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不由嘆了口氣,才賺了十幾塊準仙金,不夠多啊。
寥勝于無吧。
“你打底打不打?”千趙田不耐煩地道,像他們這些王者的時間是何等寶貴,哪能這樣白白浪費的?
“看在你們送了這么多禮的份上,就陪你們玩玩。”凌寒身形一躍,落進了棋盤之中。
在他的前方,千趙原正負手而立。
外面,眾人都是隔了好幾丈觀戰,以他們的目力當然不用湊得太近。而且,湊太近的話,你擋我、我擋你,反倒看不清楚。
“三招。”千趙原傲然說道。
凌寒摸摸頭,道:“我雖然很強,可畢竟才只是二斬,要三招打敗一個四斬還是挺有難度的,不如咱們多打幾招?”
千趙原頓時翻起了白眼,他是要三招干掉凌寒,這家伙是怎么理解的?
他冷笑一聲,道:“還真是狗膽包天,不過,你對我虛言胡說又有什么意義?”
二斬也敢跟他打?呸!
他悍然出手,轟,一掌拍出,向著凌寒鎮壓而去。勁風呼嘯,化成數百道規則之刺,以天崩之勢鎮落。
凌寒不敢大意,他聽說過各個勢力都有老牌的四斬強者,甚至還有完美斬塵的,經過無數年的積淀,戰力很強很強。
他雙手凝拳,連連出擊。
嘭嘭嘭,一連串激烈的對轟中,凌寒身形滑退,在正面對抗之中,他果然不是四斬巔峰的對手。
這個千趙原是普通斬塵,但距離完美這一步并不遠,在無數年的積淀之下,他的戰力真是可怕。
“真是二斬!”千趙原眉頭一皺,凌寒這一出手,他就能感應到凌寒的氣息,那確實是二斬,自己曾經走過這個過程,要還不能判斷出來的話,他真該找塊石頭砸死自己了。
可一個二斬居然能夠和自己正面對抗而只是落在下風?
要知道,四斬對二斬應該是秒殺的,哪怕是王者也不無法例外!
這什么怪物啊!
棋盤外,眾王者也是露出凝重之色。
他們的戰力都是卓越無比,可以同階無敵,而在達到境界巔峰時,比如二斬,那就是三斬初期也不是不能抗衡一下。
可跨越兩個小境界?
肯定必敗,而且還是被碾壓,根本沒有什么落在下風,折騰個十幾百來招再被打敗的過程。
可這個家伙……大變態啊!
就在這時,只聞幽香浮動,一名絕色佳人也是悄然而至,帶著無比的慵懶,青絲迤邐,肌膚勝雪,美得無法形容。
“柔仙子!”
“柔仙子!”
四周的人紛紛轉過頭,向著這位絕色麗人打起了招呼來,一個個的眼神中都是不掩愛慕。
柔妖女!
當著她的面當然沒有人會叫柔妖女,可在大部份人的心目中,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妖女,奪走了他們的心、勾走了他們的魂。
“在看什么呢,這么熱鬧?”柔妖女巧笑倩兮,風情萬種。
眾人連忙做起了介紹來,柔妖女哦了一聲,饒有興致地在一邊坐下,看了起來。
她對凌寒很好奇,一個能夠在短短半天內就修補完一部上古功法的人,偏偏又絲毫不受她媚功的影響,讓她想要知道凌寒的根底。
因此,也是她故意泄露了當時的情況,知道千趙田諸人肯定會找凌寒的麻煩,她便在一邊看個熱鬧,順便摸下凌寒的老底。
你定力這么強、悟性這么強,那么戰力又如何呢?
只是看了幾招,她就露出凜然之色。
太強了!
區區二斬,居然能夠和四斬巔峰勉強抗衡,要知道千趙原可不是普通的四斬巔峰,而是在這個境界不知道沉淀了多少年,實力之強應該不弱同階王者的。
也就是說,凌寒現在都有資格對抗四斬王者了。
盡管凌寒每接一招都被轟得夠嗆,可他卻是絲毫無傷,一退之后立刻以雷霆般的極速殺了回來,好像身體是由仙金打造的。
怎么會有這樣的怪物?
“對我家夫君有興趣了嗎?”女皇不知什么時候湊了上來,雖然凌寒說不想再惹情債,可她還是念念不忘柔妖女的仙胎,這要與凌寒雙修的話,可助凌寒起飛。
在她眼里,凌寒是擺在第一位的。
柔妖女哼了一聲,不予回答,卻不得不承認,她的芳心確實微微顫動了一下,只是這樣就想讓她動心那也太可笑了。
“哼,那種身份低賤的人也敢覬覦柔仙子?”千趙田嗤然道,“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話音才剛落下,只見一只雪白的手掌已是向著他的臉上抽了過去,又快又重。
千趙田大驚,連忙彈身而退,幾乎是用足了全力。
船艙才多大啊,他頓時撞到了艙板上,直震得全身發麻。
這可是仙府境級別的戰艦,外部的材料甚至是六星準仙金,可以擋得下仙府強者的全力一擊,而這里的結構雖然要差了些,但也是二星準仙金呢,怎么可能是千趙田撞得穿的?
因此,這一撞讓他滿頭都是小星星,暈死了。
女皇緩緩收手,她的目地就是嚇千趙田一跳,讓他自行撞墻,否則要她用手抽對方,她還嫌臟呢。
眾人不由大驚,向著女皇看了過去,仿佛剛剛發現她一般。
也確實如此,之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凌寒身上,后來柔妖女來了,這注意力便轉移到了那個大妖精身上,直到此時,他們才發現女皇的身姿是如此得完美,氣質是如此得高貴。
哪怕女皇還蒙著面,眾人都有一種她與柔妖女難分高下的感覺。
嘶,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還有,這女人好強大的實力,居然能夠逼得千趙田如此狼狽。
雖然她確實打了一個突然,可千趙田不但是三斬,而且還是當代王者!
女皇是四斬嗎?
可怕的地方就在這里,她只是二斬!
一時之間,眾人的目光都是凝在女皇身上,連柔妖女的魅力也一下子降低了大半,被女皇奪去了風頭。
要是換了一個人,被這么多的王者凝視,肯定要緊張惶恐。可女皇卻是漫不在意,她只是睥睨著千趙田,森然道:“我夫君豈是你可以詆毀的?”