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這就是沒事扯淡了,他十歲就練了《易筋鍛骨篇》,根本不需要按摩,再說他身上的肌肉,也不是雪芙這種手勁兒能按得動的。但雪芙卻很是躍躍欲試,她確實學過幾天泰式按摩,以前為了某個電視劇的角色試鏡準備的,但是后來那個角色沒有用她,學會了技術一直無處施展,這下可得了阿九這個玩具了,把他扳過來讓他趴在地上,然后輕輕試探著,先是‘跪在’他的腰上,小心看著阿九的表情,阿九還能有什么表情,他十二歲就練了《鐵板橋》,腰上站三個雪芙也站得,根本感覺不出什么來。雪芙見他能承受住,慢慢地試著站了起來,但和她想象中不一樣的是,阿九的腰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就像踩在橡膠跑道的感覺一樣,根本不像是踩在人的身上。
雪芙不信邪,小心地保持著平衡,在阿九后輩踩了幾下,但是一點用也沒有,根本沒有學習的時候,按摩師父說的那種樣子,骨結爆響的那種感覺。漸漸雪芙有些疑惑了,難道踩的是一個橡皮人嗎?
雪芙又跪了下來,這回跪在了阿九的肩胛骨上,從前面低下頭看著他。阿九也看她,倆人互相看,雪芙習慣性地咬著下嘴唇,樣子是很可愛,但倒著總是讓人覺得怪怪的,阿九抬手把雪芙托起來,道:“樣子很丑,鼻孔大。”
“煩人、”雪芙從阿九身上爬下來,道:“雖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肯定不是我的技術問題,肯定是你用功夫整蠱我,不跟你玩了。”
“我哪有那么閑……”阿九活動了一下筋骨,像是機器人重置了程序似的,噼啪爆響了起來,雪芙翻了個白眼瞪他,拉開被子爬去,隨手關掉了臺燈。
阿九裹著睡袋在床下,雪芙在床上,兩個人都算是大齡男女了,但兩個人現在,都沒有什么別的心思。雪芙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本來因為身體的關系,好感的關系,一直想‘要個名分’,但在首爾生活久了,也或許是因為與阿九的來往方式,這種感覺慢慢的就淡了,倆人在一起的時候,感覺相比男女朋友,更有點像是親人般,漸漸那種念頭也沒有那么強烈了。
而阿九呢,雖然在的角度,他很想擁有雪芙這么優秀的女人,但是從情感的角度,他無法無視倆人之間的巨大輩分差異,雖然恐怕瘦師父也不一定在意這種事情。他還是想要好好的保護雪芙,等她找到一個可以托付的人,他就會消失在她的生活里,絕對不會去打擾。趁著還來得及,沒有欠下這筆情債的時候,好好控制好自己。
阿九想的是jessica,有道是小別勝新婚,jessica終究是不一樣的,別的女人像是水,她就像是冰,對‘降火’這件事,效果非凡。直到現在,阿九還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如墜云端般,整個人通透舒爽,這是好事,但也是壞事兒,他現在越來越為與krystal的事情頭疼了,而且他也很疑惑,以前雖然krystal心有芥蒂,但卻不會如此過激與堅定,到底是什么引起這種轉變,似乎只在一夜之間,他現在非常想要知道。
忽然眼前耷拉下來一只手,阿九看向床上,把雪芙的手推回去,道:“干嘛啊?”
“要不要上來睡?”黑暗中看不到雪芙的表情,但她的聲音有點顫抖。
“干嘛?”
“別誤會、”雪芙翻身轉過去,盡量想讓自己的聲音酷一點,無所謂一點,道:“我是怕你著涼,你上來……我們背對背,自己蓋自己的被子。”
阿九忍住笑,道:“還是不要了,我怕出事情。”
雪芙嗤笑道:“對自己的定力這么沒有信心嗎?”
“倒不是對我自己的定力沒信心……我是對你的定力沒信心,萬一你半夜非禮我,我這細胳膊細腿兒的,根本沒法反抗啊……”風涼話沒說完,上面丟下來一個枕頭:“閉嘴吧,不識好人心,睡覺了!”
