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兒目睹了一次就在眼前發生的,絲毫不加掩飾的猥褻行為。但她也不知怎么了,雖然被這樣對待的人是徐賢,但她就是會情不自禁的想成是自己,然后就有點癢癢,非常奇怪的感覺,讓她忍不駐動……
但阿九終究還是沒有對她‘下手’,徹底把徐賢折騰到‘昏’過去之后,阿九也就告一段落了,屢在懷里昏睡的徐賢,又握著允兒的兄,徑自閉上眼睛休息了。
但允兒卻是一夜都沒睡著,只要一閉上眼睛,耳朵里,眼睛里,就是滿滿的‘魔音’,她實在是有點受不了,而且她擔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受得租樣折騰。在這件事情上,她對自己實在是沒有一點的自信心。
就這樣一直亂想著,身邊的阿九,還有他懷里的徐賢都已經睡著了。徐賢在阿九的懷里,睡得四仰八叉的,允兒了解她,知道是只有最放松狀態下的徐賢,才會是這個樣子。心里也覺得有趣,徐賢她算得上是從型認識的。斜候的徐賢,真的是什么都不懂,那會兒還比較可愛,但是長大一點了,因為知道了自己的不足,她開始對這個世界充滿戒心,就算是在最親近的姐妹面前,她也總是端著一副架子,并不是疏遠的架子,而是一種害怕,她欠缺的這份安全感,在她變成了女人這一刻,終于得到了彌補。
允兒雖然隱有醋意,但是她其實是為徐賢感到開心的,喜歡一個人,重要的不就是得到回應么?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只要自己覺得滿足了,那便可以了啊,難道不是這樣嗎?
這樣想著,允兒也很累了,在飛機上不知晝夜,但是疲乏卻是實打實的,允兒打了個哈欠,薄阿九的一條胳膊,輕輕靠著,也睡著了。
此時,距離飛機抵達迪拜,還有三個斜。
迪拜已經進入了夜晚,晚上十點鐘。Krystal在酒店里剛剛安置下來,她住的這間房,正是阿九之前在這里的時候住過的。所謂的無敵喊,在這里顯得有點弱爆。正常在宣傳語句中,一面喊已經可以稱之為無敵喊了。但此時此刻,這個房間,真的是全視野,只要能看得到的地方,都是喊。
這真的是夢寐以求的座,唯獨有一點不好,那就是真的太空曠了,這么大的一個房間,就只有一個人,連一個服務員都沒有,如果想要什么,要拿起電話叫人,雖說是最大可能保護了個人,但一個人……還是有點無聊的。
好在有WIFI。
現代的人類,只要有WIFI就能活了。這么大的房間,也不用特意擺放行李,箱子打開找到睡衣,隨便洗了一下,Krystal就撲在床上了。她先給阿九打了個電話,但是無酚通。算算時間,他現在應該在去‘巴厘島’的飛機上吧,怪不得不能接電話,Krystal嘟著嘴,心里略帶酸味兒。但這也不是瞞著她的事情,她都是知道的,所以也沒有太生氣,把電話掛斷了,想著姐姐應該也在那個壞家伙的飛機上,也就打消了再給姐姐打電話的想法。
拍攝肯定是要白天進行的,Krystal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夜里十點半了。按道理來說,她這會兒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睡覺,但是經過十個斜的航班,她已經睡得飽飽的了,現在讓她再去睡覺,真的是有點強人所難。但為了明天拍攝有一個好狀態,Krystal還是逼著自己睡覺,把燈關了,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么都感覺不舒服。
但是折騰了好一會兒,還是睡著了。床是圓形的,她整個人就像指針一樣,一會兒翻一下,一會兒扭一下,沒有超過一個斜消停的。
世界群島,韓國島。
李允真和老九也要休息了,他們大概每天都是在差不多十點半的時候休息,其實還可以更早,但是老九這個人,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依舊非倡力旺盛,還是有那種被李允真成為‘老不羞’的需求。其實李允真也有,畢竟空曠了二十多年,一朝爆發,威力還是很猛的,即便是老九,也只是堪堪應付罷了。
