色作戰服的江晨,懷著忐忑的心情,小聲開口問道。
“你,您是?”
“如果我是你,我會先將褲子穿上在說話。”江晨提起了手中的步槍,揶揄著說道。
烏爾麗卡臉一紅,趕忙拉著T恤的下擺,遮住不雅的部位移動到了牛仔褲的旁邊,然后緩緩地蹲下來,心翼翼地撿起了自己的褲子。
就在她穿褲子的這一會兒功夫,江晨已經從背后的無人機背包中放出了蜂鳥無人機,對著船外面扔了出去,接著將身子貼在了拐角處的墻壁上,手指輕輕撥開了步槍扳機旁的保險。
被扔出船外的無人機椅晃地調整了方向,在接觸海面前的一瞬間,貼著海平面向船中央甲板的方向疾馳而去。
“待在這里別動。”江晨淡淡地警告了句,然后架起步槍,開始順著墻邊移動。
“你要去干什么?”烏爾麗卡擔心地問道。
“廢話,當然是救其他人!”
“等等,他們有三十多個人,你一個人”
江晨沒有理會她,壓低了身子,繞過鐵質樓梯,移動到了一座型集裝箱的背后。
能在如此短時間內追上被劫持的船只,整個世界也只有江晨的座駕“水滴一號”能夠做到了。
為了將人和設備都救回來,他只能親自去一趟了。
憑借著那恐怖的巡航度,以及射電生命信號偵測裝置,在抵達了失聯坐標之后,江晨很輕松地就鎖定了這艘托運船的位置,并開足馬力追了上來。
此時天還沒黑,距離托運船失聯也不過數個斜。
靠近托運船后,兩人分頭行動,阿伊莎去了船長室,而江晨則是直接登上了甲板。新型的k2型機械外骨骼上可掛載光學隱形模塊,兩人在船上就好像不可視的幽靈一般,靠近了這些嗜血成性的海盜。
說起來,上次營救人質,還是三年前的事了。
通過胳膊上的屏幕,江晨操作著蜂鳥無人機繞到了甲板上那幾名海盜的背后,接著給蜂鳥無人機圈定了攻擊目標。
手指在扳機上摩擦了下,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猛地敲下了確認攻擊的按鈕,同時端著步槍閃身離開了掩體,對著視域中的紅點扣下了扳機。
突突突——!
被消音器壓抑著的槍聲響起,攢射的火力網一瞬間在幾名海盜身上點起了血花,除了那海濤聲,整個甲板上只傳來了一串短促而微弱的金屬碰撞聲。
沒有引起任何人的主意。
江晨瞟了眼右臂屏幕的地圖,被標記著的紅點瞬間熄滅了六個。
甲板上還剩下4個人,主要分布在船頭↓了關押人質的地方外,船艙里的15名海盜,已經死在了阿伊莎的手上。
“接下來是人質房嗎?”
自言自語地喃喃著,江晨同時給撕裂者步槍換上了新的彈夾。
“阿伊莎,你那邊怎么樣了?”
“已經放置靜默裝置,還有爆破;“很好,我馬上過去。”
瞅了眼甲板上剩余的4個目標,江晨嘴角勾起了一抹獰笑,將這些分散的目標逐一標記給了無人機,然后向扣押人質的船艙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