阿九接過枕頭抱在懷里,側枕著,閉上了眼睛。雪芙趴在床邊看著他,不開心地癟了癟嘴,頭縮了回去。她其實真的沒有想要發生什么,只是想距離阿九近一點,感覺一下是什么樣的感覺,但她也不能直接說出來,這么明顯的暗示都不接著,她不信阿九不明白,只能理解為他不愿意了,這讓雪芙多少有點傷心。
正惆悵著,雪芙忽然感覺到身后有動靜,回頭就看到了阿九,他自己爬上來了。雪芙翻身過來,面對面對著他,道:“不是不上來嗎?怎么又偷偷爬上來?我都睡著了,被你弄醒了。”
“我……”阿九拖長了音想借口,好半天憋出來:“夢游中,你別碰我啊,會反彈。”
“扯……”雪芙說了句,伸手點了阿九的臉一下,道:“反彈什么?彈啊?”
阿九睜開眼睛,盯著雪芙的眼睛,盯得她毛毛的,突然閃電般出手,彈了她一個腦瓜崩。真的很用力,雪芙疼得叫了聲,眼淚差點掉出來,阿九又閉上了眼睛:“告訴你,會反彈。”
“我跟你拼了!”雪芙揉了揉額頭被彈的地方,但怎么揉都很痛,她十分懷疑是不是紫了,撲到阿九身上,跟他廝打了起來。但她哪是阿九的對手,兩下就被制服了,被阿九用一只手掐住了手腕,一條腿壓住了雙腿,像是被捆綁了一樣,一動也動不了了。
“就這樣睡吧,再折騰天亮了啊。”
雪芙懶得理他,嘴巴一撇,不出聲了。阿九也沒再說什么,閉上眼睛靠著雪芙的肩膀,睡著了。
雪芙也閉上了眼睛,雖然被他這么轄制著有點不舒服,但不管怎么說……也可以算是在他懷里吧?
這么想著,雪芙也靠著阿九的肩膀,進入了夢鄉。兩個人都睡著的時候,轄制自然也松散了,雪芙的手恢復自由之后,很自然地抱住了阿九的腰,就這樣睡在了他的懷里。
后宮酒吧白天是不開門的,但后門是例外,白天的時候,也開門,只對飛車黨的兄弟們營業。飛車黨的兄弟們白天沒事的時候,可以過來喝喝酒,是不用花錢的,也算是一個小福利了。但因為后宮酒吧的消費還是蠻高的,所謂的‘逼格’很高,對一些小太妹來說,簡直就是可以發一個月朋友圈炫耀的圣地,所以飛車黨的兄弟們也因此不缺約會的對象,解決了不少單身問題。
阿九偶爾也會來,但大部分時間他是不來的,因為如果他在,小弟們都會特別拘束,玩得不能盡興。他白天的時候偶爾過來,也是在專門給他準備的包房里面,處理一些事情,或者見一些客人之類的。阿九在首爾還沒有辦公的地方,他準備是在北村蓋完了之后,在那里弄一個,暫時也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可有可無。
雪莉在一周內得到兩次寵幸過后,變得愈發的癡纏了,恨不得見到阿九,就要把衣服扯掉伺候他。像是什么東西被開發出來了似的,眼神越來越媚,越來越風騷,而且在知道阿九這個主人不會怎么懲罰她之后,漸漸得她自己也模糊了做女奴的界限,這回不是等主人寵幸了,而是自己開始‘要’了,哪怕知道阿九有正事兒辦,也想膩在他懷里,牽著他的手伸進自己的衣服里面摸摸胸啦,坐在他懷里陪他一起看文件,用小嘴兒喂他葡萄吃啦,這種曖昧的事情,總要找機會做一下,而且為了方便阿九,準確的說是為了方便她自己,雪莉竟然開始不穿內衣了,最多也就是貼個胸貼了事,一對兒玉兔愈發的脹大,隱隱有直追sunny的趨勢了。
阿九對她也沒有之前拒之千里的樣子,偶爾也會回應一下她的主動,但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適可而止。在接受了徐賢提出的‘分級’制度之后,雖然他不沒有承認,但在心里,確實已經分得很清楚了,雪莉只是他在他的老婆們都沒空的時候,排解寂寞的對象,絕對不是和sunny她們一樣的,如果不是這段時間她們都忙著工作,他也不會一個星期‘寵幸’雪莉兩次這種事情發生的。
