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劉雨桐立刻說道,她自然知道惜花閣是什么地方——男人的銷金窩啊,你讓她怎么放心呢?
云霜霜這才看了劉雨桐一眼,微微一福,道:“原來是劉家的貴女,霜霜失禮了。※%,”
劉雨桐微顯尷尬,因為她并不認得云霜霜,但在她看來出身于惜花閣的女子自然骯臟不堪,她也懶得認識,況且對方還是要拉凌寒進那種地方玩的,自然更加讓她不喜。
因此,她只是矜持地點了點頭,連一句客套都沒有。
云霜霜不免露出一絲惱怒之色,她可是嚴夫人的養女,又不用待客,同樣自持甚高,只是在劉雨桐這等貴女看來,她確實難逃煙花柳巷的出身,讓她心中很不是滋味。
“夫人交待,只請凌公子一個人!”她沒有與劉雨桐正面硬扛,只是抬出嚴夫人的話來婉拒。
“妞、妞也要去!”虎妞竄了出來,吊在了凌寒的手臂上,一副撒嬌的模樣。
“對,我們都去!”劉雨桐強調道,有了虎妞在,量凌寒色膽包天都只得老老實實的。
“讓她們一起吧。”凌寒抱起了虎妞,“大的還肯聽話,小的連我也擺不平。”
“嘻嘻!”虎妞雙眼放光,道,“肉!肉!肉!”
虎妞去不去,云霜霜倒是沒有放在心上,她不爽的是劉雨桐,但凌寒都這么說了,她也只好道:“那就請三位在晚上到惜花閣一敘,霜霜告退。”
待她離開之后。劉雨桐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凌寒不由一笑,道:“我的小侍女。你這是吃醋了?”
“誰、誰吃醋了!”劉雨桐的俏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明艷如花。誘人無比。
凌寒哈哈大笑,轉過話題,道:“成衣店的生意怎么樣?”
“非常好,已經把陳家的生意都搶了過去。不過,陳家絕不會束手待斃,接下來要么也打價格戰,要么會派人去我們的店里搗亂。”劉雨桐微皺柳眉,畢竟那些店鋪并沒有插上劉家的旗號。
凌寒微笑,道:“打價格戰的話。無妨,我本來就沒想著賺錢。如果他們敢派人搗亂的話,嘿嘿,正好給我一個上門動手的理由!”
劉雨桐恍然,確實,自家的店鋪被砸,身為主人的凌寒自然有十足的理由出手:“不過,陳家應該不會自己動手,而是請地水派的人。”
“地水派!”凌寒的目光中有寒光閃動。這個幫派連搶奪小女孩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其骯臟程度可見一般,他已經動了推平的念頭。
“我估計,陳家應該先不會動粗。而是同樣打價格戰,看能不能讓我們知難而退,趁這段時間。我先把地水派搞定了。”
劉雨桐不由露出擔心之色,道:“地水派與八大家族都有所勾結。你動地水派,可能會引來八大家族的插手。”
凌寒不爽之極。前世的他何曾有這樣束手縛腳的時候?可誰讓他現在僅有聚元境的實力,連在雨國這樣的小地方都不能稱雄。
“先去天藥閣,現在花錢如流水,我得賺點錢。”他想了想說道。
去天藥閣賺錢?
劉雨桐露出古怪的表情,誰去天藥閣不是花錢的,可這家伙倒好,居然把賺錢的主意打到了天藥閣的頭上。可只要想想凌寒那可怕的煉丹能力,似乎又變得理所當然。
“走,既然晚上有人請客,中午索性也在外面吃了!”凌寒抱著虎妞出門。
“屋里那兩個呢?”劉雨桐追了上去,她指的是柳家姐妹。
“哦,收留她們已經不錯了,還要我照顧她們一日三頓?自己煮去。”凌寒笑道。
劉雨桐頓時綻開迷人的笑容,顯然凌寒對柳家姐妹一點興趣也沒有,否則斷不會如此,這樣的發現讓她十分開心,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
帶著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凌寒來到了天藥閣。
“寒少!”剛踏上那一排又長又寬的臺階呢,便見一名六十多歲老者正好也走了過來,發現凌寒之后,老者連忙快步走了過來,用恭敬無比的語氣叫道。
老者身后還有四個人,都是他的徒弟,見狀都是露出無法形容的震驚。
這位可是元初元大師啊,貨真價實的玄級中品丹師,只差一步便能與雨國兩位丹道巨頭平起平坐了。可看元初那不自禁將背心彎起,滿臉毫不掩飾的敬畏之色,那根本就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尊重。
如果凌寒是吳松林,又或者是付元勝,那沒什么奇怪,丹道和武道一樣,差一個境界就是差了一個天地,可對方只是一個毛頭小子,這讓他們豈能不驚呆?
見鬼了,見鬼了,他們都是使勁揉著自己的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
“你是——”凌寒只認得對方是當日觀摩自己煉丹手法的丹師之一,但具體是誰卻哪里知道。
所有人都是暈倒,你看元初大師就差把臉貼到你的鞋子上了,你丫居然連元初大師是誰都不知道,這真是、真是,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老朽元初,前段時間觀看寒少煉丹,獲益菲淺,只是當日老朽沉浸在寒少的手法之中,竟不知道寒少什么時候離開,實是罪過,還望寒少恕罪!”寒少誠惶誠恐地道。
嘶,眾人再次震驚,以元初大師的身份居然因為沒有給凌寒送行而道歉,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來頭,簡直嚇死人。
凌寒笑了笑,道:“無妨。”
“寒少,今天又要來煉丹嗎?”元初充滿期待地道。他有種莫名的信心,只要多看凌寒煉丹幾次,他一定可以突破到玄級上品丹師,因此他自然積極了。
這老頭能掐會算嗎?
凌寒笑了笑,道:“不錯,要煉制一昧丹藥。”
“請!請!”元初連忙恭請。
在元初的恭迎之下,凌寒進入了大殿。
“寒少!”小櫻立刻迎了上來,滿臉的驚喜之色。她現在上升小管事,原本不必在門口待客的,可她卻一直想再見到凌寒,因此這些天一直如此,終是讓她如愿以償。
凌寒笑著向對方點了點頭,讓劉雨桐的嘴角不自禁地勾了起來——這家伙還真是處處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