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份叫做青藍學院s級評估報告的文件,有圖片有文字版。
學院環境:98
霧都市文聯審核員龍小米補充從來沒見過環境如此雅靜、自然的學院,我想如果有環境最好的學院評選,冠軍毫無懸念的絕對是青藍學院,就連森林學院也比不上。
學院師資力量:96
龍小米補充作為假日音樂學院還未開始正式招生,學院已經有一位鋼琴教授、三位高級教師、一位中級教師,陣容遠超其他音樂學院。
學院運動場地:95
補充有室內籃球場、乒乓球臺、羽毛球場,而室外有蹦極場地、攀巖場地、野外跑道。
鋼琴配置音樂學院副加:97
我從沒有見過學生用琴全部是法奇奧里定制鋼琴的,整整十七架定制法奇奧利鋼琴,以及一架還沒有發售的法奇奧利幻古。
綜合評分:98
如果年輕十幾歲,我也想報讀這所學院,青藍學院的獨特,絕對能夠成為中國在世界文聯的名片。
在看的時候,白衣秋的眉宇一直緊縮,并且是越看臉色越差,但看到文件最后能夠成為世界文聯的名片,直接讓白衣秋呵呵笑了。
很明顯他的笑聲是嘲諷的冷笑,要不是報告版本的圖片版本上,四項評估每一項都有區文聯、市文聯的公章,以及市文聯審核員以及區文聯陪審員龍小米、潘俊杰兩人的簽名,白衣秋根本就不會相信,這份評估報告是真的。
但即使有這些簽名,白衣秋也百分百質疑霧都文聯發過來的評估報告,98、96、95、97、98。平均得分都是九十七分,這是什么概念
說個簡單的例子,如果真實評價。環境、師資力量、運動場地、鋼琴配置、綜合評分真實水準在85分上,然后教學成績與模式。屬于中上,s級學院評估就能夠得到認可。
可想而知,他白衣秋雖然只當了三年的檢察官,但總部這方面的資料是很齊全的,據資料記錄,學院平均下來,最高的是北京的科爾德學院,是一所全封閉的貴族學院。平均大概在九十一分左右。
“霧都市文聯還有區文聯,真應該換人,居然能夠上交這種不靠譜的報道。”白衣秋自言自語的道。
“環境評分九十八,呵呵還真的比森林學院高了三分。”森林學院背靠小興安嶺,然后請國內著名設計師設計,不要說在中國了,論起環境優美在世界上都是top20以內,現在一個新修建的假日學院就超越了,恐怕也只有傻子才信。
“師資力量這個我就不說了,能夠請來三位高級教師。和一位教授,看來這個什么青藍學院的校長挺有人脈的。”這方面白衣秋倒是不怎么懷疑,畢竟師資力量這一項。作假太難了,文聯的證書擺在那里。
“室內籃球場、羽毛球場我就不說什么了,室外蹦極和攀巖是什么鬼東西這是一個學院該有的”白衣秋各種吐槽:“十七架法奇奧利定制鋼琴,據我所知法奇奧利的定制,一架鋼琴是需要話費上百萬的,十七架定制,再加上幻古也是兩千萬左右。”
“最重要的是才招生五十名,這種投資,然后這個數量。學費是要超過科爾德學學院”最讓白衣秋不屑一顧的就是最后的評價,吹捧得太明顯了。
一個城市出了一所s級學院。無論怎么樣對市文聯以及城市的幫助遠遠超出人的想象。
“城市想要捧起s級學院,站在市文聯的角度來說是能夠理解的。但我身為總部的s級檢察官,戳破這些虛假氣泡是我的職責。”白衣秋已經下定決心了,等霧都市文聯正式文件傳回總部,他一定要選擇一個特別的時間,好好將評估上的夸張全部抹去。
鏡頭轉到茗馨公寓,陸釋晨還在開著朱郎、吉川明步眾人失聯的腦洞,目光突然瞥到一個小型的氫氣球,之所以會引起他注意的原因,是氣球下方的籃子里或許放著一個隨身聽,此時播放著無比熟悉的曲調。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永遠快樂”
“嗯”陸釋晨愣神,就這樣呆呆的盯著氣球,上升到窗戶的位置就停了下來,好像是等著他去拿,就這樣大概僵持了三分多鐘,陸釋晨是皺著眉頭緩緩走過去,從窗外將氣球抓了進來。
從窗戶拿進來才發現,難怪氣球能夠在半空懸停住,原來在上面有小型的控制儀,還以為是氫氣球,原來只是普通氣球。
“叮叮叮現在時間十二點整,歡迎收看午夜新聞”電視中的午夜新聞播出,然后手中的氣球“嘭”一聲爆開,里面似乎有開心彩帶和開心噴雪,瞬間陸釋晨的身上滿身都是。
“嗚嗚嗚”
手機也非常附和時宜的響起,是一跳短信,陸釋晨點開,是那位不靠譜老媽的信息。
生日快樂,兒子今天過了十二點就是你生日,我是不是第一個
下一秒,房門嘩啦被打開,失蹤的朱郎、吉川明步、貝聿銘等說是一起去吃飯的人,全部涌了進來,有的手中端著生日蛋糕,有的手中拿著一次性的刀叉盤碟,還有的提拉禮物,反正各有分工,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一群人口中全部唱的是生日歌。
陸釋晨這才緩過神來,用大腦好好的想了想,貌似好像似乎過了十二點,也就是十一月七號真的是原主人的生日。
作為長輩貝聿銘還是站出來說話,他看見陸釋晨目光有些呆滯,以為是驚喜太過頭變成驚嚇了,所以道:“四鹿你今年二十五了,并且馬上就要成為校長了,所以我們就商量著和生日一起,在今晚給你一個驚喜。”
“另外我們還準備用一個特別的方式慶祝。”吉川明步補充了一句。
“驚喜,的確是又驚又喜。”陸釋晨倒是比較好奇那特別的慶祝方式是什么。所以問道:“什么方式”
偏偏吉川明步還喜歡賣關子,所以他如此道:“就是只有我們才能夠玩的特殊方式。”
只有我們才能玩這一說陸釋晨更加迷茫了,不過他沒有繼續追問吉川明步,因為他知道就這貨吊起胃口來是要氣死人的,因此他很果斷的扭頭問了稻盛和夫。
“什么慶祝方式”
稻盛和夫作為鐵粉很果斷的全盤托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