和雪莉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之后,阿九也發現了雪莉的奇怪之處。雪莉的皮膚特別的白皙,而且是越滋潤越嫩,這種是不太正常的,但也不是無跡可尋,有點類似于古書中對‘內魅’的女子的記載,聯想雪莉表現出的樣子,似乎也確實是如此,但阿九也沒有去深究,他正在想其他的事情。
飛車黨現在的局面,是他一手設計的。第一步的‘模塊化’,現在已經初見成效。樸燦榮現在明面上,已經脫離了飛車黨這個組織,成為了一名迅速崛起的房地產商人。前幾天首爾市政府舉辦了一場名為2015年改變首爾的十個年輕人的評選,在飛車黨兩萬黨徒的投票下,樸燦榮很簡單的當選第一名。韓國的財經媒體推斷,他至少已經有了十億美元的身家。雖然實際上這些錢都是阿九的,但阿九的目的也達到了,他要把他的兄弟們都洗白,這是他的最終目的,飛車黨到那個時候,也會自然而然解散掉,這就是他的目的。
他知道他做的事情的風險所在,所以他不想牽扯到別人。樸燦榮是最早跟他的小弟,他把他先摘出來,然后慢慢的一個一個,都會摘開,最后真的要承擔責任的時候,他也會一個人面對。
但他也不是傻子,不會貿然的就去做沒準備的事情,為了保護自己,他也要想一點辦法。這種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但以前都是有了一個明確的目的,然后構建出達到這個目的的辦法,現在則不然,韓國與中國正處在蜜月期,據龍十的消息,九月份的閱兵擬定還會邀請韓國總統參加,如果成行,這將是史無前例的事情。誠然二戰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但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的鴻溝不但沒有填平,反而更加愈演愈烈,作為經濟上的伙伴,軍事上的對立,中國邀請韓國這件事,會產生多大的影響,稱為里程碑也不為過。
這種情況下,如果韓國是真心投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沒了意義,但如果韓國陽奉陰違,那即將到來的博弈,也是不可想象的。他的任務的目的,也是極與極的情況,所以無法確定,也就無從擬定,只能是隨機應變。
如同古代的戰爭,最基本的形態,象棋的楚河與漢界。布局,則需要車馬炮,一層一層的布滿。阿九現在做的階段,就是故布疑陣,迷惑對方,讓對方猜不到自己想做什么,再暴露給它明確的弱點,帶領對方進攻自己的給出的弱點,這樣才能不至于措手不及。
雪莉此刻正在欣賞阿九思考的樣子,她發現她現在喜歡上了安靜的看著這個男人,雖然不能為他做點什么,但如果能用自己的身體取悅于他,也是可以讓自己快樂的事情。比如說現在,阿九的手就在雪莉的職業裝里面,正在肆意的撫摸與把玩,雪莉面如紅潮,但卻不打擾他,隨阿九怎么樣,她就怎么樣的配合。
忽然阿九回過神了,把手從雪莉的衣服中抽出來,手指猶帶著‘奶香’,捏了捏雪莉的臉蛋,道:“幫我約一下上次我給你的那份名單上等人,讓他們一個小時內來這里見我。”
“好的主人、”雪莉答應下來,卻不動彈,微微嘟嘴,意思相當明顯,給個bobo才會干活……阿九偏不隨她心愿,忽然扯開剛剛手伸進去的地方,在她的櫻桃上面咬了一下,稍微有點疼,但對雪莉來說,更多的感覺卻是‘舒服’,輕輕叫了聲,臉上的表情卻變成了享受的樣子。(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