不能出去沾花惹草的日子,對于老九來說,未嘗不算是一種折磨,但是他也明白,到了應該收心的時候了,所以雖然自己有點不習慣,還是甘之若飴,從來也沒有爆發過不滿。
李允真還是很知足的,雖然因為年輕時候的執拗,錯過了很多年,但是畢竟到了五十歲的時候,還能收獲一段‘夕陽紅’,也是很不錯的。她以前一直以為,自己到了晚年的時候,要去寺廟里生活了,現在這樣,吹著海風,每天也不用再想那些令人煩惱的事情,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其實也應該知足了。
現在掛心的事情幾乎沒有,唯一的就是下一代的問題。可苦了老九,他幾乎是每天晚上聽著嘮叨入睡的。母親對于兒子的終身大事,總是再繁瑣也不嫌繁瑣,李允真也不知哪兒來的精神頭,只要是關于阿九的事情,關于兒媳婦的事情,她總能滔滔不絕的講上幾個斜,一點兒也不帶累的。
老九有一顆浪子的心,而且他也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他對兒子能夠繼承他年輕時的相貌和能力,并且更青出于藍非常驕傲,基于自己曾經的經驗,他也一點也不擔心阿九會打光棍的事情。在他的角度,既然兒子不用打光棍,那父母還擔心什么呢?想太多事情,不就是自尋煩惱么。至于下下一代的事情,中國有一句上千年的古話,兒孫自有兒孫福,如果阿九這輩子倒了霉,就是生不出來孩子,當父母的也沒辦法,總不能去孤兒院給他抱一個回來吧,兒媳婦的人亞么多,就算撞大運,撞個幾年也總能有氣色了吧。他有一個從未坦白的事實是,其實李允真,也是他試過不知道多少個之后,才懷上阿九的唯一一個女人,否則那么多的對象,怎么就妖了呢?還是一個外國人。
但是已經過了這么多年,阿九都已經快三十歲了,提起來就沒有什么意義了。所以每天李允真嘮叨的時候,老九就是一個態度,你說什么,我就當做沒聽見,大不了也就是‘嗯’一聲,絕對是不會參與討論的。
老九是經歷過的,跟女人討論事情,討論就會變成爭論,爭論就會變成無理戎,因為女人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只要你不順她的心思,那你就是錯的,哪怕你完全正確,也少不了莫須有的罪名,總之就是一句話,永遠不要與女人爭論什么。
但是今天說的話題,老九就無法當做沒聽見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娘倆竟然背著他策劃了這么大一個事情!
“你說什么?兒子要結婚了?!”
“對啊,有什么大驚小怪。”李允真白了他一眼,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瞎子瘸子都討老婆,何況我兒子這么優秀,快三十歲了都不結婚,難道要等到六十歲了啊,我這個做奶奶的,還得活到一百歲才能抱孫子?哪兒有這樣的歪理。”
老九聽得心里一陣無語,什么叫做瘸子瞎子都討老婆,這跟你兒子的情況一樣么?人家瘸子瞎子,都是討一個老婆,你兒子可好,一大群,而且還是同時。在這點上,老九還是頗有微詞的,想當年他也和很多女人交往過,但他奉行的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鐵律,從來都是一個接著一個,無論是誰辜負誰,從來都是這段感情結束了,再繼續下一段感情,哪怕這一段只維持了一夜,但也是在他單身情況下的一夜。
當然這是指感情的情況,那些中東女奴自然是不在其列的。
老九是什么人物,一聽李允真說起這些事情,瞬間就明白了阿九之前辦的那個聯合國公民證的意思了,這個臭杏,胃口還真大,竟然想要全部都要,哪個也不放過,果然是有乃父當年的雄風。
李允真見老九沒回應,也見怪不怪,她知道他在聽,只是不想有意見而已,人過了五十歲,就不能要求再像年輕時候那樣了,很多時候,互相理解更加重要。
李允真繼續說道:“就在剛才,兒子最喜歡的那個已經來了,我把她安排在了帆船酒店休息,明天和我一起,去見見這個把咱們兒子迷得神魂顛倒的女孩子?”
李允真雖然是在詢問,但是這其實算是一個設問句,不是在征求意見,更像是一種‘傳達’。沒有瘍,必須得去。
聽話聽音兒,老九聽李允真這個口氣,瞬間就明白了,她對這個女孩兒恐怕是不看好∠九對阿九的女朋友,從來沒有過任何的過問,因為他覺得,這是兒子自己的事情,管了有什么用,尤其是這男女之事,最是外人說不清的,還是最好不要管了。誰年輕的時候,也不希望這種事情被父母控制著,他是不想管了,但他阻止不了李允真管,他想了想,還是忍不轉說,道:“那孩子是咱們兒子喜歡的,又是頭回見面,你可要收斂一點,有什么火氣盡量也壓制著一點,過日子的是他們倆,兒子喜歡就行了,發生任何事情,你跟著生氣都沒有必要。”
“沒有必要?”李允真的語調瞬間就高了三度,本來倆人已經躺下好好的,李允真非得把老九拽起來:“來,你給我起來,好好說道說道這件事。”
“哎呀,說什么啊、”老九煩躁地說道,按還是坐了起來,耷拉著腦袋,像是一個已經被干掉的犯人:“你可行行好吧,現在都快十二點了,讓人睡覺么?”
“我跟你說說這個丫頭、”看得出李允真對Krystal是有點意見的,稱呼都變成了‘丫頭’:“咱兒子的所有女朋友我都了解過一遍,就是這個叫做鄭秀晶的,脾氣最大。我曾經見過她一次,小臉兒那個冷啊。平時也不怎么笑,對咱們兒子,那叫一個‘不溫柔不體貼’,給我都要氣炸了,但偏偏,偏偏咱們那個兒子,就最是喜歡她。這次婚禮,她也是第一個到的助,你當她是樂意來么?”
“那還是綁來的?”老九嘆了口氣,道:“你就不能做一個誓的婆婆么?非得調查個什么啊,你原來在調查局的那點底子,該不會都給你用來做這種事情了吧?你也太浪費韓國政府的錢了,以前那個剛正不阿的正直女人哪去了。”
“你別打岔話題!”李允真不理他這點小聰明,道:“不管怎么說,善妒絕對是不可以。我兒子這么優秀,有幾個紅顏知己很正常,如果想做他的老婆,首先心胸就一定要豁達,這么善妒,動不動就給我兒子甩臉色,這樣的女孩子,我是絕對不支持和咱們兒子結婚的。”
老九撇嘴道:“這個不是我說你,你可就真是管不住了。咱們兒子也是一個大人了,人家姑娘這么做,兒子還愿意,其中就肯定是有原因的,你還能干出來把自己兒子的因緣拆散的事情啊。”
“誰說我要拆散了。”李允真矢口否認,道:“我這不是跟你商量,怎么跟這個女孩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說服她,讓她改變一下想法,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了么?”
“有這么好的事情,咱兒子也不傻,他不會去說啊?你般,怎么回事,年輕時候從來不八卦這種事情,怎么到老了還管起閑事兒來了,那行,你倒是說說,如果不是這個女孩,哪個在你心里算是順位優先的,上次來過那幾個么?”
忽然老九想到了什么,一拍額頭,道“看我這個記性,你當然是喜歡上次來咱們家那幾個姑娘了,其中有一個不是你……那個怎么說來的,定的娃娃親么!”
想起來了,老九也感了興趣,道:“這么說,你是打算把那個丫頭往前托一托了?這個事兒你可要謹慎啊,別好心辦了差事兒,我看啊,你還是問一下咱們兒子的心思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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